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是水做的
威眯起他漂亮的双眼,笑得天真无邪,故作好意地催促阿伏兔:“快点呀,早弄完早结束,你就可以如愿以偿睡你的大觉去了。”
肯定不会就这样结束的。
阿伏兔心里愤懑不平埋怨神威的任性,可是表面上只能叹叹气,认命地随着他的性子来。能怎么办呢,都是他一次次的纵容才惯成这样的,要怪就怪你自己自作自受吧。
做好心理准备,阿伏兔咬牙从冰桶里掏出一把冰块,破罐子破摔,想要速战速决直奔主题,这时神威却拦住了他。
“这样塞怎么可能塞得进去。”神威很认真地指导起来,“你那里那么窄,又那么害羞,每次都得我摸摸舔舔好一阵才肯放我进去……”
阿伏兔很想反驳神威,你这分明就是胡说。也就是你玩性上来,有耐心的时候才这样,平时哪次不是提起家伙就上,不管不顾快把自己半条命都快干没了。青春期男孩的性欲真的像洪水猛兽,阿伏兔从一开始接受神威和他发生关系,想得无非是自己不伦不类的身体给他发泄发泄也没什么问题,省得这个不知深浅的小崽子去祸害别人了。现在想来,他不禁反思,是不是自己这个畸形的身体也给神威养成了畸形的性爱观……杀人杀得开心了,摁住他在到处是尸体的战场上来一发。开会开得不开心了,摁住他在办公室来一发。生气了,不爽了,兴奋了,睡不着了……随时随地只要神威想,不论是暴虐的还是温存的他都照单全收……也只有自己能受得了神威的折腾。
想得太远了,当务之急还是要把这小祖宗伺候好,于是小祖宗很是专业地发话了:“你先好好摸一摸,然后一块一块地往进放。”
他的刑期就这样被延长了,阿伏兔偏过头,死死闭上眼睛,听话地用手指开始自己抚摸那处和自己粗糙外表截然相反的细嫩入口。
这是他第一次在神威面前这样做,前戏也好自慰也好,每次放任神威在他身上予取予求也是一种逃避。他从来都不肯直面自己的欲望,狡猾地利用这个半大的任性孩子给自己伪装出一个无辜的由头,心安理得地借他人之手疏解压抑难堪的私欲。从一开始就是他的错。
因为羞愧而紧闭双眼,视觉被剥夺之后,身上的其他感官的反馈反而更加强烈,阿伏兔能感受到神威炽热的视线直直地钉在他那个淫乱不堪的器官上,让他浑身像是被点着了火,快感更像是被引燃的引线,从他的脊柱一路蔓延而上侵蚀他的大脑。他不由自主地,在黑暗的眼前又开始浮现神威稚嫩的样子。
他重重地抽了一口气,随即迅速地睁开了双眼。像是惩罚般,一次性将自己两根手指都埋进了穴道内。
神威就在他的身前,好以整暇地看着阿伏兔的难堪。看着他粗大的指节整根没入脆弱的穴道,前前后后胡乱地抽插,带出粉红的穴肉翻在一边,被清酒打湿的唇瓣泛着水光,颤颤巍巍地收缩,又沾上了新流出来的情液。再抬头看,这个放不下面子的固执老男人紧皱着眉头,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不肯发出丁点因为自己的抚慰而激出的呻吟声。
他掰过阿伏兔的头,温柔地用指肚抚过他的下唇:“可以放冰块了。”
听到神威的话,阿伏兔把视线看向冒着白色水汽的冰块,喉结动了动,有些迟疑地伸出另外一只手,两指之间夹住了一块冰。
阿伏兔一咬牙一闭眼,顺着撑开穴口的指间把冰块塞了进去。仅仅是没入一角,剧烈的寒冷刺激就瞬间让他打了个激灵。浑身上下最敏感最脆弱的那块肉慢慢包裹住那块冰,凉气直逼体内的怪异感受让他绷紧了腰,止不住地呼吸加速。
终于,四四方方地一整块冰终于被他推入了穴内,眼眶已经忍耐过度而微微泛红。
“再深一点,不然你怎么塞下一块冰。”
