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
“你还好吗?”
现在不同了。
你不是初来乍到,失去记忆,迷茫彷徨的漂泊者。
你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忌炎还要劝你离开,你却在进门的时候,就锁上了门。
踏入这房间的那一刻,又或者是来的路上,你就有所决定了。
“好好睡上一觉会比较好。”
你莫名的开口,忌炎以为你是建议,点了一下头,隐约感到不对时,你已经到了床边。
“漂泊者?”
你看到对方眼底的困惑和不解。
血腥味和消毒酒精的味道一并袭来。
刺鼻又让人兴奋。
伤口是对方处理的,可右边胸腹受伤总归是不方便,手臂抬起落下都会有所牵引。
看那绷带上沁的血,还有对方如纸一般的脸孔,你就知道伤得不轻。
就算是骁勇善战的大将军,又怎样?
你伸出手来,忌炎本能的往旁边一避,解释道。
“我自己处理过了,小伤。”
你一言不发,动手就要拆开对方的绷带,也许是你身上涌动着的暗流让忌炎感觉到了危机,原本撑在床上的左手,拦下了你。
“漂泊者,我真没事。”
“忌炎。”
你嗓子很是沙哑,恍惚中听起来竟是跟那个怪物有些像了。
脑海中还回荡着对方的嘶吼声。
就连那诡异的上扬的唇角,你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好像也是这样笑了。
在忌炎挣扎着起身,以为你被残像影响了的时候,你利落的按着对方的左手手腕,另一只手扣着人的肩膀,轻轻一按。
“你还动。”
“漂泊者?”
忌炎不是话多的类型,外表看起来就是不近人情的。
你最初没跟对方多接触时,你也认为对方性子冷淡。
不过是逞强罢了。
指腹缓缓滑过绷带的纹路,往下一按,就能听到忌炎变得急促的呼吸声,其中还泄露了几声喘息。
压抑的,不愿暴露自己的脆弱。
“漂泊者,你怎么了,是残像……唔……”
对方和你一起战斗到最后的,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吸收了无妄者的湮灭之力,其中到底有着怎样的异变,只有你最清楚。
你那双璀璨夺目的金瞳,不再有着清澈的迷惘,是暗不见底的,深不可测。
忌炎无法再镇定,神色变得严肃,夜归将士巡逻的步伐声近在耳畔,对方也是有所顾忌,没有唤人来。
那后颈处的共鸣纹路闪烁起金色的光芒,忌炎想要召唤青龙之力,阻止你的行动,你也不甘示弱,漆黑的湮灭之力倾巢而出,将对方包裹在其中,压制在身下。
“唔……”
隐忍的声音泄了出来。
你都没往人胸腹间的伤口按,本来就没多少体力的人,哪里是你的对手。
身下的床铺在挣扎间变得凌乱不堪,连那头青色的长发也散乱着,铺散在床上。
忌炎左边肩膀还套着衣袖,右肩缠着绷带。
伤口是横跨过胸腹的,很长,再深一些,后果不堪设想。
你该生气的。
动作狂放的捏着人的手腕一用力,对方闷哼一声,颈间光芒大作,强行调动体内的力量,却只是徒劳挣扎。
那股湮灭之力蚕食着对方仅剩的力量,黑暗足以吞噬一切。
软下来的身躯,还有所不甘。
忌炎以为你被湮灭之力反噬了,还唤着你的名字,让你清醒过来。
你倨傲一笑,笑他的毫不设防,也笑他的不自量力。
喜欢逞强,什么都扛着,却还是会露出这样慌乱的神情。
是因为你,还是你在今州的身份,又或是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不管是哪一种,你都觉得兴奋,也停不下来了。
从未有过这么近的距离,近到呼吸交缠,近到身体都互相摩擦。
忌炎觉得不适,质问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也老实回答。
“让你舒舒服服……睡一觉。”
你停顿的那一下,给了人不好的预感,挣扎大了起来,你先前的烦躁反而还一点点消散。
“忌炎将军,夜归将士都在外面,你喊他们吧。”
刻意加上的敬语,是为了提醒对方的身份。
你们都是今州举足轻重的人物,若是有所争执,再传出去,只会给有心之人,有机可乘。
何况忌炎也不是那种喜欢声张的人。
光是受伤都足以让军心有所动摇吧。
不能再节外生枝。
他的沉默,是你最好的放纵。
白色的绷带被你一圈圈拆了下来,忌炎左手抓扯着床单,手背上的青筋鼓了起来。
右手空空如也,握得紧一些,还会牵动到伤处,一阵发疼。
对方无言的看着你拆下绷带,裸露出猩红的伤口,在右胸往左肋的地方,一道深深的抓痕,血肉模糊的。
也不知道那畜生有没有毒性。
总之你正大光明地打着帮对方查看伤势旗号,俯下身来,探出舌头,轻轻舔舐过伤口表面,忌炎一抖,吸了一口气。
“别……我上了药……唔……”
他想说药不能入口,你却无所顾忌。
毒,你都不怕。
在你的湮灭之力面前,那些都太不值一提了。
对方从小就医术精湛,知道该怎么处理伤口,你看起来多此一举,实际上只是借机做想做的事。
舌头每舔舐过一寸,忌炎的呼吸都会加重一分,到最后已是额头爬满了汗液,呼吸絮乱,就连抓扯着床单的手也是一片湿濡。
对方被你牢牢地压制在身下,你单膝嵌进人双腿间,还得寸进尺的往前移动。
“住手……漂泊者……”
此时此刻,你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对方暴露在你面前的脆弱,是那么的惹人怜爱。
早在你望着那挺拔又落寞的背影立于余晖之中,又或是在成片的花海中,对方回首冲你那一笑时,就想这么做了。
“忌炎,你看起来很寂寞。”
嘴角翘起的弧度跟记忆中,第一次见到无妄者时,对方露出的笑意,一模一样。
忌炎愣了一下,随后终是恼怒了。
“漂泊者,我敬你为今州的客人……你嗯……”
你压着对方,几乎是贪婪地舔舐着伤口上残存的血液,一遍又一遍,直到不再有血迹渗出。
忌炎的身躯彻底陷入了床褥之中,喘着气,胸口起伏着,小腹在颤动。
湿漉漉的唾液在肌肤上泛着淫亮的光泽,你听到忌炎低喝出声。
“够了。”
对方拿出了号令夜归军的威严,对你可不管用。
你依旧我行我素的舔舐着对方的肌肤,温热又滑腻。
生活在长夜之中,对方的肌肤也是不见日光的苍白,因为失血过多就更白了,那一抹鲜红太过刺眼,所以你开始在那白皙的肌肤上制造出更多艳丽的痕迹。
一枚接一枚的吻痕浮现于表面之上。
忌炎感到愤怒,却又无计可施,你舔舐过他的耳廓,吸吮着他的耳垂,手指拨弄着那圆球耳坠,极尽所能的挑逗。
甚至在看到对方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