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血泪观音像
一般,她没想到有一天酷拉皮卡会在床上欺负她,这样纯洁的男人也会有一颗恶劣的心。那根锁链在她的甬道钻动,当锁链碰到她的宫颈时,库洛洛被吓坏了,她哭泣着向酷拉皮卡求救。
“酷拉,能不能你来操我。酷拉,求求你了,你来操我好不好…酷拉,我只想被你操……”
那根锁链停下,然后酷拉皮卡隐去手上的锁链,换自己的阴茎进入。他趴在库洛洛身上缓缓的抽插,用手去抹掉库洛洛脸上的泪水,去亲吻她湿润的眼角,然后他沙哑的声音回答,
“好哦,我愿意操你”
留给他们相处的时间不多,预想的午餐变成了两个人滚了一次床单。结束之后酷拉皮卡来不及和库洛洛有更多温存的时间,他得赶回去拍戏。酷拉皮卡仓忙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之时,库洛洛光着下半身当着酷拉皮卡的面清理酷拉皮卡留在她身体里的液体。
库洛洛觉得此刻他们不像情侣,反而像是嫖客与娼妓,尤其当酷拉皮卡从钱包掏出信用卡和几张现金放在桌上,然后匆忙赶回片场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她觉得好笑,在酷拉皮卡在离开的时候还故意调侃到“客人下次再来”,羞得酷拉皮卡瞪了她一眼并且警告她不要开这种低俗的玩笑。
今天酷拉皮卡的行程很多,所以他打算让库洛洛提前回去,或者去干点别的。所以在酷拉皮卡离开以后,库洛洛换上一套新的装扮,经过几趟地铁辗转之后,在一趟地铁上一个中年男人给了她一个文件夹。
库洛洛在一个僻静咖啡店的死角打开那个文件夹。这里面有好几份文件,她的身体报告,血液分析,以及一份关于暗黑大陆附魂草的研究报告。前者是受库洛洛所托而分析的,后者则属于额外收获了。其中还有他的老伙计乌鸦的信件,如是写到,
“我亲爱的蜘蛛朋友,很高兴能再收到你的来信。很高兴bw1你的死讯只是你的一个计谋,灰熊说你现在遇到了些麻烦,我很乐意给你帮忙,作为你帮我狩猎了一个乌苏拉人的回报。
如此稀有的猎物,果然只有你这样优秀的猎手才能猎杀,这对于我的科学研究大有裨益。关于你的麻烦我想并非无破解之法,我从暗黑大陆得到些东西,对于你也许会有帮助。
当然,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为人类的科研事业再做出一份贡献,我希望你能再为带来一对猩红之眼。那些眼睛都让一个热衷于收藏红眼睛的疯子夺走,我想为我带来一双火红眼对你来说是举手之劳。
祝你好运,我的蜘蛛朋友,主会祝福你。”
库洛洛将文件都刻在脑中,而后在无人处烧毁。蛰伏的蜘蛛终于等来了她期盼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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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诺森德之旅结束,酷拉皮卡再次回到友客鑫。随着名气的增长,随之而来的就是越来越度的活动行程。
今时不同往日,酷拉皮卡偶尔会考虑是否要离开这个名利场,也许他的度假生活该结束了,他应该回来做他的本职工作——当一个维护自然与人类和谐的猎人。
最近一场的时尚杂志的晚宴酷拉皮卡没有缺席,名利场的社交酷拉皮卡不感兴趣,在场的人大多都是业内颇具盛名的当红人物。
这是酷拉皮卡从业一年来第一次参加时尚圈的社交活动,结束了他红毯走秀的部分,酷拉皮卡才感觉到这种聚会的无聊。
端着酒杯虚伪的互相夸耀,不相熟的两个陌生人在镜头下展现着自己的演技。充斥着乏味的名利与虚假的客套,空洞的思想和贪婪的欲望压得酷拉皮卡喘不过气。
