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
叶谖先是顿住,也确实停下没再动了,但是却闷闷地应了句:“我手挺方便的。”
方恬强行把那人弯着的身子拉起来,又强迫她和自己对视。
“突然干嘛。”
方恬望着她的脸颊,笑起来:“刚刚那句话,再说一遍。”
叶谖顿了下,视线往下:“你不是听见了?”
“没有,我没听清。”方恬说道。
和叶谖在一起久了,连这种小套路都已经跟着学过来了。
叶谖眸子里盛了些无奈,嘴角微微扯动一下,哼了一句。
“嗯?说什么呢?那么小声我怎么听得清。”方恬嘻嘻笑着。
叶谖又小声地哼了一句:“你是我的。”
“啊,听不清啊”
“你再说听不清?嗯?”叶谖一把把人揽到自己怀里,额头抵过去,想挡住对方望过来的视线。
“就是听不清。”方恬咯咯笑着,身子不断往后缩,就是想看叶谖出糗的样子。
“学坏了。”叶谖叹了口气。
方恬眯眼:“不是叶老师教的吗?”
叶谖皱眉:“叶老师什么时候教你这些东西了。”
方恬:“随时。”
叶老师现在很后悔。
但是现在后悔好像有些来不及了。
所以她只能先想办法把那张一直调笑自己还泛着粉的小嘴给堵上。
直到她再发不出除了轻哼和喘/息之外的声音才肯罢休。
要不是现在叶老师的手不太方便,一早把这个坏学生丢到床上去好好调/教调/教。
相亲
叶谖生日的后一天, 杨慕青给她打了电话。
话题依然还是不变的那个——相亲。
掰着手指数, 都快数不过来这是第多少次了。
而好在,她接到电话的时候,不是在家里。
她正准备开车去找林以慕。
刚在驾驶室里坐稳系上安全带,她的电话就响起来了。
叶谖和家里的联系不算少,基本三四天就会沟通一次。
“昨天生日过得怎么样?”
“还行吧, 就那样。吃饭,吃蛋糕什么的。”
叶谖说着,昨晚的回忆又蹿进脑海。
林以羡拉着她们去‘简色系’,说是要帮她过生日, 结果上来就是一顿灌。
她没喝醉,只是喝懵了。
回家以后,某人红着脸把她压到身下亲吻,以及之后的
大概能用四个字来总结:孺子可教。
确实享受到了很好的礼物。
“你觉得开心就行。”杨慕青对这块一直就是放养的教育, 没多问, 没多说, 连当初叶谖说以后想长期在中城发展, 甚至说要买房的时候, 她和叶尧都没说什么反对的话。
只是叶谖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她们偏偏喜欢揪着相亲和结婚的这种事情不放。
杨慕青:“不过叶谖啊, 你过完生日虚岁都二十六了,总该考虑考虑以后的这个事情了。”
叶谖一听杨慕青的这个口气,就知道她想要说什么,打断道:“妈,您能不能别管这个, 十天半个月就要催我一次,我哪受得了?”
“不是妈想催你,关键你爸那边的亲戚总催着我”
“她们催她们的,您别管就行。总不能赶鸭子上架吧?”
杨慕青犹豫了一下:“不是,主要你现在不是准备以后留在那边了吗?你伯伯他们知道这个事,就说正好有个老同学的孙子也在那边发展,离你那也近,想着让你们见一面。”
“不可能。”叶谖严词拒绝。
别说她现在和方恬在一起了,就是没在一起,她也不可能找别人。
“哎,也不是让你们一定要交往,就是见一面,你就当认识个朋友也好。”杨慕青跟着劝了一句。
“不去。”叶谖再次拒绝。
这种原则性她必须要坚持。
“可你伯伯说那边都定了餐厅和时间了,这你要没去的话”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他们老一辈的关系可能会因为自己这边的放鸽子而变得有些破裂或是僵硬。
叶谖沉默。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从小和她关系不亲不近的亲戚总是爱管着她们私生活的事情。
难怪那些长辈总是自诩自己吃过的盐比她们吃过的米还多。
就是吃多了,咸的。
“妈,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更是唯一一次。我也不会去和他吃什么饭,最多就是过去和他解释一下,您不用想多。说白了,也不过是给他擦屁股罢了。”叶谖语气淡淡。
杨慕青也是有些没辙,听着叶谖的语气也就知道她的态度如何,隻得应道:“我知道我知道,那我一会儿把时间地点发给你。”
可能是他们还想着给叶谖来个突然袭击,让她没办法拒绝,时间直接定在今天下午三点钟。
接近四月,半春时节,气温渐渐开始回升。
叶谖中午还回家换了衣服才出的门。
手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只是在关节处缠了些绷带,已经不影响正常生活了。
深灰色的长款风衣里衬了件白色方领衬衫,下身的牛仔裤延伸到短款马丁靴里,简约又飒爽的气质和气场。
被喊来的男人极有脸面地约了一间高檔的茶馆,说是三十一岁的年纪,刚从国外读博回来,就被一家全国五百强的上市公司聘用,年薪百万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