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阴沟翻船(弟弟)
了一圈,上面有好几个齿痕,包括看不清的大腿内侧,也有类似的痕迹。尽管他在昏迷的时候也给郑之远留下了不少抓痕,但郑之远只觉得刺激。
“我倒是只想一次结束,但小林总自己骑上来摇着屁股,哪个男人忍得住?”郑之远继续说,梆硬的鸡巴抵着他的穴肉一阵摩擦,林漾又露出了那副被肏得失神的表情。
确实,是个男人都想肏他一顿,只是多数人不能,少数人不敢,而郑之远得到了天时地利人和。
“闭嘴,你要是被我肏了,也是这样……呜,不许顶那么深,轻点轻点,我的肚子都要被你肏烂了。”林漾流着眼泪,愤恨地瞪郑之远,但他整个人像块融化的黄油,被郑之远的利刃顶开中心,直捣黄龙。
绝对要杀了他,捣毁郑家,再把他肏一顿,报这次暗亏。
“省省吧,你这么说只会让男人更想肏你。”郑之远好笑地爱抚着他的前茎,嗓音低哑,“别想着报复我,除非你希望我把你关在桐州,让你那位远在海清的哥哥来亲自赎你。”他眼底泛起不明的笑意,直击林漾的死穴。
林漾果真一僵,后面痉挛,竟不知不觉又到了高潮,他侧躺着喘息,这事决不能让林羡知道!
虽然是一个妈生的,但林漾和林羡常年不对付,即使他们现在一起工作,也不过是因为彼此角色互补。林漾阴沟里翻船这事要是被林羡知道了,他哥肯定会笑他,并且会找机会把他臭骂一顿!
就算被郑之远肏了,也没有被林羡知道这事这么糟糕。
林漾呆呆地想了想,殊不知郑之远看着他这副发愣的模样不是很满意,把粗硬的性器递到了他嘴边,不由分说地让他含了进去,还警告地握着他的下颌,一副林漾敢咬就拆了他的下巴的架势。
“唔……”
后穴失去了阻挡,一时无法合拢,浓精外溢,林漾不由自主地收缩括约肌,一脸羞愤。而现在郑之远的粗硬还在口腔里进出,他也比自己粗大,野兽一般把他的嘴当飞机杯用,捅得他眼泪都流出来了,可他知道口交是什么感觉,男人一般无法忍受这样的快感,郑之远也不例外,林漾几乎埋在了他下身的毛发里,差点翻白眼昏死过去。
“乖一点,不然尿在你嘴里。”郑之远道貌岸然,说话却异常阴暗,林漾一抖,可怜而老实地看着他。
被干了一晚上的下身不太习惯现在的境况,他似乎食髓知味,不由自主地揉着前端,被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吸引,郑之远见他无意识的动作,哪里忍得住,低骂着射到了他的口腔里。
林漾这次听话了,顺从地吞下了大部分浓精,无知无觉的模样被床前的录像机全部拍了下来。
能在签合同时讨价还价的一张红唇现在只能乖乖地当他的精盆,郑之远满意地摩挲着他的眼皮,把阴茎拔出来,温柔地低下头吻着林漾泛着苦意的嘴唇:“乖孩子。”
林漾反射性一抖,对郑之远的声音形成了肌肉记忆,模糊的视线对上郑之远的双眸,他听见郑之远说:“回家告状去吧。”
尽管非常不想“回家告状”,但醒来之后,林漾不可能还留在桐州。
他急忙洗干净身体上的痕迹,郑之远那个疯子射了太多,他就像被重新灌肠了,水流冲得内壁发麻,他看着镜子里自己混乱的情态,一副被男人干过的模样,真是丢人至极!
