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屎的论文(雅各/口)
对被雌虫伺候很热衷的雄虫,扎卡里至今娶的四只雌虫中至今没看出对谁偏爱得多过分,都一视同仁地视做各势力与自己家族维系关系送来服务自己给自己繁衍后代的工具。
说冷酷无情也不贴切,扎卡里的实用主义充斥着贵族中较常见的封建传统雄虫思想,他会对雌君给予一点出于形式上的特权,比如不会当着其他雌侍的面把雌君骂得狗血淋头,犯了错也不会在其他雌侍面前惩罚,家里的雌虫只要不犯错就不会被无缘无故惩罚,但也仅限于此了,别说雌虫、就连雄虫也不见得扎卡里表现得对谁过于亲切过,可也正是因为扎卡里的这种“众生平等”,如果真让扎卡里身边的雌虫去选,他们依旧会削尖了脑袋留在扎卡里身边。
能被阿斯塔利家选中的雌虫大都出身良好、事业平步青云,嫁进来后只要家族依旧安稳、事业照样顺遂,雌虫的日子就还算好过。
但他不一样……
“唔……!”
再和缓的快感也会积累到某个极限,只是出于疏解心头的郁闷,扎卡里感觉得差不多了,才肯动动手,抓着胯下雌虫绛紫色的发丝,一下下地使用雌虫又暖又湿的喉咙。
“呼……”专注事业并不是很沉迷情欲的扎卡里简单地解决了会,差不多了就毫不吝啬地放松精关,享受射精的快感,而雌虫也很快反应过来,配合着蠕动着口腔内与喉咙内的肌肉,配合着扎卡里的射精节奏,以求能给扎卡里带来被吮吸似的快乐。
射精结束了后,扎卡里喘息了会等呼吸平稳,将软下来的性器抽了出来,浅赭色的手指逗猫一样搓着雅各的下巴,略深的肤色与雌虫白皙的脸对比明显,雅各懂事地张开嘴,露出被红舌兜住的一小滩浊白稠状的精液,随着扎卡里手指的摆弄歪着脑袋多角度展示,直到扎卡里看满意了,才被允许合上嘴,尽量不显得粗鲁地分几次一点一点缓缓咽下去,又以贵族般优雅的姿态抿着嘴舔舐嘴角周遭的精液。
扎卡里抬脚用鞋尖踢了踢雅各的胸口,收到指示的雅各立刻站起身,向卫生间走去。
看了眼时间,扎卡里又拿出便携式终端,翻了下通讯录,找到一个名字发送了视频申请,等待的提示音刚想起几声,另一边就接起。
“雄主。”
室外的风吹拂叶子的嗦嗦声干扰得显得雌虫的声音有些失真,一头金棕色的短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皮肤被阳光晒成小麦色,穿着很随意耐脏的短袖长裤,露在屏幕内的衣角沾上了不少土渍。
棕色的眸子盈满了收到了惊喜一般的喜悦,柔和了面部的冷硬严肃,但不善言辞的木讷并不会因为面对喜欢的雄虫而变得巧舌如簧,雌虫的脸只在屏幕上停留了一会,就被切到了雌虫身后的一大片果林。
“这是……试验田,是您一个月前看到的那个,您看里面的水果已经可以采摘了,树间还种了一些菌类……”
扎卡里看着视频另一边自家雌侍格雷戈向自己展示的田间的农作物,有点像沉迷真人版的种田经营类游戏,另一边已经在卫生间内收拾好的雅各拿着温水浸泡后的毛巾,回来跪在扎卡里的脚边帮忙清洁。
“嗯,顺手摘点回来。”
漫不经心地应几声终端另一边偶尔传过来的问题——“雄主要摘这个吗?”“雄主这些够不够?”“雄主这个可是去年农博会的明星产品特别好吃那就多来一些?”……
虽然从商,但主营农牧产业的扎卡里的这个雌侍对自己的产业格外负责,同时也深谙发展到了一定地步切勿骄傲自满觉得都是自己厉害的缘故,而是要学会让适合的人去做适合岗位,能从最初由同乡们一起发展起来的小商会发展到了如今的这个地步足以印证格雷戈的眼光独到。
