双龙()
是夜,女官做了大红绸带,绸带上绑了三朵大绸花,碧星在中间牵着一朵,另两人在左右各牵一朵,三人就一齐对玉女神拜了拜,便入寝宫行和床礼。。
因三人都未进夕食,于是殿内摆了一桌席面,供三人同座享用。
碧星正扒着碗里的白饭,右将军卫丰道,“陛下多用些,吃饱了肚子,待会才有力气干事。”那首辅崔璟紧接着道,“女子行房前最好少用膳食,否则容易呕吐腹痛。”
碧星听罢,这筷子里夹着米饭,觉得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两人又同时为她斟酒,碧星接过,不知该先喝哪一杯为好。于是灵机一动,把两小杯酒都倒进自己的大杯里,一饮而尽。
用膳后,三人齐坐在床榻上相对无言。半晌后,崔璟先开口了,“陛下想哪一个先来?”碧星还是老一套,“不如抓阄如何?”
崔璟笑道,“自古男女相合,向来是能者多劳,胜者先得。若是光凭运气,恐怕有违自然之法。右将军觉得呢?”
卫丰道,“首辅大人有理。”
崔璟道,“不如你我去殿外比试一番分个胜负?咱们可以先比骑射,再比围子,如此也算公平。”
卫丰欣然同意,两人正起身要往殿外去,却被碧星一把扯住了袖子。“你们这一比,要比到什么时候?”碧星忍不住道:“你俩一起来就是。”
碧星与两人也行过事,但跟他们同时一起,还是第一次。她想了想,吩咐道,“右将军大人,您先来吧。”
只见卫丰脱去衣服,胯下露出一条短粗的阳具,然后把碧星的衣服也脱了,抱她在怀里,从背后插入。
碧星回首与他亲吻,把他的双手往胸上拉。卫丰会意,一边用大掌揉捏她的乳房,一边挺腰抽动。
过一会,碧星觉得阴内足够湿润,便叫崔璟也插进来。
崔璟伸出一根手指,在穴口扩张,其间免不了蹭到卫丰的阳物,激得卫丰一声激喘。碧星更觉得难受,还好崔璟将指头在她穴里搅了一下便抽出,一手握着阳具的根部,缓缓顺着刚才弄出的缝隙插了进去。
当崔璟的阳具全根进入之时,三人都舒服得叹了一口气。碧星觉得,崔璟的阳具较卫丰的更为细长,顶到了她之前没被顶到的地方。男人们则觉得,碧星的小穴本就紧窄,现有另一根阳具在穴里挤着,比往日更加舒爽。
两人便在她穴里一进一出起来。半晌后,碧星觉得不够刺激,说道:“你们一齐进出试试?”男人们依言在她穴里同进同出起来,碧星这下受不住,两只胳膊搂住面前那个男人的项子,把头死死地埋在他脖颈里。崔璟知道她难捱,一只手把她脑袋压在颈窝里,一只手在她的阴核上揉捏。
碧星泄了阴精后瘫在床上,半晌后又翻了个身,背对两个男人。
崔璟觉得还有余力,便问道,“歇会再来?”碧星的激情褪去,下身隐隐作痛起来,回道:“不来了,我下面感觉跟被一头公马强奸了似的。
这爱马人士右将军,终于找到说话的机会,“陛下说笑了,这马茎之巨大,岂是人可以相比,就算是两个男子加起来,也差得甚远。”
卫丰还再打个比方,见崔璟拼命朝他使眼色,意识到这话说的不合时宜。
碧星心里清楚,她为何要受双龙入洞之苦。不外乎是这天下没有一个男人敢让她吹箫,或者用她后庭罢了。
碧星想着,“也许我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可我究竟是不是这天下最快活的女人?”
