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嫩批被吃到发肿易感期被的死去活来
还是拦不住狗嘴往他身上啃,整个肉逼肿的不行,根本不用外物刺激,哪怕是淫穴本身下意识的抽颤,都能掀起密集火热的痛爽,屁穴更是好不到哪去,他这会儿浑身虚软地趴在床上,塌下的纤腰衬得臀部愈发饱满圆翘,略带着肉粉色的臀尖一边一个牙印,雨露均沾,男人掰开臀缝闷头舔的啧啧作响。
陶乐气的直哭,车轱辘地骂他混账、畜生、狗东西、死聋子,“别舔了、呜……你还不如、直接操进来……”
一句话立刻治好顾烨林的选择性耳聋。
粗硕滚烫的肉棍猛地凿开屁穴,一路插到底,撞到肠穴深处的淫心,凿得oga抱着枕头直翻白眼,又猛地抽出来,嘟哝一句‘插错了’,沾染着一层晶亮肠液的肉蟒转头凿进肉嘟嘟肿兮兮的屄口,操弄开层叠的湿濡温热的媚肉,挑弄宫口。
“嗬呜……呃啊啊……!!”
男人凿的又深又重,整根都插进淫壶搅弄抽送,浅抽重插,肉根撞进淫逼的时候,沉甸甸的精囊抽打肥嘟嘟的屄肉,陶乐本来是趴着偷懒的,猝不及防被粗屌肏穿,肚子鼓鼓胀胀满满当当,床铺也压着腹部,跟龟头合起伙来欺负子宫。
可怜的oga惊叫呜咽,才挨了几十来下操就受不了了,莹白肌肤染上糜丽的媚红,双手扒着床头,翘着屁股试图跪起来逃走,肉逼先一步哆哆嗦嗦地喷水射尿了。
陶乐被男人干的死去活来,他受不了后入,每一下凿弄都好像是承受残忍的淫刑,逼穴尤其是肉蒂痛得发抖,又爽的头皮好似要炸开,淫靡浪荡的身子甚至学会了在肿痛中拾捡快感,颤抖的肉穴甚至比往常咬的更紧,尿逼更是一上来就失控,敞开小嘴往外吐露水液。
换了别的姿势更受不了,细白的腿被男人抗在肩上,俯下身时,陶乐的肩膀都能碰到自己的膝盖,身体近乎弯折,正面挨肏的阴阜肉蒂更不好受,胯下耻毛的磨蹭戳刺彻底让骚浪的肉套子发起疯,穴腔烫得吓人,一个劲儿地抖颤。
龟头很快强行凿开宫口,钻进宫腔凶猛地奸肏,可怖的沟棱伞冠反复蹂躏着脆弱娇嫩的宫腔软肉,陶乐一下子连挣扎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活像个任人摆弄的破布娃娃,连奶尖被扯玩都顾不上了,翻着白眼不断高潮。
陶乐眼前黑了好久,意识断片,好像被肏昏过去了又好像只是短暂的失神,他分不清,只知道再能看清东西时,男人还是那个姿势那个力道。
子宫涨得厉害,又热又酸,好像已经被灌了一波精液。
等顾烨林勉强吃饱喝足,小妻子已经歪着头昏睡过去很久,一整天就吃了一顿饭,之后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喂的营养液和水。
再苏醒的陶乐凭借一腔毅力,颤巍巍地下床,扶着墙一步一步坚定地往往楼梯口走。
——然后被顾烨林摁在楼梯上操了个爽。
好不容易捱到老公易感期结束,感受到薄荷味恢复往常的时候,陶乐喜极而泣。
他瘫在一楼露台的躺椅上呼吸新鲜空气,一转眼的工夫,薄荷味的老公变成了海风。
不、不对劲。
陶乐呼吸都放轻了,小心翼翼地问:“老公你的易感期……还没结束吗?”
独自在楼上呆了三天的顾烨松:“嗯。”也是很巧,顾烨林刚恢复他的易感期就来了,正好无缝衔接,“老婆别担心,之后不做了,我保证。”
陶乐:“……我信你个鬼。”
漂亮oga的双目逐渐失去高光。
这他妈哪是他老公的易感期,这分明是他的死期!
