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用各种型号玉势的公主
什么意思?是不是因为她和侍卫偷情,所以现在他就要向她宣告,他会挨个将这些侍女全都收入自己的后宫。
“过来,”但是他现在并没有表现出这个意思,只是向她招了招手,以命令的口吻让她到自己的身边来,“把衣服都脱了。”
听语气感觉他的气还是没有消啊,阿芙颂撇了撇嘴,先是瞄了一眼那排侍女,见她们一个个都低着头,她这才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从自己身上脱下扔到一边。
“去床上躺好,腿张开。”阿德希尔一指床,继续命令着她,好啊,不是喜欢去勾引野男人吗,他这就找来了人让她玩个够。
“终于想明白了吗?我亲爱的哥哥?”阿芙颂这会儿还在兴奋能得偿所愿了,可是没一会儿她就意识到了不对,明明自己已经躺在床上叉开腿了,甚至自己已经自行用手指掰开肉穴等着他进入了,他却没有一丝要脱裤子的意思,反而手里还拿着一根戒尺。
“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她毫无防备,戒尺啪的一下打在了那片嫩肉之上,疼得她紧锁眉头。“都找你了,你不行还能怪我?”她依然不服气地回怼,然而换来的却是好几下的抽打。
虽然她努力加紧双腿不把肉穴露出来,但是架不住阿德希尔力气大得出奇,强行掰开她的双腿,于是那片肉花便一下子露了出来。“啪啪啪啪”,几下戒尺下去,阿芙颂被打得直翻白眼,但是还是嘴硬,不愿意向兄长服软。
肉穴本来就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这几下打下去,那两片肉瓣都被打得红肿不堪,见此情景,阿德希尔用戒尺去挑,肉穴翕动了几下,然后从中吐出一股晶莹剔透的淫水。
他最终还是停了手,他怕把妹妹的那处打坏了,毕竟他只是想教育教育她得了,今天还有一份大礼要送给她。
“我所生气的是,”阿德希尔把戒尺扔到一边,伸手去搂妹妹的腰,“你出去找别的男人没有事先跟我说。”
“嗯?这么说起来,你并不反对?”这会儿阿芙颂也听出来了不对劲,搞什么……还以为兄长看到她被别的男人操会气疯呢,看来他完全没有因此生气,生气的点只是,呃,没有当着他的面被操?
“你们,过来吧。”阿德希尔朝那些侍女招了招手,这便是他为妹妹准备的“大礼”。
这些侍女,个个高挑美貌,身上穿着华服,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香气。她们走近的时候,阿芙颂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试图不让她们看到自己的窘迫。但是她这样是徒劳的,领头的侍女弯下腰,轻轻用手指触碰着她那红肿的肉穴。
“不需要,不,我可以自己……”她依然被自己的兄长按住,双腿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侍女摆弄,她的脸颊到耳根早已通红一片,奇怪,明明昨天和侍卫偷情的时候,耳根也没有发烫成这样的,她在心里纳闷着,最后觉得这可能是自己之前没有见过这些侍女们。
她的目光停留在了这位侍女的脸上,不得不说她确实美貌,一头浓密的黑发,精致的五官,还有那双动人的蓝色眼眸。
她觉得这样很奇怪,她正在和一个美貌的同性进行这样的行为,明明之前自己也没有表明自己有比较特殊的喜好,兄长怎么就直接给她找了这么些侍女过来伺候她?直到,她开始发现了不对。
因为,她身前的那位侍女,解下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了一根粗大挺立的性器,这压根不是什么侍女,而是打扮成女子的美貌男子?她惊得说不出话来。
“喜欢吗?”兄长这时候凑到她的耳边,轻轻为她整理好刚才被弄乱的头发,“以后,他们就是你的侍女,专门伺候你,怎么样?这么多男人,够不够你玩?”未婚的公主经常去找强壮的男人偷情,这说出去未免太难听,阿德希尔如此考量着,于是找来了这群人,原本他们是被培养来男扮女装在宫廷宴会上跳舞的,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透露出女性的气质,只要不开口,根本不会有人发现什么异常。而且,毕竟是要给妹妹的,自然要挑最好的。
