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主人”
为什么自己要这样虐待自己,明明只要不认真去听就可以不听到任何声音,她明明也不想听到任何声音的,但偏偏她又在竖起耳朵隔着头套努力聆听着,分辨着。每一声可能是主人的喘息和呻吟都让顾净的心越绷越紧,脑子里控制不住地全是画面,主人的眼神,主人的唇角,主人轻放在她头顶的手。
如果主人身下的是她该多好啊……顾净的手死死扣着地面,她不能哭,因为现在的她是一张矮凳,矮凳不会乱晃,矮凳不会发抖。
咖啡杯里的白沫慢慢消退,顾净看了看表,还能再休息五分钟。脑子里又想起了那天主人说的话,“这是给你奖励,让你舒服个够,好好享受吧。”当时的她还以为这话是主人生气时说的反话,如今开来,在木马上的经历也的确算是享受了。
顾净知道,现在的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但是她真的好累,身体疲惫,心里更是疲惫。她知道现在该做的事情就是认认真真工作,完成好自己的任务,不管是作为顾泠的助理还是奴隶。但在短暂停下繁忙的脚步时,她的思绪总是会回忆起那些让她难过的画面。她的理智在告诉她,这一切都是正常的,应该的,但内心的苦闷却不知道怎样才能消解。
如果说第一次在忘情的顾净是置物台和矮凳,那第二次的时候,她就是餐盘和置放假阳具的台面。
同样的头套遮住了她的眼睛和耳朵,不一样的是,这次的头套自带口枷,将她的嘴撑开。顾净看不见自己的模样,但这种头套她之前在影片里见过,纯黑色的头套模糊掉五官,只留下夸张的塑料红唇,如同一个特制的性爱玩偶,想必现在的她看起来特别色情。
再之后顾净就一直平躺在地上,身上除了头套自带的口枷,并没有上任何其他的束缚。尽管她的手脚能自由活动,但顾净心里清楚,没有主人的允许,她一根手指都不敢移动。
顾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适应了隔着头套聆听的感觉,还是主人更换了头套的材质,比起上一次,她总觉得自己能听得更清楚了。
乳头和阴蒂上传来冰凉,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不像是冰块,没那么坚硬,像是两团无形的寒气紧紧包裹住了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顾净听见顾泠笑着说:“为了今晚特别准备的甜品,松露鹅肝冰激凌,尝尝吧。”
“奴谢二小姐赏。”奴隶回道,声音里满是谄媚和讨好,还带着一丝刻意的勾引。
先是乳头,紧接着是阴部。那名顾净完全不知道长相的奴隶在顾净的身上勤勤恳恳地舔舐着,把顾净的双乳和阴部当作餐盘,美美地享受着顾二小姐赏赐的甜品。
冰激凌一点点化开,被冻得发痛的乳头变得极其敏感,舌头来回摩擦间,顾净只觉得还埋藏在冰激凌下的阴蒂也被无形中牵引的丝线刺激到了,小穴里一股液体流出,混合在了渐渐融化四处流淌的冰激凌里。
乳房上的冰激凌被舔舐干净,那微凉的舌头像是刻意在表演一样,顺着小腹一路慢慢悠悠地下滑,又在小穴上继续享用了起来。一下,两下,那舌头柔软而灵活,顾净甚至觉得自己感受到了舌头上每一粒舌苔划过她的阴蒂激起的舒爽,寒意被驱赶,她像是一条在春意下渐渐融化的小溪,水流潺潺。
你是什么?你是餐盘。餐盘哪里有资格享受这样的快乐?餐盘应该无声无息,无欲无求。
“别出声”,三个字在顾净的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远,直至填满她脑海里的每一个缝隙。主人说过,别出声……
酥麻从小腹升腾而起,直冲后脑勺,有什么东西顺着喉咙就要冒出头来。口枷让顾净闭嘴都成了奢望,她只觉得一双隐形的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控制着她的呼吸。每当那东西要冒出头时,这双大手就会掐住她的脖子让那东西钻回到肚子里。一下,两下……顾净有些眩晕,在祈求中终于等到舌头停了下来。
“你这是看什么呢?迫不及待想伺候我?”顾泠的声音轻佻。
顾净想要捏紧的手曲了曲手指又放松下来,手心用力紧紧贴住地面。口枷让她两腮发酸,平躺着小心翼翼咽着在嘴里积蓄的口水,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忍耐着所有的快感和痛苦。
“呵,你这舌头不得把我冻着?”
