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捣入稚嫩的花径(h)
杨满愿心有余悸,不敢再细想下去了。
圣上乃天下臣民的君父,日理万机,必不会把那夜的事放在心上的,也定是没发现她就是那夜的女子,否则怎会允许太子殿下选她为妃呢?
眼下,她该担心的是自己今夜能不能承受住男人如此雄壮的器具……
大红色龙凤纹床帐内弥漫着教人脸红心跳的暧昧气息,两人的呼吸都乱了。
萧琂动作轻缓地把少女双腿分开,并将窄腰嵌入她的两腿之间。
他垂眸看向她腿心娇艳欲滴的私花,水汪汪的,花核被揉得肿硬,受了刺激的贝肉不断翕张。
他试探着用食指戳进穴口内,湿软温热的小嫩洞便紧紧吮住了他的指节不放,一抽一缩的,像是勾着他继续深入。
“若疼的话,告诉孤。”萧琂一边用指尖缓缓抽送,一边哑声问。
他从未经人事,内府准备的秘戏图也格外精致详细,每一步骤都具体列出,故而他才知晓女子的初次会无比疼痛。
“好……”杨满愿含糊地点点头。
满脸泪痕与香汗将几缕青丝沾湿贴在鬓边,愈显得她娇弱可怜,惹人怜爱。
许是足够湿润,男人指尖的入侵并没有痛感,反倒引起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慰。
窄红的肉缝儿不断溢出滑腻温热的花液,又在男人的抽插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渐渐的,他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双指齐发,越入越深,像是一点点凿开完全闭合的肉壁。
杨满愿招架不住,连连娇喘呻吟,白皙胜雪的娇躯泛起大片诱人的粉光。
春液泛滥成灾,男人的大掌也被彻底打湿,指缝间挂着缕缕黏腻晶莹的银丝。
腥甜馥郁的淫香扑面而来,萧琂每一根神经都紧绷欲断,几乎要疯了。
就在杨满愿即将再一次攀上高峰之际,插干她蜜穴的双指被替换成了另一根粗硬如铁的大肉棍——
“啊……”她吐出一声长长的媚吟,双腿下意识缠紧男人劲瘦的腰身。
初尝情事的萧琂险些被这紧致湿热的甬道夹射,浑身发力才强行将射意压下。
“会疼吗?”他的嗓音沙哑至极。
杨满愿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说:“不太疼,但是好胀……”
萧琂放下心来,安抚似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一面用拇指仔细揉按着敏感充血的肉蒂,一面将狰狞的性器捣入稚嫩花径的深处。
“唔……”杨满愿被顶得连骨头都酥了,泪花溢出。
萧琂被绞得既快慰又疼痛,棒身上凹凸不平的青筋碾过娇嫩花壁,又引得媚肉争先恐后贴上来。
他眸色暗了暗,索性将少女的双腿架在肩头上,并沉腰用力朝里狠狠贯穿——
“呀……慢点……”
杨满愿被肏得不住颤抖,两只肥硕滚圆的奶子也颠颠晃晃的,漾出雪白的乳波。
萧琂第一次体验男女之事就遇上这等丰姿冶丽的尤物,平日再如何沉稳持重此时都全然顾不上了。
大鸡巴横冲直撞地肏弄着崎岖窄嫩的花穴,大开大合,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龙首直捣花心。
他又托起少女雪白滚圆的臀儿,露出被插得软烂熟透的小嫩屄。
揉按淫核的拇指一刻未停,肉棒插干的力道也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两处敏感的弱点被前后夹击着,杨满愿爽快到失了声,只能急促地喘息。
她双眸涣散地看着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小穴被“噗嗤噗嗤”插个不停,腿根酸软得厉害。
数百下猛烈插干之下,她倏地痉挛起来,汁水喷溅而出,又去了一次。
裹着肉棒的穴肉密集剧烈地抽搐着,萧琂额角青筋突突直跳,腰眼酸麻至极。
略微失神的片刻间,他一时没把持住,极大一股初精“滋滋”射入甬道深处。
杨满愿被灌得又是一个哆嗦,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浑身软得像一滩水。
缓了缓,萧琂暗暗吸了口气,才恋恋不舍地将仍然硬挺的性器从蚀骨销魂的嫩处抽出来。
圆硕龟头撤出的一瞬,浓稠的白浆骤然溢出。
萧琂看到棒身上沾染了一缕血丝,便随手用提前铺在下边的元帕擦拭了下。
“再弄一回,可好?”他眸光幽暗,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下的少女。
杨满愿迟疑地摇摇头,“有点疼,好像肿了……”
方才情到浓时还不觉,现在才感觉到身下火辣辣的。
萧琂微微一怔,再细看,才知她腿心连带着股缝全都红红的,想来是他方才撞出来的。
自责与愧疚的情绪霎时在他心口漫开。
杨满愿则是悄悄抬起眼,目光在男人的身躯流连。
太子殿下清瘦高挑,温润俊逸,衣衫之下却是块垒分明的肌肉,薄薄的一层,形状好看,似有力量喷薄而出。
可圣上则是截然不同的体型,宽肩窄腰,周身都是大块结实贲张的肌肉,宛如铜墙铁壁。
思及此,杨满愿心底骤然一慌,窘迫不已,她怎么又想起那夜的事了……
而她莫名想起的男人,今晚在乾清宫内同样是彻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