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入公主府我背着公主跟驸马在屏风后边做被驸马狠狠爆C
知道如何拿捏,才会激起驸马爷心中的保护欲。
我顺势跌入驸马爷爷怀抱中,我两只手无助抓着他胸膛,咬着贝齿,“是奴婢该死,谁让奴婢是低贱的训婚师,连一个娼妓都不如!”
“谁说的!”
刘知宴心疼得捧起我的巴掌小脸。
我依偎在驸马爷怀中,痛苦道,“驸马爷,像奴婢这样的孤儿早就应该死了,那年村里一场瘟疫,大家都死了,只有我妹妹相依为命,可我想不到妹妹又离我而去,我好想救出我的妹妹……”
我的泪水犹如决堤的洪流,疯狂往外流淌,泪水沾湿驸马爷的外袍。
“救出你妹妹?你妹妹还活着吗?她在哪里,兴许本驸马爷可以帮你把妹妹救出来。”
刘知宴烂心疼得摸着我的头,将我额头紧紧贴着他胸膛上。
“妹妹她在……”
我怎么敢跟驸马爷说我的妹妹被封印在宝镜之中。
“驸马爷,你真的会帮我把我妹妹救出来么?”
对着刘知宴,我第一次在他眼里露出渴求的目光。
是的,只要刘知宴愿意把元阳给我,让我修补风月宝镜上的裂痕,就能帮到我。
“真的,本驸马说话算话。”
刘知宴认真看着我,他搂着我纤弱腰肢,他嘴唇也凑过来。
我冲男人妩媚一笑,从怀中掏出一袋香囊,凑到他高挺鼻梁处,晃了晃,“驸马爷,你上次跟公主说,我身上没有麝香?你看,这不是有了?”
“你胆子真大,这麝香香囊若是公主知道,她非杀死你不可。”
刘知宴眼底晦暗起来,透着一股子忌惮。
“驸马爷舍不得我死,是不是?”
我将雪白玉腿横在男人肩膀上,莹润腿肚子蹭着他的脸。
如此香艳动作,落在刘知宴眼中,这是一种致命挑逗。
“驸马爷,你的匕首又肿了……”
我妖娆一笑,惹得刘知宴更痴迷坠落。
刘知宴欺身而上,他这是想要我。
忽然间,假山边过来几个巡夜的老嬷嬷们。
刘知宴忍耐住眼底的不舍,他推开我,示意让我先行离开。
我离开前,朝刘知宴脖子上咬上一口。
刘知宴吃痛一声,若不是他强行压制住声音,恐怕声音会惊动巡夜的人。
回到寝房,刘知宴怅然若失得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水压压腹下的邪火。
坐在梳妆台上的云萝公主,她才卸好妆容,起身搂着刘知宴脖子,“驸马爷,白日饮宴,没见你吃多少,可是厨娘手艺不合你口味?”
“倒也不是。”
刘知宴站起身,他两只手掐住云萝公主的腰肢。
“也罢,明日我撵她们出去,去换一批宫中的御厨进来。”
云萝公主痴爱驸马,只要能讨好他,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这束腰上身,更显得公主的腰细。”
刘知宴欣赏公主细腰,他亲吻着云萝公主的耳垂,烫得女人忍不住呻吟起来。
“驸马爷的嘴,莫非抹了蜂蜜,让本公主尝尝?“
云萝公主跨坐在刘知宴大腿上,她嘴唇贴上驸马爷的嘴。
我悄悄躲在他们寝房窗户下,欣赏着他们的火热撩情。
刘知宴看到我,他下意识推开云萝公主。
可云萝公主犹如八爪鱼一般,温柔又霸道地缠绕着刘知宴腰身就是不放开。
“驸马,疼疼我!”
云萝公主呼吸急促起来,她两只手疯狂得钻入刘知宴烂袍子深处。
忽然,云萝公主紧盯刘知宴脖子上的咬痕,“驸马,这红印,哪个贱婢留下?”
听到公主这么说,刘知宴心头一滞,哄着她,“方才经过假山,被小野猫给抓的,别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