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粗暴 把老婆C得满地乱爬 体型差 腿交
他粗暴地撕开裴时泽的裤子,逼里面已经泛滥成灾了,手摸过去摸到满手清液,恶狠狠地两巴掌抽上去,“骚猫舔鸡巴舔得流这么多水说我是强暴?”
裴时泽被抽得发懵,扭动身体想坐起来,“啪啪啪”又是几巴掌呼上来,逼都被扇麻,萧疏逸伸出两根手指直挺挺捅进去,随意扩张了下又加了根手指在穴里来回抽插,裴时泽被捅的痛呼出声,连连摆头不停地往后挪。
趁着萧疏逸起身拿润滑液的功夫,他赶紧坐起来想跑,马上被大力掐住腰狠狠按回来,男人挤出一大滩润滑液,糊在逼口,裴时泽脸都吓白了,但是手被摁住腿被压着,被身形快是他两倍的男人骑在身上,只能跪在床上眼睁睁看着紫黑色的狰狞性器一点点捅进来。
“啊啊啊——”往常扩张半天的小逼吃的都很困难,现在这点润滑根本不够,他眼泪都疼出来了,可怜地呻吟出声,却发现在自己体内的可怕性器又大了一圈。
他哭喊着反手想推开男人,当然是无济于事,小穴被撑出一个圆洞,里面的层层软肉倒是热情得不行紧紧吸上鸡巴,插到底了,男人还掐着他的腰要往里送。
他看着萧疏逸阴沉的脸色,不会想捅进子宫里吧?怕得不行,拼命往前爬,一边爬一边哭,“不要,不要再捅了啊啊啊——”
萧疏逸冷漠地看着在床上乱爬哭个不停的小可怜,扯住脚踝直接将人拖回来,再一次狠狠捅到底。
“救命呜呜呜呜——啊啊啊——肚子要破了呜呜呜呜!”
“只顾着自己爽?老子一次都没全捅进去过,哪次不是做到一半你喊疼就结束了?”萧疏逸感受到阻碍,倒也没暴力捅穿宫口,死死掐着身下人的腰,开始飞速地大力抽插,每一个深顶都重重地撞到宫颈。
裴时泽阴道又窄又短,敏感点也浅,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粗暴激烈的性爱,阴蒂被擦得发热,被捅了一小会就爽地眼皮直翻,喘个不停,下面直接喷成了汪洋大海,但是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袭来,连绵不断的刺激反而是种折磨了。
更可怕的是他能感受到男人有想活生生顶进他子宫的想法,他宫口被撞得发麻,哆哆嗦嗦地求饶:
“老公求求你了,疼啊啊啊——出去呜——”
听到一声老公,萧疏逸脸色稍微缓和了点,从里面退出来,又一巴掌抽在臀肉上,抽得白肉翻荡,“腿夹紧。”
哭到脱力终于能被放过的裴时泽赶紧跪好,一双又白又细的长腿并拢,一根丑陋鸡巴插到白肉里去,由于太长,居然横穿整个腿缝,还从另一端穿出不少,萧疏逸大开大合地开始抽插,细腻脆弱的大腿内侧被磨得发烫,迅速红肿起来,性器顶端时不时重重顶到逼口让裴时泽有种又要被顶穿的错觉。
做到最后,裴时泽嗓子都喊哑了,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大腿内侧活生生被硬物蹭破,渗出黏液和白浊黏在一起,腰都被掐断,又累又饿,哭到打嗝,肚子也跟着咕咕叫个不停。
“我点个外卖吧。”
听到老婆肚子都饿得咕咕叫,萧疏逸难得有点愧疚,一看都十一点多了,裴时泽累得话都说不出来,很轻的嗯了声,又咳个不停。
萧疏逸赶紧给人送了点温水润润嗓子。
“宝宝我抱你去洗澡?”
裴时泽抬了抬眼皮,冷哼一声:“怎么?我们家是什么双人大浴缸吗?就一个淋浴头要你抱我去洗什么澡?”
萧疏逸被噎了下,莫名觉得自己像是被老婆怒骂不会赚钱的窝囊中年男,还是轻轻地将人抱起来,低下头讨好地蹭裴时泽的下巴,“老婆辛苦了。”
“哼!”
