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芙蓉帐(一)()
棠身上。
稍稍松开手指,晏云徽总算得以有所喘息,她连忙在他耳边婉转渴求道:“给我吧,以渐,求求你给我吧。”
瞳孔猛地收缩,既然到了此时此刻,美人相邀,顾召棠也顾不上别的,张口深深hanzhu晏云徽的小舌见她紧紧抱在怀中,将腰沉下,g0ng口早已被cha得暂时没法闭合,这时更是被guit0u用力抵进,子g0ng内又疼又爽,晏云徽躲不开,也舍不得躲开,只得继续渴求着顾召棠的深吻来稍微分散一些注意力。
用手抬起晏云徽的柳腰,顾召棠此刻也到了极限,yanjg尽泄,一点也不肯浪费地打算全部喂入她的子g0ng。只是令顾召棠意外惊喜的是,晏云徽在被内shej1n去的瞬间,xia0x竟然主动地开始挤压吮x1,一直将他s入的全部吃完,她这才哆嗦着瘫下身子。
哪里t验过这样xia0hun爽利的事情,顾召棠顿时食髓知味,自然不肯就这么罢休,拉着晏云徽便打算再来一次,可这回晏云徽却拼着最后的力气也要拒绝。
顾召棠难以置信地看着晏云徽问道:“你不是也还想再来一次吗?”
“不行不行不行——”
“这个时候她们在外面都守困了,注意不了这里!”
“够了够了,不能再来了!”
“为什么啊!”
“考虑一下我的名誉啊!”
八、
“这和名誉有什么关系?”顾召棠挑了一下眉头,“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新婚夫妻洞房花烛,谁闲得无事指指点点。”
“虽然还不清楚你的情况,但你在他人眼里可是病入膏肓的大少爷呀。”
“所以?”
“所以在外人看来,这、这圆房之事你肯定没有力气,”晏云徽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声若蚊蝇,显然这些话对她来说还是有些羞于启齿,“自然得是我主动呀。”
“哦——”
“哦什么,”晏云徽用眼神扫着已经乱糟糟一片的婚床,瞪了一眼顾召棠,“再让你做下去,这床上岂不是更乱,要是明日她们瞧见了,说不定……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
“说不定会以为我是个什么yu求不满的,一直……一直强迫你……”
晏云徽说得言之有理,顾召棠点了点头,他听出来也理解她的顾虑,毕竟顾家那些人个个可都是口蜜腹剑,吃人不吐骨头的,她一个刚嫁来的新妇,总不能就这么被抓住话头。
可脑子接受了,身子不接受,顾召棠迟迟不肯离开,晏云徽生怕他又反悔,便立马好声劝道:“来日方长来日方长,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下次再继续好吗?”
“不好。”
“求你了……下次我一定不拒绝,我发誓。”晏云徽忙举起手做发誓状,心想着下次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此回是洞房花烛夜,他们不行也得行。
顾召棠在外人面前又是个病弱模样,肯定做不了这事,反正今后主动权在自己手里,只要自己不愿意,他再急也没办法开口,更别提动手了。
虽然已经故作镇定,但眼底不经意闪过的算计早已出卖了晏云徽的想法,顾召棠默默瞧着她,最后也不知他是个什么打算,先是无奈叹了一口气,然后终于从晏云徽身上离开在一旁躺下。
心里念了句菩萨,可下一秒又被顾召棠一把拉进被子里,不过他这次没有乱动,只是抱着她休息,是真的盖被子纯聊天。
一时不觉得怎么困倦,晏云徽想着两人说会儿话也好,贝齿轻轻刮着下唇,最后小声试探着开口:“你的身子是个怎么回事?”
“和外面传言的不符?”
“……嗯。”
“我从小身子不好是真的,但病入膏肓行将就木是假的,”顾召棠小声回答道,“不过是为了迷惑他人罢了。”
“我之前问是不是有人要杀你,你默认了,那究竟是谁要杀你?”
“很多,所以我为了活命只能这样做。”
“可你之前看着……”
“这些事,等我找个机会说给你听,但在这里不行。”顾召棠b了个的手势,又指向红帐外面,“我也说过,在这家里可信之人不多。”
说完见晏云徽紧蹙的眉头,顾召棠轻笑一声问道:“难过自己被莫名其妙骗进火坑了?”
心想着自己嫁过来之前其实就知道顾家情况,不然父母也不会千里迢迢去骗祖母,将她接来替嫁,好保住自家的亲亲nv儿。
晏云徽不算是特别悲观的人,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反正都嫁过来了,只不过事情发展有点出乎意料,但勉强还能接受,见机行事随遇而安的本事她不至于没有。
“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我一定会护着你,”顾召棠将晏云徽又抱紧了些,“所以你只需记着,在顾家无论如何都要相信我。”
“那……若我不信你呢?”
“那我也会护着你,毕竟你可是我三媒六聘,拜过天地娶来的夫人。”
有些出乎意料的回答,晏云徽不敢相信,顾召棠与她分明今天才第一次互相见过面,为何会如此信任她,难道不怕自己也是别人安排来算计他的吗?
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动摇,但不得不说,顾召棠此刻这些话真的令晏云徽心里不由得一暖,她将头靠在顾召棠x前,轻轻地“嗯”了一声。
“等你回门以后,我们再去拜见祖母,她一定很想再见你。”
“老夫人不在国公府?”
“祖母将我抚养长大,我好不容易娶亲,她高兴地忙前忙后,直到今日……应该说是昨日,看到我们两人拜完天地这才放下心来。祖母身t一向不好,都是在b较安静的别府休养,不住在国公府的。”
“原来如此,那自然要去拜见老夫人。”
“那到时候我们在别府多留几日?”
没察觉到顾召棠话里的另有打算,晏云徽只想着老夫人与他舐犊情深,祖孙想多留一段时间说说话也情有可原,便随口答应下来。
本还想再聊些什么,可晏云徽又想着屋外的那些人,思索一番还是闭上了嘴,没多时便逐渐睡去。
九、
卯时正刻,守了一夜的侍nv们便依着规矩入房服侍洗漱,可等她们进来时,晏云徽早已自己一个人坐在镜前梳妆。
“这怎么可以让夫人自己动手!”为首的一个娇俏侍nv见状连忙走上前拿过银梳,“要是让老夫人知道,又要说我们服侍不周。”
“梳妆而已,哪有这么多麻烦。”晏云徽笑了一声,她在家无事自己学着梳妆惯了,还会不少发型呢。
“国公府的主子都是金尊玉贵的,这种琐事让我们这些做事的来就好。”
“你听染桃的吧。”
顾召棠的声音从帐中响起,几乎是下一秒,其他那些侍nv便鱼贯上前掀开窗帘将他扶起,端药举盂捧盏递帕,六七个人围在他身边,却熟练整齐得仿佛只有一个人。
“染桃是从小就在府里长大的,这里的规矩她b谁都懂,你大可什么都问她。”顾召棠被人扶起去更衣,临走前又不忘冲晏云徽说一声。
“夫人您就放心地交给我们吧。”
听从地点了点头,晏云徽老老实实地端坐在镜前,任由染桃她们收拾自己。
这边染桃拿起银梳,门口候着的侍nv便快步走进,两人端了水盆手帕上前服侍晏云徽洗脸,两人去准备一会儿要穿的衣服,一人立在左侧将妆台上的匣子一一打开,里面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