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入公主府我背着公主跟驸马在屏风后边做被驸马狠狠爆C
“喜欢……”她的声音轻细如蚊语,脸上竟然呈现少女才有的娇羞,她羞涩地将头埋入男人的怀里,双手却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
男人将脸颊贴在她柔软而富有质感的发丝上,闻着她身上特有的茉莉幽香,感觉着她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自己的体温似乎随之不断上升,浑身被一种燥热感所包围着。
“我爱你,宝贝!”她喃喃的在男人的怀中道。
男人再难抑制内心的情动,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一手扯开了她的衣裙。
随着衣裙的缓缓落下,一具只穿着粉色亵裤的洁白酮体顿时出现在男人眼前。
男人仔细的打量着她,下巴尖尖悄悄的,樱桃小嘴,白玉般挺拔娇小的琼鼻,最迷人的是她的眼睛,水波荡漾中有一层雾气,当她迷迷蒙蒙、似笑非笑地揪着你时,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了她的魅力,恨不得马上搂她入怀,好好地保护她。她的身材高挑,比例匀称,玲珑有致,一双丰满呈倒梨状的乳房挺立在胸前,使得她的腰肢看起来更是纤细,让人不忍一握。
她见男人一直盯着她看,显得更是羞涩,她闭上眼睛,鼓足勇气对男人说道“宝贝,爱我吧……”
男人不禁莞尔,看到她的娇态,试问世上有哪个男人可以拒绝她的请求?不过这本应该由男人首先提出,没想到被她捷足先登的说了出来。
或许正如俗话说的,她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她已经快要到四十岁了,而她心底的欲望在男人的撩拨下早已一发不可收拾了,此时的她急切地需要男人来强力地占有自己,估计此时就算她恢复了记忆,也会请求男人占有自己的。
孔子曰“食色,性也。”
这是很正常的心理及生理要求。
驸马喉结剧烈滚动。
我分明感觉驸马心跳地厉害。
公主殿下来了?
这游戏好玩!
我坐在刘知宴大腿上,扭了扭小蛮腰,贴着他耳朵吹气,“驸马,我们还要继续么?”
“我得走了。”
刘知宴忍住心内一团烈火,他大手从我腰肢上抽离,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
刘知宴转身离开,我继续拉着他的袖子,声音很是卑微,似乎要勾魂,“驸马,人家好害怕呢。”
霎时,云萝公主猛地推开虚掩的门,冷眼扫过屋内,却见驸马站在屏风边上,手里拿着一把火折子。
我躲在屏风后边,与驸马对视,脸上装作一副惊怕的表情,无声的恳求驸马不要把我供出去。
这娇弱胆怯的模样,看得驸马骨头都酥麻了,怎么忍心那样做。
“公主,我是来给宁娘娘送火折子的…”
刘知宴淡淡一笑,拿着火折子递给公主看。
“是吗?驸马不会背着本公主来偷腥吧,这天底下可没有不吃荤腥的猫儿?”
云萝公主警惕扫了一圈,蹙着眉毛问他,“就你一人,宁娘娘呢?”
“她不在,这不感谢宁娘娘的帮忙,我顺路给她带火折子。”
刘知宴将火折子放在圆桌上。
云萝公主这才笃定房内只有驸马一人。
她拿出宫廷定制款束腰紧紧贴在腰肢上,诱惑他,“驸马,小事让下人做就好。咱快回房,这是宫中最流行束腰,你说本公主穿上,会好看吗?”
“好看…”
刘知宴脸上的笑容有点勉强,他的回答纯属应付,十年夫妻让他乏味,再美味的山珍天天吃也会腻歪。
当刘知宴目光扫过屏风后的我,我装作惊慌失措之色,他见我两只手抓住屏风底座,驸马嘴唇舔了舔,恨不得扑过来将我生吞活剥。
“驸马,回房。”
等公主背过身去。
我主动出击,脚尖勾起,雪白长腿摸索刘知宴小腹。
我听到驸马的呼吸声重了许多。
趁着公主转身。
刘知宴两只手抓住我玉足狠狠把玩,仿佛要将这双玉足揉进身体里。
我扭捏一笑,风情万千。
这宁娘娘简直就是妲己再世那般,勾魂夺魄。
驸马眼里满满火热,我装作不小心露出半边香肩,更是叫驸马满脸迷醉。
明明知道公主快走远,我故意抽回脚丫,触碰屏风架子。
屏风架子剧烈振动一下。
“谁躲在屏风后边?”
公主一时有点紧张,她三两步冲到屏风这里。
对驸马质声道,“是不是刺客?”
“公主,是火折子掉地上。”
刘知宴事先丢掉火折子,他再当公主面弯腰捡起。
“我们公主府守卫森严,哪里会有什么刺客。”
下一秒,驸马将云萝公主腰肢搂得紧紧。
“没事就好。驸马你额头怎么出这么多的汗…”
云萝公主细心拿出帕子替他擦拭,她一生最美好的时间都给了驸马爷,她怎能不爱?
云萝公主紧紧抱住男人宽厚的胸膛,媚笑连连,“驸马等不及看我穿束腰样子?”
“可不是嘛。公主穿上去一定迷人万千。”
说完,驸马吃着公主嘴唇上的胭脂。
刘知宴抱着公主转一圈,他光明正大盯着我看,从未停止吃着胭脂。
我知道,驸马爷在幻想吃我红唇上的胭脂。
云萝公主高高在上又如何,她这时只是可怜的替代品。
“快走,宁鳐那贱婢若是回来,成何体统?”
云萝公主拉着驸马爷出去,驸马爷依依不舍眼睛瞄着屏风后的我,意犹未尽。
公主回到卧房,她第一时间就换上束腰,越发衬托她身段玲珑。
虽然结婚十载,可公主殿下也没忘记调养,她每天都要用最新鲜牛乳浴滋养肌肤。
“阿萝…你今天好美…”
刘知宴虽然摸着云萝雪肌花肤,可公主气色泛黄很是倒胃口。
刘知宴搂着公主,想的却是我。
公主殿下被驸马压倒,她分明感觉到今天驸马爷格外热情,仿佛吃了传说中的五石散。
驸马爷轻轻咬着公主殿下的脖子,他的吻犹如狂风暴雨般落在她身上。
“驸马,你讨厌!”
云萝公主拍打男人的背弯,狠狠掐一下男人腰肢。
房间内燃烧怡人香料,香气四溢。
我趴在暖阁卧室窗外,听着室内一片旖旎生香,我心痒痒。
云萝公主数回败阵求饶,可驸马爷依然不可放她。
我手持风月宝镜,它不停收集修复裂痕之物。
一夜下来,裂痕似乎有所修复,不过收效甚微。
我知道,接下来得不断迷惑驸马爷,才能修补裂痕,妹妹到时候就有命走出风月宝镜。
半个时辰过后。
刘知宴瘫软下来,他在公主耳边唤一声,“宁娘娘,你好美!”
“驸马,你说什么!你看清楚!我是云萝!”
听到驸马所言,云萝心头巨震。
她万万想不到,她自己跟驸马同房,驸马想的却是其他女人。
那个宁鳐,是比娼妓之流还要卑贱不堪的贱婢,如何与她高贵典雅的公主身份相提并论。
云萝公主心里头憋屈。
莫非她跟驸马爷十年婚姻,都比不上训婚师来的短短几日么。
我闻声,悄声离去。
云萝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