他需要迅速回海清,以免郑之远反悔,倾郑家之力出来抓他。
恼恨地定了最早的一班飞机,林漾扶着腰,骂骂咧咧地回了家。
可恶的郑之远,邪恶的郑之远,该死的郑之远!林漾咬牙切齿,手中的钢笔几乎把记事本戳烂了,也难消他心头的滑铁卢大恨。
躲回公寓两天,他根本不敢出门见人,还收到了郑之远发来的图片——他的内裤。
男人在拿他的内裤手冲,林漾深觉眼前一黑,看了一眼那根粗长油亮的肉棒顶着灰色的布料,他又晕了过去。
没想到穿了新衣服,旧衣服的下落去了郑家。林漾心如死灰。
当了两天缩头乌龟,林少才收拾好自己去了办公室,把之前谈的单子移交给下属,开始走正式的合作流程。garden的工作环境很好,往来都是漂亮的挂画、珍稀的装饰品,但他像大病了一场,脸色苍白,无心欣赏眼前的一切。
合伙人之一的袁允钦路过他办公室,给他送了一束鲜花,恭喜他谈了新业务,看到他的脸色,不免关切道:“林漾,你不舒服?”
林漾爱看美人,不然也不会着了郑之远的道,如今看着公司里的颜值天花板袁允钦,他心里好受了些,对着合伙人诉苦:“桐州的……饭菜!不好吃,不合胃口,我肠胃炎犯了。”他目光漂移,注意到了那束鲜花。
里面有好几簇小雏菊。
他的雏菊也没了。
林漾:……
谢谢你,我的好友。
“噢,那你这两天吃清淡点,回头我请你吃饭——后天不行,我答应了时北要去接他下班。”那是袁允钦的小男友,林漾记得。
袁允钦把需要ceo签字的材料给他看,两人随之聊了一点工作细节。
来了一上午都没见到林羡,他平时最准时了,林漾不免好奇:“林羡呢?今天不在?”
“他出差了,昨天突然走的,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没跟你说?”袁允钦淡淡地回答,这对兄弟真是奇怪,在家不沟通,在公司也不沟通,有话要说就发邮件,上次在邮件里吵架还不小心抄送了全公司,让下属看了笑话。
林漾也真是的,袁允钦烦恼地想,他要是有这样的弟弟也会头疼,一吵架就是拿小时候那点鸡毛蒜皮的事出来说。作为共同朋友,他已经听了无数年,林羡骂林漾不守规矩,林漾骂林羡教条主义,还好garden运转有序,不然他会把这两人都揍一顿。
“奇了,他还会跟我说?那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林漾翻了个白眼,正如他挨肏了不会告诉林羡,林羡也从不透露他的任何隐私,自从他们总是看上类似的东西以后,两个人的距离就越来越远,避免该类事件重演。
不过林漾知道,如果有一朝天塌下来,林羡也会帮他顶个十分钟再走。
袁允钦摸了摸下巴,似笑非笑地抛出了个炸弹:“我看林羡走的时候戴上了我上次送他的胸针,他不是从不打扮吗?这次估计是要见你嫂子咯。”
嫂子?!林漾在浑噩中捕捉到这样的关键词,不免一愣,林羡那铁树也能开花?谁有这个能耐?
这厢林漾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林羡的飞机已经停在了桐州机场。
他气质森然,比林漾略高两公分,两人轮廓有七分相似,但因为穿着、喜好、性格差异太大,很难联想起他们是兄弟。林漾给人的感觉是火,而林羡是坚冰。
garden中的职位分配是按照他们三人的专长来的,而林羡学的是财务会计,使他教条般的性子更是雪上加霜。
即便是一样的一双眼睛,林漾生机勃勃,而林羡古井无波。
“林先生是吗?我们少爷等您很久了。”来接机的人笑着迎接林羡上车,不由得感慨他年纪不大,倒是一表人才,只是脸部线条紧绷,看起来有点冷。
胸前的胸针点缀,解了他的三分寒意。
“多谢。”林羡礼貌地说,坐上了车后座。
只是他刚坐进去,就被一只手抓入了怀中。
不曾想那位少爷也来了。
林羡身体微僵,扬手要赏对方一巴掌,却听见对方暗笑,当即按下他的手肘,林羡顿时被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