女官们从小教导她,“为男子口侍,或用后庭予之取乐,是女子需要谄媚男子时才做的事。您乃万人之上,未来继承大统之人,犯不着做这种事。”
可碧星终究好奇,便在一次招幸男人时,忍不住用那唇,假装无意的碰了下男人的龟头。她正为那光滑的触感奇妙时,男子却慌忙抽开身,跪伏在地上向她请罪,“微臣刚才对陛下大不敬,微臣非有意而为,下次绝不再犯,还请陛下恕罪。”
碧星坐在床上,看着男人诚惶诚恐的样子,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难受。
“今夜也一样。”碧星想,“原以为立了王夫后会有什么不同。可他俩宁愿靠比试分个先后,也对我身上其他地方视而不见。”于是心里愈发生气,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两个男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谁也不晓得皇帝心里在想什么。
今日是五月初五,鬼节。
白鱼想着,和李达在一起久了,少了些新鲜感,就拉着他来参加鬼节晚上的河畔聚会。
说是聚会,实际上就是大周及笄及冠的男女,在河中放几盏灯,戴上怒眼獠牙鬼面,在河两岸草地上野合的活动。
白鱼同李达走到岸边时,看河灯把草地照得半亮不亮,人人戴着面具,根本认不出谁是谁。
所以大家行事更加肆意。白鱼看着面前的肉身盛宴,不由感叹起当年,问道:“李达,你以前参加过鬼节夜里的河边聚会吗?”
李达道,“当然,我十六岁及冠时,想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来参加这宴会。不过才去了几次,我就被封了将军,政事越来越忙,后面就没空再来了。
今日白鱼戴了一张红面獠牙的面具,李达戴了一张黑面獠牙的面具。两人走到河岸中央,白鱼褪去衣服,上身是一对白莹莹的圆乳,下身雪白的阴阜上一丛勾人心魂的黑色毛发。她抚摸着李达强壮的身体,觉得他的身子又白又暖,在光下好像闪着金色,胯下垂着那长长的一条男茎,看得她心痒难耐。
白鱼觉得戴上这面具后,他俩就变成了野外的雄兽雌兽,心底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白鱼一把将黑面鬼推倒,跨坐在他身上,抓着那阳茎塞进自己牝里,腰部前后摆动起来。李达任她动了一会,便把红面鬼掀翻在地,压着她挺动屁股,用力猛干。
白鱼这样被弄了一会,觉得没戳到她痒处,又猛地抱住黑面鬼,两人在草地上滚了一圈,她得意地把男鬼压在下面,旋个身,背对男鬼蹲坐他阳具上,用两手撑住他的大腿,身子上下摇摆,好不快活。
李达感到男茎被一块软肉吮吸,摩擦,夹弄着,腰眼处传来一阵酥麻。他知道快到畅美处了,起身抱着红面鬼的腰,把她往地上一推,就在身后用公狗母狗交配的姿势干起来。
李达盯着眼前雪白的屁股和红得滴血的女阴,恍惚中好像看到一张专吸男人精气的血盆大口。他深吸一口气,把白鱼整个镇压在身下,两臂铁钳般紧紧箍住她的腰部,猛顶了几下,在女鬼的尖叫声中泄了身。
李达看那红面女鬼转头看他,面具眼部的孔洞中露出她白色的眼仁和黑色的眼珠,嘴里道,“你泄身了吗?”这句白鱼常问的话,他从前只觉得平常,此刻突然体会出诡异。
而旁边戴着长舌吊死鬼面具的女子,早就看中了李达这只黑面鬼。在他把阳茎拔出女人阴户之后,立马凑过头来一口含住龟头。
刚泄精后,龟头最是敏感,李达被这女子一吞,下身整个酥麻起来,情不自抑。
长舌鬼见这瘫软的阳具被她含了一会就硬起来,好不欢喜,立马就推倒这阳具的主人,坐在他身上骑了起来。
而白鱼这只女鬼,自然也不缺男鬼觊觎,刚被李达松手扔在地上,就被团团围住了。
乱交持续了一整夜,次日天蒙蒙亮时,两人在之前约好的石板凳处会面。
只见白鱼的衣服湿透,嘴里抱怨道,“昨日那些小鬼实在可恶,居然把我扔进河里,弄得衣服全湿,黏在身上好不难受。”又问李达,“你昨夜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