顾泠手一歪,杯中的热咖啡倾泻而出,倒入奴隶大张着的口中。奴隶被烫得一抖,但顾泠倒咖啡的手不见停,奴隶也不敢闭上嘴,努力喝着,就是嘴里的咖啡不见下咽,最后溢出来,全洒在了顾净的身上。
才被冰激凌冻着的小穴还没缓过劲儿来就被热咖啡淋了个透,“呜……”,哀嚎声再也无法控制,顾净的大腿抖得跟上了马达似的,但还是忍住了没有移动身位。
顾泠轻啧一声放下杯子,语气透露着些许不满:“我怎么不知道这餐盘还有会抖的?这么会抖,那就别当餐盘了,当个性玩具试试吧。”
一名优秀的奴隶需要按照主人的需求随时充当不同的物件,扮演不同的角色。“性玩具”,这是顾净熟悉的角色。
工作繁忙的顾泠并没有很多时间用在娱乐上,性玩具对她而言重要的是舒适,好用,耐用。自然,一个好的性玩具需要拥有优秀的口舌技巧。顾净的口舌练习是在还没正式认主前,就在纯肆的指导下系统性地学习过。
顾净对于口舌侍奉主人这件事向来是热衷的。无论是在酒店沙发上,顾泠无声吐气后微翘的嘴角,还是透过水滴朦朦胧胧中,瞥见顾泠因着舒爽刺激而微皱的眉头,亦或是紧绷的小腹和贴在后脑修长的用力按压的手,顾净将这一切都珍藏心底。
这是她胆大妄为的念想,但在这些时刻,顾净觉得自己仿佛拥有了什么独属于她的东西。她不敢把这样的情绪赋予占有欲这个词,她知道她没有资格,但心中的满足感可不由着她的理智管控,无可奈何下,也只能任其滋生。
大腿根和小腹的皮肤还因着先前的热咖啡火辣辣地疼,就算顾净套着头套眼前一片黑暗,也能猜到那里应当是红了一片。可此时顾净没有心思去在意自身的疼痛,主人不但没有要惩罚她抖腿的事,还说让她充当性玩具,这样的赏赐让顾净欢喜,嘴角翘起,连心跳都加快了。
等会儿一定要好好侍奉主人,让主人愉悦舒爽,让主人对于她这个性玩具感到满意。
貌似已经很久很久没能亲密接触过主人了,顾净回想着。准确来说是上次在木马上被惩罚到死去活来后,到现在快一个月的时间里,都没能再……脑海里又闪过零零碎碎的画面,头套笼罩着的同样的黑暗,微弱的呻吟,腰间的热气令她心里又酸又痒,像是有蚂蚁在啃食。
这些突如其来的画面让顾净原本雀跃的心猛地一滞,乱了节拍,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对啊,主人还没说她这个性玩具是要伺候谁……不……不会的……不应该……主人她……
光是这样的不确定就让顾净心慌意乱,但现在的她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能做,原本平放在地上的手偷偷蜷起,躲在大腿根后看不见的角落里,暗暗捏住自己的手指,心中祈求着,静静等待着最终的判决。
躺在地上的顾净一丝不挂,任何小动作在顾泠眼里都一览无余。顾泠看着她因为咖啡而颤抖,又因为听到自己的一句“性玩具”而呼吸急促,像是一只吐着舌头,等着主人奖赏手里骨头的狗,而现在嘛,身体绷直,僵硬得连脚趾都在用力,不知道在头套下的脸,是不是正死死的咬着牙?哦,不对,塞着口枷呢,闭不拢嘴。
顾泠轻笑出声,“看来这玩具质量有问题,现在又不抖了?那等会给你用的时候,得弄个开关不是?”
还没等顾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