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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逸被打二十大棍

 

“好。那我们——”

“二爷!二爷!”

臻臻坚定地开口,不想立刻就被人打断了。

“二爷快住口吧,将军刚传话来,不准你和表小姐吵架的,”小厮任四从大门过来,谁知一进门就瞧见表小姐双眼shsh的,鼻子哄哄的,分明是哭了。任四愣住,忍不住质问起自己主子,“你,怎么还把表小姐弄哭了?”

文逸最好面子,怎可承认,甩了甩袖子不耐烦道:“我哪里是吵架,我是在跟她讲道理。”走到臻臻跟前,轻咳一下,又道:“你说,我打你骂你没有?”

臻臻本yu脱口而出的话被生生堵了回去,她不想在小厮面前出丑,便背过身去,不让人看。

不想文逸绕了过来,一个旋身扑到她眼前,非要看她。

被忽闪来的衣衫影子晃了晃眼睛,臻臻一仰头,就见他近在咫尺的高挺鼻梁和那粉若桃花的双唇。

“那我方才说的道理,你可有听明白?”

他一下子扑得太快,几近把一张嘴贴在了她额上。

“你”臻臻拽着手绢抵在心口,退了退,声如蚊讷,“远一点。”

任四见状,也压低嗓音提醒:“二爷,男nv授受不亲”

臻臻的耳根子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她再次转过了背。

“你闭嘴!”文逸又绕过来,直直盯住臻臻的脸,“你只管说,你是不是也不满意这门婚事?你只要说一个是字——走,我们这到我父母面前说去!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我——”

又没等臻臻说出来,那任四便道:“今天将军休沐,遣人送了拜帖,去端亲王府了。我才碰上他出门。”

“他去端亲王府做什么?”文逸急了眼,“哎!他根本就不知道内情,我要去见他。”

“将军已经出门,要见,只能去王府了。”

“去王府就去王府!”

文逸拎起件披风就走,临到门口,却不忘回身,用折扇指指臻臻,“你等着我,我跟你的话还没说完。”

臻臻掀了掀嘴皮子,看他走得实在太快,她到了嘴边的话只好又收回去。

“表小姐,二爷有事要出去了,您还是自个儿先用早饭吧。刚才二爷说的那些话,您也千万别放在心上。就当是,看在二爷长得俊儿的份上,您看”任四哈腰道。

想起那个人说的话着实气人,臻臻抿着唇,小声道:“也没多好看。”

任四耳朵灵光,立马提起jg神,“难道表小姐还见过b我们二爷还俊的人?别的地方不敢说,但在京城里,我们二爷可是排第一的美男子。b世子,太子还俊呢。当今圣上称他为谪仙人,跟神仙一样好看的人!”

臻臻心烦意乱地r0ur0u手绢,“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儿是他的院子,自己可不能留太久,不如吃了早饭后去向容夫人请安,而后回容府去了。

任四道:“将军这几日不让二爷出门,派人拦着呢,今日就出不去。这会子估计翻墙去了。”

“你不跟着你们二爷?”

“二爷嫌我身手不利索。不像任五有功夫在身,平时出门都是他跟着二爷。”

“那你们二爷,近来是犯了什么错吗?”臻臻问道。

任四为难地挠挠头,二爷总说他蠢笨,可他也是知道要为主子保守秘密的。

臻臻见他不吭声,便学着容杳夫人平日里对仆人说话那般,“嗯。你不说,我也猜到了一二。你们二爷,犯的事也不小。不然前几日也不会躲着不见我。”

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在察觉小厮那吃惊中又带着点刮目相看的神se后,臻臻方才被气哭的小脸,瞬时舒展开了。

“别蒙我,我早晚会问你们老爷夫人的。”臻臻不慌不忙地补了句。

梦仙阁里满院种的都是绿竹,此刻春风稍作,吹得竹叶沙沙作响,加之又是y天,臻臻在院子逛了逛便觉有gu凉意。b前几日要冷上许多。她早上从容府来得急,没带披风也没带暖袄,不多时便去向容杳夫人拜别。

夫人慈ai,也不舍得她走,唤人拿出来一件自己新做的软金丝密织长袄,暖金光闪闪的一件,上头还绣了凤凰和牡丹,又华贵又大方。容杳亲手给臻臻披在肩上。

午后二人去了老国公院子里请安,臻臻请缨煎药,又和夫人喝喝茶、说说话,一下午的光景便过去了。只是到了傍晚,小厮任四急匆匆跑来说二爷被将军提溜在马上,抓回来了,正要动家法呢!

“夫人快去救救二爷吧,二爷叫喊个不停,他们骑马回来,整条街都听见了。”

只见平素端庄温和的容杳夫人露出急迫之se,撇下臻臻,慌忙地带人去了。

臻臻愣在原地,也不知自己要不要跟去看看,可她不认识这里的院子,又是外人,踌躇一番后便想找个眼熟的嬷嬷,说自己先告辞。可才走出老国公的院子,臻臻便听见有小丫鬟在议论:“将军这回真动气了,听那边说已经打了,把二爷打了二十大棍”

作者有话说:

文逸:只要我嘴皮子够快,她就会被我唬得同意取消婚事!此招虽险,胜算却大。严肃脸

任四:嘻嘻,二爷,我b你更快!

文二爷0着疼痛的pp:爬!

旋即,本yu告辞的臻臻也被迎面而来的嬷嬷,领到了容杳夫人的主屋。

到了院外,碰上转角而去的大将军文英光,他背着手阔步走得飞快,只看那背影也俨然一副怒气未消的样子。身后跟着他的婆子正絮叨叨:“将军可算得空了,赵姨娘午后便说身子不适,一直要见将军呢。”

臻臻没碰上他们正面,看他们走了,她进了屋,却隔帘听见容杳夫人的低泣声。

儿子被打受了伤,做母亲的难免会心疼吧。

臻臻直等里头的哭声没了,才轻唤了声:“夫人,臻臻来了。”

容杳夫人红着眼出来,一把拉住她的手,“好孩子,你都知道了吧。我家二郎被他父亲上了家法,打得血r0u模糊的,正请大夫过来看呢,你替我去梦仙阁看看二郎,我这做母亲的委实见不得孩子伤痛。”

臻臻道:“好,我会去的。”话落垂眸犹豫一下,臻臻忍不住,又道:“表哥,他与将军不睦,想是起了口角冲突,这里头可有我的缘故?或者,是表哥和我的婚事”

容杳凝神,须臾后看向臻臻,“是,但又不完全在你。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二郎在大理寺当差,管的便是审讯时确认证物,签字画押之事。但有一门案子,是一个妇人杀了她的丈夫被提审。二郎他竟把凶器给扔了,把原先确认好的证供给改了,想把那妇人按无罪释放。此事闹起来,大理寺上层的官便以二郎贪w受贿来治罪。他前几日正为此事困住,所以没回来见你。不过你放心,今日事已平息,我们文家明国公府,这点小事还是能够摆平的,二郎过几日便又能回大理寺了。他父亲打他,也只恨他处事张扬,不听训,打他几下出出气罢了。”

夫人拍拍她的手背,又道:“其实他昨夜当着你的面,说的那些话,也只为气大将军,实则并非不喜欢你的缘故。你才来,他对你何来敌意呢?”

臻臻低眉,微微颔首。心里暗暗道:可我分明还是感到有敌意的。

一旁的汪嬷嬷见自家姑娘这副神se,自己心里倒也有了一份揣测。等路上没人时,汪嬷嬷对臻臻道:“姑娘,我看就是文家二郎他怕自己惹了事,又要娶你,把怕罪责连累到你身上,才故意那样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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