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入公主府我背着公主跟驸马在屏风后边做被驸马狠狠爆C
媚女宗宗主的攻法突变,不再以长剑圈击,而是长剑幻化为枪,有如江潮,挟带着风声一波一波地向黑衣人啄击。
这种只以剑尖攒刺的攻法,始终保持着连绵的攻势。
黑衣人横剑阻挡剑尖的步步逼近。
攻势仍如行云流水,滔滔不绝。
两人历经千百轮攻守变幻,媚女宗宗主汗如雨下,黑衣人内力却丝毫不见衰竭征象,相反却好像更加盈涨,长剑激荡的声音也显得更加骇人。
媚女宗弟子内心焦急万分,等到宗主内力用尽,以宗主她的血肉之躯又怎能抵挡黑衣人如狼似虎的攻击。
细节决定成败。
媚女宗弟子在看,男人和她也在看。
对于他们而言,这绝对是世上难得一见的巅峰对决。
我拳头捶打铁玉郎,可终究是弱女子,打不过。
铁玉郎亲吻我的白嫩脖子,他将手伸入肚兜,要强行侵占。
“不要,求求你。”
我慌张哭泣起来。
“小贱人,公主已把你赏赐给我,等玩腻了,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铁侍眼看就要进入我身。
“住手!”
刘知宴发狂得猛扑上前,直接捏住铁玉郎脖子,铁玉郎差点没憋过气。
铁玉郎转身一看,顿时惊慌失措,说话也不利索,“驸……驸马爷,你怎会在这?”
“宁娘娘也是你能碰的?快滚!”
刘知宴烂勒令铁侍卫滚开。
铁侍卫匆匆离去。
刘知宴牵拉起我的手,他满是温柔得宽慰,“宁娘娘,你没事吧。”
“驸马爷我好怕,你保护奴婢好不好?”
眼泪涟涟,声音凄厉,我知道如何拿捏,才会激起驸马爷心中的保护欲。
我顺势跌入驸马爷爷怀抱中,我两只手无助抓着他胸膛,咬着贝齿,“是奴婢该死,谁让奴婢是低贱的训婚师,连一个娼妓都不如!”
“谁说的!”
刘知宴心疼得捧起我的巴掌小脸。
我依偎在驸马爷怀中,痛苦道,“驸马爷,像奴婢这样的孤儿早就应该死了,那年村里一场瘟疫,大家都死了,只有我妹妹相依为命,可我想不到妹妹又离我而去,我好想救出我的妹妹……”
我的泪水犹如决堤的洪流,疯狂往外流淌,泪水沾湿驸马爷的外袍。
“救出你妹妹?你妹妹还活着吗?她在哪里,兴许本驸马爷可以帮你把妹妹救出来。”
刘知宴烂心疼得摸着我的头,将我额头紧紧贴着他胸膛上。
“妹妹她在……”
我怎么敢跟驸马爷说我的妹妹被封印在宝镜之中。
“驸马爷,你真的会帮我把我妹妹救出来么?”
对着刘知宴,我第一次在他眼里露出渴求的目光。
是的,只要刘知宴愿意把元阳给我,让我修补风月宝镜上的裂痕,就能帮到我。
“真的,本驸马说话算话。”
刘知宴认真看着我,他搂着我纤弱腰肢,他嘴唇也凑过来。
我冲男人妩媚一笑,从怀中掏出一袋香囊,凑到他高挺鼻梁处,晃了晃,“驸马爷,你上次跟公主说,我身上没有麝香?你看,这不是有了?”
“你胆子真大,这麝香香囊若是公主知道,她非杀死你不可。”
刘知宴眼底晦暗起来,透着一股子忌惮。
“驸马爷舍不得我死,是不是?”
我将雪白玉腿横在男人肩膀上,莹润腿肚子蹭着他的脸。
如此香艳动作,落在刘知宴眼中,这是一种致命挑逗。
“驸马爷,你的匕首又肿了……”
我妖娆一笑,惹得刘知宴更痴迷坠落。
刘知宴欺身而上,他这是想要我。
忽然间,假山边过来几个巡夜的老嬷嬷们。
刘知宴忍耐住眼底的不舍,他推开我,示意让我先行离开。
我离开前,朝刘知宴脖子上咬上一口。
刘知宴吃痛一声,若不是他强行压制住声音,恐怕声音会惊动巡夜的人。
回到寝房,刘知宴怅然若失得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水压压腹下的邪火。
坐在梳妆台上的云萝公主,她才卸好妆容,起身搂着刘知宴脖子,“驸马爷,白日饮宴,没见你吃多少,可是厨娘手艺不合你口味?”
“倒也不是。”
刘知宴站起身,他两只手掐住云萝公主的腰肢。
“也罢,明日我撵她们出去,去换一批宫中的御厨进来。”
云萝公主痴爱驸马,只要能讨好他,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这束腰上身,更显得公主的腰细。”
刘知宴欣赏公主细腰,他亲吻着云萝公主的耳垂,烫得女人忍不住呻吟起来。
“驸马爷的嘴,莫非抹了蜂蜜,让本公主尝尝?“
云萝公主跨坐在刘知宴大腿上,她嘴唇贴上驸马爷的嘴。
我悄悄躲在他们寝房窗户下,欣赏着他们的火热撩情。
刘知宴看到我,他下意识推开云萝公主。
可云萝公主犹如八爪鱼一般,温柔又霸道地缠绕着刘知宴腰身就是不放开。
“驸马,疼疼我!”
云萝公主呼吸急促起来,她两只手疯狂得钻入刘知宴烂袍子深处。
忽然,云萝公主紧盯刘知宴脖子上的咬痕,“驸马,这红印,哪个贱婢留下?”
听到公主这么说,刘知宴心头一滞,哄着她,“方才经过假山,被小野猫给抓的,别多心。”
妖僧把妹妹封印在宝镜里,永世不得超生。
我不知妹妹因何缘故招惹到妖僧。
山野老道告诉我,救出妹妹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修补宝境上的裂痕。风月宝镜的裂缝修复。因此,我以训婚师身份,趁机采集大量元阳。等我救出妹妹,却发现一个更大的阴谋
我妹妹死了。
妖僧把妹妹封印在宝镜里,永世不得超生。
我不知妹妹为何招惹到妖僧。
我意外捡到宝镜,天天抱着宝镜哭。
山野老道告诉我,救出妹妹只有一个办法:修补宝境上的裂痕。
后来我才知道,男人元阳可以修补裂痕。
这三年来,我以训婚师身份,辗转各地,训婚每对夫妻时,趁机采集元阳。
经我训婚,每对夫妻无不睦恩爱,子嗣绵延。他们更尊我为送子娘娘。
我训婚师名气越来越大,最终名动上京城。
这一次,我亲自给公主驸马训婚。
我进入公主寝房暖阁,训他们夫妻二人,“公主躺好,驸马压上去。”
我手持着风月宝镜,在公主光滑大腿上轻轻一拍,公主浑身战栗起来。
这白花花肉体,我见得太多。
咬着贝齿,云萝公主嫌恶瞪我一眼。
公主鄙视我长得不俗,却干起训婚这样卑贱行当。
“姿势不对,驸马你起身,你应该用佛前点灯之法。才能快活。”
我细心训着他们夫妇。
公主与驸马,他们十年伉俪情深,一度成为上京美谈。
只因公主生产十女,宫膜松弛。
驸马心生抗拒,不愿同房,才找的我。
我趁他们不注意时,飞快转动宝镜,宝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