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
苍霸,刀霸,强制囚禁欺凌高h,强强。
一个被权贵苍云玩坏了的美强惨霸刀,好不容易逃出去后,又遇到性格不好的刀宗。
前有狼后有虎呗。
今日,扬州城最大的武馆,新晋招收一批弟子,名额有限,不少人都跑来看热闹,门前堵得水泄不通。
鞭炮一放,锣鼓一敲,比大户人家迎娶新娘子,排场还要大,还要热闹。
“听说这新来的师父很年轻啊,是个用刀的高手。”
“你哪听说的?”
“就是前几天在那酒馆,不少人都在说呢。”
“这你也信!”
“咱们就是看个热闹,真真假假管他的呢!”
人群小声地议论着,喧闹声更甚。
角落里一个人影正低着头,弯着腰,清扫着鞭炮燃放后的残屑,一点一片的,格外的认真。
他的腿脚不是很方便,走路有些瘸。
右腿几乎是拖在后面走的,整个人穿着也很简单,粗布蓝衫,头发还有些散乱,看不清脸。
反正,毫不起眼。
甚至跟这周遭的热闹有些格格不入。
长期来武馆的人基本都认识对方了,其中一个弟子裸着臂膀,身强体壮,个头高大得很,几步就走了过去,语气算不上好的呵斥了一声。
“阿缺,你在这里磨蹭什么,还不快去后院待着,小心师父看见了你,免不了你好受的!”
对方似乎是嫌弃他残废又贫苦的模样,会影响到武馆的形象,赶紧将人给轰走了。
正门这么显眼的地方,一会儿那位年轻师父就会来了,对方可是近几年来江湖中声名鹊起的刀客,刀法精湛,架子也大,武馆的老师父,一把岁数了,腆着老脸,好不容易才把人给请来的,作为武馆招收弟子的噱头。
名唤“阿缺”的人沉默的点了一下头,拖着他那条废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不多时,那年轻的师父就来了,威风凛凛,气势迫人。
对方剑眉星目的,长相俊逸,身姿挺拔,跟坊间传的一样,的确很年轻。
腰间的长刀收于鞘中,却仍旧不掩光芒。
就算是外行人都看得出来,不是凡品。
只是这年轻的小师父,看起来心情并不是很好,吵闹的人群还有锣鼓声,甚至是满地的碎屑,都令其感到烦躁。
特别是嗅着刺鼻的火药味,对方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没了好脸色。
老师父忙上前笑脸相迎的打着招呼,礼数周到的将人请了进去。
有不怕事的年轻人却在此时吆喝了一声。
“别光是架子大,本事有多少,不拿出来看看!?”
这明显挑衅的话语,令其怒极反笑,对方挑眉一笑,却是一抹高高在上的冷笑。
眼神睥睨得目中无人。
明显是年轻气盛,鲜少遭遇挫折。
对方这样的天之骄子,肯定是带着几分心高气傲的。
一受到挑衅,当然是迫不及待地就选择了还击。
没人看到对方是怎么出手的,眨眼间,身形已经如鬼魅般到了那个躲在人群里喊话的人面前,强大的气劲扑面而来,身后的商铺轰然倒塌,地砖四分五裂,发出阵阵哀鸣。
腰间的横刀置于手中,偏偏刀鞘还紧合着,但那股寒意却是透着皮肤丝丝的渗透到了骨子里。
人吓得一软,颤声喊着“大侠饶命”,瘫坐在地上,吓得屁滚尿流。
谢殊厌恶的皱着眉,收回了刀,挺拔的身姿如同一棵青松一般,笔直的伫立在人面前。
“我讨厌乱叫的狗。”
跌坐在地上的人受此侮辱,哪里敢还口,只连声说“是”。
世故圆滑的老师父见状,眼底带着一抹算计跟了过来,冲着人群喊道。
“大家都看到了吧?咱们的谢师父可是相当厉害呢,有想要学武功的一会儿去那边报名,通过考核就可以成为我们武馆的正式入门弟子了!”
人群爆发出欢呼声,格外的刺耳。
谢殊很讨厌吵闹,眼底的不耐烦又加深了几分。
他是不可多见的用刀高手,五年前一战成名后,便是名声大噪。
之所以会答应武馆老师父的要求,还不是因为家师跟对方是相识,年轻时欠了对方人情,这会儿却是要他来还。
他不喜欢这种世故又唯利是图的人,所以只答应了在武馆待一个月。
对方要给他丰厚的酬劳,他却不屑一顾,拿人手短,再说了凭借着他之前赚的,也够多了,还不至于为了这么点钱,就不要自己的气节了。
他是弟子中最有天赋的,也是一身的傲气。
师父曾说过他就是把出鞘的利刃,锋芒毕露的,让人不敢轻易招惹。
不少江湖势力都奉他为座上宾,小小的武馆更是蓬荜生辉,不敢怠慢,好吃好喝的供着。
老师父脸上堆满了笑,点头哈腰的。
“谢师侄有什么需要的就尽管吩咐。”
谢殊也不客气,冷冷回道。
“我师父他老人家是名门正派的长老,你又是什么身份,别一口一句师侄的。”
“是,师侄……啊……谢师父说的是。”
老师父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谢殊将手中的茶一放,实在学不会这套虚情假意,便是起身,往自己房间走去。
“要指导弟子的时候,你派人知会我一声就行,其他时候,别来打扰。”
“好,有劳谢师父了。”
谢殊是真的不喜欢这个称呼,里面全都是算计,奈何师命难为,他只能忍着不快,在这武馆里无所事事。
一个月,还好,不算很长。
因为他的名声还有刚来那天露的一手,导致于新晋武馆的弟子很多,可以说是往年的好几倍,收的学费也是高了十倍。
面对着武馆的黑心,谢殊也不想去计较,反正一个月后就走人了。
每天有弟子会来叫他去指导,他只有那个时候会收起懒散的姿态,无比认真。
在武学上,他一向严谨专注,绝不会大意。
奈何那些弟子中,很多都是交了大价钱进来,却是没什么习武基础的,连最基本的要求都达不到,他也是看得烦躁,没什么积极性。
到后来,那个老东西为了赚更多的钱,厚着脸皮叫他在弟子面前,展示了一套的刀法,就是要那些人憧憬向往,一头栽进里面才好。
就连打造那上百把刀的价格都令普通人眼红。
谢殊感到不快的倒不是自己有多正义,只是这老东西算盘都打到他脸上来了,他谢殊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受人摆布,潇洒不羁惯了。
更何况,利用自己引以为傲的刀法来赚快钱,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才没待上几天,谢殊的脾气就暴躁了很多。
再加上那个每天来清扫房间的杂役,阴沉沉的,跟个鬼一样,不声不响,又拖着条废腿,看得谢殊更是火起。
某一次,发觉对方盯着自己放在桌上的刀看时,谢殊直接抄起手边的茶碗就砸在了人头上。
刹时,人的额头就一片殷红,倒在地上,却是吭都没吭一声。
“滚出去。”
谢殊的声音就像是沁过冰泉一样,冷的掉渣。
对方捂着流血的伤口,躬着身退了出去,只余地上的几滴血迹,还很鲜明。
事后,老师父来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