他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单纯让他拍戏还好,空闲之余酷拉皮卡也会做很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但是经纪公司考虑到事业的上升开始给他接了其他类型的活动开始,酷拉皮卡便觉得力不从心了。
寂寥的露台要比热闹的会场令人舒心,“孤独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独”。想要与酷拉皮卡攀谈的人不少,但整个宴会没有一个人能令酷拉皮卡感兴趣。金发青年倨傲,即便傲慢的态度会为他引来非议,他也满不在乎。
露台隔绝了会场的热闹,反而更能欣赏名家演奏的曲子。酷拉皮卡撑着露台吹风,其实在露台还有一个人,酷拉皮卡倒是意外,库洛洛这种轻易与会场所有人打成一片的交际花又怎么会躲在这里。
库洛洛是作为酷拉皮卡女伴而得到的入场券,酷拉皮卡从不公开自己的隐私,但是将他和库洛洛的关系昭之于众的机会,酷拉皮卡一个也没有落下。
库洛洛坐在露台的沙发上,与她优雅的黑色礼服不匹配的,她粗鲁用泡芙蘸红酒,在泡芙吸满红酒后一口吞掉。
黑色礼服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大胆的露出白皙性感的后背。
“今夜你真美丽”
酷拉皮卡晃着手中的香槟,欣赏库洛洛盘起的妆发。
比答复更快的是她凑近的身体,胸前浑圆的胸脯贴着酷拉皮卡的手臂,傲人的乳房在衣服的承托下挤出一条深沟。库洛洛清丽的脸庞染上的醉意,今夜两人都喝了不少酒,此刻都算不上太清醒。被牵着手沿着大腿逐渐往上摸,在探入裙子之后,那位大明星冷峻的面具才出现了破绽,被酒精浸泡的嗓子低声道,“你没穿?”
发现这个秘密之后的手震惊得缩回,却又被那位大胆的美人拉住,美人的脸主动贴上无处安放的手掌,库洛洛脸上是魅惑的笑,她的笑容同声音一般蛊惑人心,是拉着酷拉皮卡堕入欲望的海妖,“祝贺你,我的大明星,喜欢我给你的礼物吗”
夜的黑成了放肆的遮羞布,黑夜被编织成情网,无下限的欲望在夜晚得到赦免。
客厅沙发外正对着开阔的阳台,装载了城市繁华的夜景,酒瓶七零八落的倒在桌子上,尚有理智的时候两人还谈风花雪月,酒精开始麻痹大脑,行动开始变得恍惚。他们坐在地上接吻,因为今晚化妆师为库洛洛挑选的唇色诱人,情不自禁的,酷拉皮卡扣着库洛洛的脑袋吻上了她的唇。吻点燃了欲望的火焰,要把人融化在了一起,去掠夺,去侵占对方。
红酒浸湿敞开的胸口,库洛洛贪嘴似的跨坐在酷拉皮卡身上,用舌尖去舔食酷拉皮卡皮肤上的酒水。她微醺的脸颊是暧昧的红,却不比吐露出来的那点点舌尖刺眼,似有千万只蚂蚁在挑拨酷拉皮卡的神经。
她真美,今夜的妆造更展现她的妩媚动人,靠着沙发靠背把库洛洛抱在怀里,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像危险又迷人的美杜莎,扭动着水蛇似的腰。库洛洛的虔诚、库洛洛的妩媚,此时此刻,世间任何一个男人都难以把视线从这个美人身上挪开。她向爱人索取,她对爱人渴求。
激烈且亲密的接触使得妆发有些散乱,唇瓣和嘴角的液体让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动人。库洛洛趴在酷拉皮卡身上,一寸一寸的去亲吻酷拉皮卡的脸颊和鼻尖。她总是乐于去亲近、去依赖从酷拉皮卡,倾尽所有用她的巧思去取乐酷拉皮卡。正是她的魅力让酷拉皮卡为之倾倒。
在激吻的空隙,“我爱你”三个字脱口而出。
你爱我,那有多爱我
纤细的手臂如银蛇般缠绕上酷拉皮卡的脖颈,去触摸酷拉皮卡的脸颊,手指绕过发丝,最后停留在了眼角。
是什么都愿意给我的爱吗
既然如此
那我要你的——红眼睛
白玉似的指尖轻轻点上酷拉皮卡的眼皮,残忍的话玩笑似的调皮脱出,被酒精麻痹的神经尚未捕捉到话语者的诡谲,只是轻笑宠溺的回着她的胡话,“那你要怎么把它拿出来呢”
库洛洛伸出两根手指,作势要戳向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