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棠聿也没想到自己这一脚居然还能踹出这个“结果”来,显然他更危险了,可还是控制不住的骂道:“你这个死变/态!”
“果然,师尊在床上说的话更让我心潮澎湃……”晏祁川轻声道,吻落在莹白的脚背。
顾棠聿于他而言就像是天山顶的圣洁雪莲,又像藕池中的藕段,无一处不是完美的,令他心驰荡漾,欲罢不能。
顾棠聿看着那厮竟越发得寸进尺,羞得更是脸颊绯红,当然气恼更多,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
这就是系统说的他很“安全”?谁家好人时时刻刻被惦记清白啊!他白天就应该让系统给他几件防身法宝再走的,简直后悔极了,甚至患上“夜晚恐惧症”。
这个世界的反派先是崩人设,成了基佬,后又成了变态,甚至有点抖倾向……
顾棠聿缓过来的力气也在挣扎中耗尽,被束缚的他在对方绝对武力的碾压下就像鱼被杀之前的乱扑腾,他闭上眼睛,心中已经闭气过去。
晏祁川没有用法术禁锢身下之人不能动,他喜欢顾棠聿挣扎但是挣不开的无力感,就好像牢牢握着他的咽喉。
此时他覆在对方怀里,要是顾棠聿睁开眼睛,就会发现晏祁川眼底痴迷情谷欠深处的珍视跟偏执,轻柔的吻一个又一个落在脖颈,带着滚烫的温度,留下红梅点点。
喉结被啃/咬,顾棠聿仰着头咬紧下唇,逼迫自己不发出任何羞耻的声音。
“师尊别咬自己,破皮了我心疼。”晏祁川低喃,进而向上吻住两片薄唇,隔开对方的唇齿。
顾棠聿向一边躲开,脸早已充血涨红,气息不均的道:“你……你踏马……别用这张脸。”
晏祁川其实早就发现今晚的顾棠聿似乎更容易害羞和难为情,昨天他也亲了他,但不会视线频繁躲闪,骂他也是光明正大的骂,可今天却不敢看自己。
“那怎么办呢,谁让师尊喜欢我这个形态。”晏祁川故意说道。
“甚至我都嫉妒我的这幅身体了。”晏祁川侧头吻上去,轻声又说。
顾棠聿简直都不想吐槽,两个形态不都是他吗?自己嫉妒自己?
“师尊此刻不喜欢了吗?”晏祁川咬着对方的耳垂再次说。
顾棠聿被束起来的手已经发麻无力,向后躲是床头,向前是狼穴,左右也都被夹击,简直无处可逃。
“你……变回去!”顾棠聿咬牙切齿道。
他没法让晏祁川停止动作,但就算是羞辱也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同时内心还承受着“背德感”,他快要疯了。
听到他的要求,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怒气,于是晏祁川终于变了回去,瞬间身量纤长,整个人的重量也跟着增加。
“师尊~”成年版的晏祁川含情呼唤着,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黑豹,侵略性十足,他一边吻着一边松开顾棠聿的双手,让人软倒在自己怀中,紧紧相拥。
“师尊,我不对你做什么,所以……后颈可以给我咬一下吗?”晏祁川沙哑的声音中带着谷欠,在讨好,在求/欢。
后颈处是散发信香的部位,也是能引发热潮之处,同属于身体隐私,昨晚他只敢轻轻印上几个牙印,不敢深咬,他还是有正人君子的一面的,想征求顾棠聿的允许。
后……后颈?咬那里做什么?亲都亲了,脖子也不知道被咬了多少下,怎么这时候还假惺惺的问一句?
顾棠聿脑海里想着这话,当然态度很不好,他想直接说出来的,只是意识越来越朦胧,嘴唇轻启,发不出来声音。
怎么回事……身体好像也没有了力气……
顾棠聿费力的要挣开,只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了,脑子晕晕沉沉,不甚清醒。
“你……做了什么……”顾棠聿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说话又轻又虚,要不是晏祁川凑得近,几乎都听不见。
“并没做什么,我没有对师尊用法术。”晏祁川低头看着他说。
恢复原身的他将人从揽着到放在床上,看着对方渐迷离的眼神,蒙上一层水雾,轻声又道:“只是释放了我的信香。”
“我向来不屑那种只会用信香逼迫对方的人,甚至因为小时候的遭遇而对此很排斥厌恶,但如今不同了,如果是师尊的话,我的阴影不治而愈。”
乾元跟坤泽本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尤其双方都为极品的情况下,信香一旦释放出来,就好比干柴烈火,契合异常。
晏祁川不想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让顾棠聿臣服,但他又太想得到他的依赖,只要在他后颈处注入自己的信引,那么短时间内他就会无意识想亲近自己。
顾棠聿还在思考“信香”是个什么东西,这会大脑有点卡壳,反应不过来,而鼻尖的松木香越来越浓郁,像来自凛冽雪原,又像来自山峦之上。
这是之前他没有闻过的味道,本来不以为意的,觉得是熏香类的东西,但没想到自己大脑越来越混沌,就像被不停勾/引。
“师尊,你好香……”晏祁川脸埋在顾棠聿的脖颈,蹭着他的头发,痴迷喃喃道。
在他释放信香作为引诱剂的时候,尽管服用了压制的丹药,顾棠聿后颈的莲香也丝丝缕缕渗出,这就是来自极品乾元的强大诱导力。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
在信香的强势包围下,松木混合着幽莲,成了绝佳催/情剂,此刻就是顾棠聿再反应不过来,也知道是自己闻到的味道有问题,因为他的身体开始出现异样,内心深处似乎有一团作祟的火苗,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