“我可不是你老婆,我连个性爱娃娃都不如。”
吃饱了神清气爽的,萧疏逸完全不在意老婆的冷言冷语,将人抱着伏低做小哄了半天,最后抱到浴室,拿了个小凳子过来,抱着人坐下,将浴巾搭在腿上后才打开淋浴。
“宝宝小心别冲到伤了,等下用热毛巾帮你擦下面。”
等到萧疏逸真的端盆水过来,要他张开腿时,裴时泽想到自己要光溜溜地张着腿坐在小凳子上被人擦拭身体,一时又羞又恼,生气地抢过毛巾。
“我自己来,你出去!”
他腰酸痛得不行,抖着身体俯身去拧毛巾。
萧疏逸最后将那玩意射在逼口,白浆溢出来沾得满腿都是,有不少挂在大腿内侧,附在破皮的伤口上,冒着热气的毛巾一挨上去,痛得裴时泽眼泪汪汪倒嘶一口气。裴时泽狠不下心用力,在表面轻轻按了下,根本擦不干净,胡乱擦完,又伸出手指去扣逼,随便一挤,大量的白浊涌出来,他还呆呆地用毛巾接住,哆哆嗦嗦地去洗毛巾。
看着这可怜样子,萧疏逸觉得又好笑又心疼,接过毛巾,把他的腿搁在自己腿上,狠下心用力将凝固在破皮伤口表面的精液擦下来。
“呜——”裴时泽疼得指尖都在抖。
"老婆对不起,这次是我太过分了。"给人擦完上完药,萧疏逸诚心诚意地道歉。
“每次就知道说对不起,苦还不是我吃!”裴时泽生气地拿脚踹他,踹着踹着,感觉一根硬物抵住自己脚心,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老公你是不是身体有问题啊……你你你怎么又?”
浴室热气腾腾的,裴时泽本来就生得好看,被热气一蒸,精致的脸蛋白里透红,全身布满自己弄出来的痕迹,又拿瓷玉般的脚蹭来蹭去,想不硬都难,萧疏逸握住那双玉足下流地往自己下体磨蹭,开玩笑吓他:
“老婆可怜可怜我?”
裴时泽马上将腿抽出去。
“想都别想!”抖着腿扶着墙赶快跑出去了。
等萧疏逸自己弄完从浴室出来,听到厨房油烟机的声音,看到裴时泽穿着睡衣在厨房炸虾饼,弯腰搓两个虾饼,直起身的时候还要用手扶着腰。
他将两人的衣服抱去洗衣机,刚准备启动——
“你别洗!”
裴时泽急忙忙跑过来,将他的一件上衣挑出来,这件衣服不能机洗,他把这个同材质衣服洗破两件了。
刚好外卖到了,裴时泽赶紧催他去拿外卖,说自己要饿死了。等萧疏逸回到家——
餐桌上摆着一盘金灿灿的虾饼,老婆锤着腰在阳台给自己洗衣服。
他心软得一塌糊涂,走过来抱住裴时泽,“宝宝吃饭了,我来吧。”
“嗯,你把这个过下水,洗衣机衣服还有二十分钟就好了。”裴时泽没推脱,他实在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软软地趴在萧疏逸怀里。
萧疏逸抱着他摆好菜和餐具,两人坐在一张凳子上吃吃到的晚饭。
“宝宝是一直想着要给老公做虾饼吗?”萧疏逸轻声开口。
“哼给猪做的。”裴时泽冷着脸往盘里戳了一块虾饼,又觉得不对劲想放下去。
萧疏逸笑着咬住他的筷子,咬了一大口。
“就是虾肉放这么久不知道坏了没,调料放多了我闻不出来,要是不新鲜就不吃了。”
萧疏逸握住他的手往将剩下的一半塞进嘴里,满足地评价:
“老婆做的,非常美味。”
吃饱喝足,萧疏逸把人抱上床,一边给他按腰一边给他揉着肚子。裴时泽一沾上床就倒头睡着了,萧疏逸爱怜地捏捏他的鼻子,又给他揉了一刻钟才起身,动作很轻地将厨房收拾干净,把虾饼放进冰箱里,将衣服晒好,又将客厅打扫了一下。
回到卧室发现裴时泽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还坐着委屈巴巴地等着自己一起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