“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阿芙颂如此回答着,虽然她此时还是很不习惯,毕竟现在她还不是很习惯和这样的人做爱,而且,刚才她的肉穴已经被哥哥惩罚得红肿敏感,现在就算是轻微的触碰也能给她带来大量的快感。
她眼睛瞥见哥哥送给自己的那位“侍女”,还以为他的性器不会很大,但是现在她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根性器粗大,而且棒身笔直颜色粉嫩,从外观上来看,确实是很不错。或许是因为平时穿着裙子,这么看着他的性器着实不太明显。
这根性器在她的肉穴上蹭了蹭,在粘了些她的淫水后,就直接进入了她的肉穴。“哈啊……嗯……”这次的快感比前几次都要强烈,强烈到她不由自主地发出娇喘声,一边还紧紧抓住兄长的手。
“侍女”见自己要伺候的殿下面上的表情扭曲,以为她正在遭受痛苦,于是停了下来。“继续。”还没等阿芙颂说什么,阿德希尔就命令“侍女”继续刚才的动作。看着自己的妹妹被人操,看着她脸上那难以忍受的表情,还有不由自主发出的娇喘,他竟然有一种别样的快感。
阿芙颂看到,除了这个“侍女”,其余的“侍女”也开始解他们的裙子。想到自己以后就可以有一群大鸡巴男人伺候,还不用出去找人,她就觉得格外兴奋。于是她将腿张得更开,目光也集中在这位“侍女”的身上。
那根大鸡巴不停得在她的肉穴中抽插,刚才因为被哥哥惩罚而产生的刺痛已经荡然无存,她迷醉在这阵阵快感中。为了让自己躺得更加舒服,她把脑袋枕在了兄长的腿上,却感觉自己脸颊接触到了一个硬邦邦的物体,她一瞬间就意识到了这是什么。
原来哥哥不是不行啊,是藏着好东西不给她用。
意识到这一点的阿芙颂来了兴致,不顾自己的肉穴还在被人操着,右手伸过去试图去抓那根硬挺的鸡巴,看这形状,应该很大,看来今天自己真是有福了。
本以为自己会被制止,没想到一抬眼,就见兄长一脸迷醉得眯起眼睛,望着她正在被操的肉穴。“我,嗯,替你舔出来,哈啊……”她用脸颊蹭着那个凸起,“不,这不算婚前失身,唔……就像你对我做的那样……”
“不必……”阿德希尔闭上眼睛,在他的性幻想中,他就想看着妹妹被一群人操,而他自己,只能在旁边自己撸鸡巴,最后才能就着那被白浆灌满的肉穴射出来。他并没有觉得这个爱好有什么奇怪的,他曾经听宫廷中的祭司说,传统的血亲圣婚生下的孩子多是不健康的,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在大多数的时候得到健康的孩子。
还是不行嘛……究竟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让兄长同意啊,阿芙颂心里不服气。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见哥哥开口:“你,对,就是你,过来干她的嘴穴。”
那位“侍女”原本正焦急地等待,这时候听到命令,自然是求之不得,立马过来,不由分说将自己的性器塞入阿芙颂的口中,彻底堵住了她的嘴让她无法对兄长表达不满。
“唔……”她猝不及防,只好用手握住那根性器来以防它把自己捅得干呕。她并不排斥这样的行为,因为一次上下吃两根鸡巴让她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这样的话,她对哥哥不愿意操她的沮丧也减轻了不少。看到同伴有口穴干,其他“侍女”也不甘示弱地上前,一个用自己的性器蹭她的乳房,一个抓起她的另一只手让她套弄自己的性器。
阿德希尔跪在床上解开裤子,那根性器几乎是弹出来的,无视妹妹那希冀的目光,直接开始自慰。
阿芙颂看着兄长,心里像是虫子爬一般的痒痒,她看得清清楚楚,那根肉色的鸡巴不但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