如何将产品营销出去格雷戈并不擅长,但格雷戈知道他只需要把控产品质量就够了。
所以格雷戈不太像其他在固定地点工作上班的雌虫,他和家里的军雌一样一旦忙起来军雌轮换到了前线任务,就会短则几天、长则几个月不回来,这对于一雄多雌的婚姻来说有优有劣,但仅对于格雷戈,每次去抽检视察的那段时间见不到雄主让不善言辞但其实有点粘人的格雷戈不太好受。
但幸运的是,格雷戈意外地在家里蛮受宠的——仅对比家里其他雌虫而言——也可能是因为他的工作确实在军雌与花瓶最为常见的雌虫中很少见也很有趣,扎卡里无聊的时候会发送视频申请给格雷戈,性质有点类似于星网上给异兽修蹄子、给海兽清藤壶、看雌虫为雄主将室内清理得一干二净……这类打发时间的视频。
心思已经不在刚刚付出了辛苦劳动的雅各上,扎卡里看着视频里自家雌侍的下属帮忙拿终端,镜头有经验地追随着格雷戈的背影,已从港口商会改名为联邦商会的主要话事人之一、综合农牧集团的掌舵者、联邦实体经济的支柱、军政贵族紧密合作的商业伙伴、普拉休林大帝最早期的追随者之一,挽起裤脚噌噌几下子窜到果树上,为了给扎卡里摘指定的那几个果子,然后又身手利落地跳了下来,又去果树边的菜垄里顺手薅点新鲜果树,甩手抖了抖上面带出来的泥土。
“雄主,我今天就能回去了。”
话刚说出口,实际上年纪大了扎卡里将近一辈的格雷戈突然觉得自己这样说有点害臊,一把年纪了还像和长辈报告行程实则任谁都能看出话中期待的毛头小子,在镜头面前有点僵硬,尴尬地眼神飘忽。
“嗯。”
注意力已被从恼人的论文转移了的扎卡里,被雅各伺候得很舒服,清洁完毕的雅各跪着帮忙整理完了扎卡里下身的衣物,注意到扎卡里要起身离开的意图,立刻直起身默默站在扎卡里侧后方,尽量不让自己入境,而扎卡里果然站起身,抻了抻手臂肩膀,活动着骨骼发出咯咯的脆响,坐久了身体果然不太行。
关闭终端前,心情不错的扎卡里难得多说了几句:“格雷戈,晚饭交给你了。”
“好的雄主,我下午就能回来!”
以亿为单位的标准刻度外的恒星辐射出的光芒打在那一头在虫族中颇为暗淡的发丝上,借着光的馈赠让那一头普通的金棕发在迎着光的方向看去镀上了一层金,棕色的眸子意外柔和了格雷戈面部的冷硬线条,可能正是因为如此,很少能出现在从小就接受礼仪教育的贵族雌虫身上的不得体的急切意外地不会让雄虫觉得冒犯。
“或许我还能再早一些,因为实在太想雄主您了!”
扎卡里平淡的应了声,然后挂断了通讯。
家里讲规矩的雌虫太多,偶尔有这么一个“不懂规矩”的调剂下口味也不错。
坏了,我怎么能有这种想法?一定是这该死的论文把我脑子搞坏了,我可不要成为像那家伙一样的不正经雄虫!
“雌君……”
“无事,不必在意我。”
赶回了住宅正忙着备菜做饭的格雷戈点了点头就将注意力转回面前的菜板,模样比军雌都听话。
而他刚刚准备以雌侍的身份向家中雌君问好的雌虫,正是从军部回来的科伦·希门尼斯。
虽然是家中的雌君,但科伦并没有自恃身份对家中其他的雌虫摆架子,除却因为出身原因,从小就受到了最得体的雌君的教育,还有个说出去并不太好听的原因——
科伦·希门尼斯并不是很受宠。
这很反常识,一个雌君能与不受宠划等号简直匪夷所思,但事实就是这样,哪怕身为传承悠久的大贵族希门尼斯主家嫁出去的雌君,血统高贵、地位超然,在军部的表现从未辱没希门尼斯家族的名声,又嫁给了最受宠爱的当今皇帝的亲外甥——擦亮了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