俩兄弟易感期的表现略有不同。
早年的顾烨松跟机器人没什么区别,易感期和平时一样,该上班上班,还是身为alpha的同僚受不了他信息素的压迫,委婉劝他回去休息,顾烨松这才请假,之后也都及时交假条。
这几年好了很多,别的不说起码易感期有情绪波动了,虽然是负面的,但尚且在可控范围内,吃点药睡一觉还是跟往常一样。
现在……他都有老婆了为什么要吃药,别的alpha易感期都有老婆抱,他弟都抱三天四夜零五个小时四十三分十七秒了,也该轮到他了。
他自信傻乎乎的oga肯定分辨不出来他跟平时的区别,所以也会像从前一样被他骗到。
嘴角笑容的弧度,眼尾弯起的角度,顾烨松早已形成了肌肉记忆,展露出的笑容一如既往:“老婆信我,嗯?过来让我抱抱。”
陶乐嘴角一抽,来了来了,熟悉的公式化微笑。
结婚前挺常见的,婚后比较少,最近更是没有,除非是要哄骗他的时候——比如此时此刻。
陶乐扭头,“不去,要抱你过来抱我。”
“外面冷,吹风吹久了容易感冒,乖。”
“那你抱我回去,我不想动。”
顾烨松大步上前,抱起朝他伸开双手的oga,一起回到温暖的室内。
客厅电视里播放的内容无人在意,沙发上的夫夫俩窝在一起炫砂糖橘,陶乐一口一个,吃完了戳戳顾烨松让他再去拿,顾烨松端了一盘洗好的车厘子,“吃多了上火,吃点这个。”
“好叭。”
陶乐不挑,给啥吃啥。厚外套进屋就脱了,他着米色宽松毛衣,歪头蹭顾烨松的时候起了静电,后颈一个激灵,头发也炸起来了,“嘶,你电我!”
像炸了毛的毛桃。
顾烨松眼里带着不自觉的笑意,“我的错我的错,换身衣服再回来接着看电视?”
陶乐立马警觉地捂住屁股,脑袋摇成拨浪鼓:“我不换,要换你换。”
顾烨松遗憾叹气,起身离开。
再回来时带了几条毯垫。
顾烨松把沙发垫挪开,换成新拿的毯垫铺好,陶乐好奇:“新买的垫子吗?”
薄薄的,有点……过于简陋了,不如之前的厚实好看。
“宠物尿垫,买了有段时间了,现在铺的是一次性的。”确认垫子的边角褶皱都被抚平,顾烨松直起腰身,示意陶乐,“老婆举下手。”
“?”陶乐疑惑但照做,“咱家没有宠物啊,买这个干什——”
顾烨松拽着陶乐毛衣下摆往上一掀,轻松脱下oga的v领毛衣,头发乱翘的陶乐已经不需要顾烨松的回答,他知道了。
——用来干他:
他甚至注意到顾烨松的小巧思,不愧是做惯了家务的男人,知道他身上这件羊绒毛衣弄脏了不好洗,没有跟以前一样上来就干,提前脱掉放到一边。
陶乐死死把住裤腰,坚守最后阵地,死活不让顾烨松得手,“不行,今天绝对不行!再干我就废了!可持续发展懂不懂?!”
“老婆你误会了。”顾烨松体贴道:“我是看你这几天太累了,浑身肌肉需要好好放松,不想来一场全身精油按摩吗?”
‘不’字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顾医生的按摩手法是真的一绝,每次都能把陶乐按的通体舒泰,骨头都酥了,晚上睡觉更是香的要死。
所以哪怕他明知道这场按摩会夹带私货,他还是狠狠心动了。
拽着裤腰的手逐渐放松,陶乐试图最后挣扎一下:“你现在易感期呢,要好好休息放松身心,按摩……不急这一时半会。”
顾烨松手上的精油都摸匀和了,“老婆真贴心,我其实现在就心情不好,必须要摸摸揉揉我的oga才能好。”
陶乐狠狠闭了闭眼,牙一咬心一横,脱了裤子趴在沙发上:“怕了你了,给你按给你按!”
屋里地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