阿伏兔又紧紧咬住了下嘴唇,一狠心用手指把冰块直直捣入了最深处。刺骨寒意入侵到体内的诡异体验让他的心底升起了些许无助的恐惧,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带起了微弱的哭音。冰块的棱角还没融化到圆润的地步,毫无缓冲地划蹭在穴壁上,刺痛之后来临的是汹涌的快感。混乱的感受快要烧坏他的大脑,身体也开始不受摆布,他的双腿止不住地乱颤,小腹抽紧带动胯部高高向前挺起。
神威餍足地看着这一切,低声道:“继续。”
阿伏兔拿起第二块冰的时候,手几乎抖得拿不住东西。他十分艰难地将冰块对准自己的穴口,发狠直直推了进去,这下他再也无法忍耐地呻吟起来。
很快,他又去摸了第三块冰。他要速战速决,因为被体温融化的冰水无法控制地顺着体内流出,这次更强烈的失禁感已经足够摧毁他的内心,他想赶快结束这场闹剧。
第三块冰被送进去后,下体的胀痛和异物感让阿伏兔无比地不适,他再也没有勇气伸出手去拿第四块冰了。
阿伏兔用自己断断续续的话语开始向神威求情:“真的……塞不下了……”
“撒娇是没用的哦。”神威的手轻轻点在他的小腹上,“那我勉为其难地就帮帮你吧。”
阿伏兔大惊:“不,不用了——”
还没来及逃走,神威已经钳住了他的大腿根,还是像平时一样粗鲁,不由分说地就掏出剩下的冰块,一次性全部都推了进去。
“啊啊——”阿伏兔几乎失声,泪水夺眶而出,滚满他已经神色迷离的脸。不适的冰冷刺激让他夹紧双腿,捂住小腹倒在了一边,慢慢回神。
神威却不给他休息的时间。
他拍拍阿伏兔的屁股,示意他坐起来,而自己则坐到了床对面的沙发上。
“坐到这来。”神威指指自己的大腿,“要是冰块掉出来,我还是会罚你。”
阿伏兔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了这样的噩耗。他之前猜对了,今晚除非神威玩够了,否则绝对不会结束对他的刁难。能不能做到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所谓的惩罚无论如何都会挨到他身上。
他扶着床沿,无比困难地一点点挪起了身子。身体里的冰块因为重力开始下坠,他一只手徒劳般护紧了自己的小腹,试图缓解这种诡异的感受。
他还没站起来,就已经有块冰滑落在地。
神威毫不留情地做出了裁决:“一块。”
明明床和沙发之间的距离如此之短,阿伏兔却感觉像是这辈子他走过最长的路。他佝偻着身体,每一步都像是对他的极大折磨,他很快又感觉到自己体内空了一部分,黏腻的水声啪嗒坠地。
“两块。”
只剩最后一步……阿伏兔几乎快要神志不清地跌倒在地,最后一个趔趄,又一块即将消融殆尽的冰顺着他的腿根滑下。
“三块。”
神威向他比出三根手指:“你掉了三块,今晚对你的惩罚要乘三倍。”
他伸手,把阿伏兔扶到了自己的身上,面对面的骑在他身上的姿势让阿伏兔十分不自在,他似乎是有些害怕自己的体重会压疼神威,别扭地用膝盖把自己上半身撑了起来。
穴内剩余的冰块已经几乎全部融化,溶解成的液体被阿伏兔的体温捂热,缓缓地流出体内,浇在他的大腿根部。刚刚被塞满的穴道突然一下之间被释放,心里并没有想象之中的如释重负,反而另一种致命的空虚感又缓缓上升。
神威仰头,轻轻地舔舐阿伏兔下唇被咬出的齿印,手也摸到阿伏兔的腿间,慢慢地用手指在那条被冰得充血通红的肉缝上打转,颇有技巧地撩拨身上人的欲望,但就是使坏不肯进去。
阿伏兔被揉得塌下腰来,整个人嵌进神威稚嫩单薄的胸膛里。
“我还记得,那年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