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黑蟒-醒来就被榨精的精牛/一分钟榨到早泄/扇疼S
!他只有在连续的刺激中找到一丝间隙,才能绷着红肿的鸡巴射出一股精!
“操,喘得真他妈色!!”
黑蟒额角的血管突突直跳,挥起手臂,啪地重重扇上越邻半射半流的肉屌。
“呃啊啊啊啊啊啊——!!”
越邻扯着绳子猛地瑟缩,鸡巴被扇得甩起来,没了阀门一样甩出一大股精液!
痛!!!好痛!!!鸡巴像被电了一下,大片发麻!!
“骚货!爽不爽?!就喜欢被扇!”
黑蟒把刚接到的精液全糊到肉屌上,挥起手来猛抽鸡巴!
啪的一声脆响,越邻的鸡巴几乎被扇到小腹上。
根本不给越邻缓一下的余地,肉屌弹回来的瞬间,黑蟒就又挥起手来,迎着大屌使劲扇!
“啊啊、射呃呃呃呃!!废了、废了!!爽呃呃呃!!鸡巴好痛,扇死我了呃呜呜呜呜呜!!!”
越邻的鸡巴酸痛地喷精,射精快感把他脑子搅成浆糊了。他抖着身子翻起白眼,抽气抽得像在哭。
“发什么骚!每次都要被扇才能射这么痛快!在外面一副清高样,越总就这么喜欢被虐鸡巴?!”
黑蟒泄愤般掌掴这根可怜的生殖器。鸡巴和手掌拍击又分离时,黏液扯成丝,发出黏糊糊的骚声!
“呜,呃嗯嗯、嗯!!嗬!!”热泪汹涌地从眼眶溢出,越邻淌了一脸的泪。
他不是主动的,一直都是他名义上的性奴擅自强迫他!!
越邻不可能主动讨打,但被打的疼痛只会让他发情的贱屌更爽,爽得他只想无脑发情!
好爽啊呜呜呜、被抽得爽死了!鸡巴要爽死了!
既想再使劲被扇,又觉得爽得痛苦,要不行了!越邻的脑袋乱成一片,说不出任何话,只会享受鸡巴上的快感,发出无意义的淫叫!
“泄个没完,骚鸡巴贱狗!”
黑蟒捉着他鸡巴根部,小幅度快速拍打柱身,像催他排精一样,把肉屌拍得颤动起来。
黏糊糊的精液从马眼里一股一股地吐出,顺着肿硕的龟头,拉着丝流到小腹。
“呃啊啊!!哈啊……!呜……!”
被黑蟒拍着鸡巴射完最后一股,越邻淫乱的喘息声已经上气不接下气,重重瘫回床里,手腕被绳子扯得生疼。
……
看着越邻合上翻白的眼睛,挤出两滴泪,平复了片刻,黑蟒才开了口。
“呵呵,正好一分钟。我技术一般,还是越总给面子。”黑蟒摸到越邻白皙的腹肌上,把腥臊的精水涂抹开来。
这话纯粹是在内涵越邻:不是黑蟒怎么撸的问题,是越邻本来就早泄。
可这根本不是他的问题!任何正常的男人,不论是谁被这样撸都要射的!能在这种频率和手法下坚持分钟的,只可能是性功能有问题吧!!
“嗬呃……痒!你就不怕我把你开了?”越邻难受地扭腰,躲避被摸肚子的瘙痒。
“您不会的。”黑蟒稳如老狗,“您喜欢。”
“我喜欢个屁……!”越邻眼角还全是眼泪,满身泛着情潮留下的红,“我不能是与其反抗不如享受吗?”
“您享受了。”黑蟒只听对自己有利的关键词,痞痞地坏笑。
“我不要面子?”越邻的喘息声乱七八糟,还没缓过来,明明是问责的语气,然而隐约残留的哭音又让他听起来没那么强势了。
“不想受也得受着。”
黑蟒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块纱布,眼神中危险毕露,像条吐出信子的蛇,连只在调戏越邻时用的敬称都懒得用了,“反正你动不了。”
黑蟒抖开纱布,又打开一瓶新的润滑,把纱布浇湿,剩下那点黏液全倒在越邻红肿的生殖器上。
“我说你想继续被玩,你只能继续。”
刚被玩射过的龟头红得像要胀破了,马眼无助地大张开来,热腾腾地冒着骚气,任谁看都知道这颗鸡巴头已经到了极限,敏感得碰不得了。可黑蟒毫不留情,把浸透了润滑的纱布整片扣了上去。
“呃啊,我他妈……!你怎么敢!”
越邻剧烈地打起冷颤。纱布扣在滚烫的龟头上,就像冰块盖在火上。表皮是冰了,鸡巴芯子里还是烫的,冷热交界处难以言喻的爽。
越邻咬紧了后槽牙,无法抗拒黑蟒的强制取精。他好像变成了被蛇捆紧的猎物,躯体上的每一块肉迟早都会被黑蟒吞到肚子里去。
“为什么嘴上不能学乖点?”黑蟒扯着纱布的两头,用力抻直,狠狠压在越邻的龟头上。
本来应该绷得水平的纱布被龟头撑起一个包,透出肉红色,没多少弹性的纱布为了恢复形变,重重把圆滚滚的龟头挤扁。
“你真的是想拒绝吗?是的话我早就被赶出去了。嘴上骂着我,你其实爽死了,对吗?”
黑蟒拉锯般左右扯动纱布,把他鸭蛋大的龟头折磨得东倒西歪,无情地质问道。
“呜呃呃——!!!”越邻沙哑地低吼,精瘦的腰肢激烈反弓,屁股往床垫上砸,颠得大床直晃。
越邻爽得脑子里一阵阵过电,想不明白任何事。可是,不论换谁来,都会觉得这样不对。
他是纯1,黑蟒是0;他是主人,黑蟒是奴。每次都被性虐、被折磨、被羞辱,完全不给他主导的余地,这不对!
纱布磨得龟头好疼,但是好爽!鸡巴要废了,蹭一下就还想射!
“爽叫什么呢,骚鸡巴头疼还是爽?”黑蟒使劲扯着黏糊糊的纱布,拉锯一样碾磨越邻肿烂的龟头,快把极度敏感的嫩肉磨褪一层皮。
“我、不知道……!受不了啊我操,鸡巴要烫烂了嗯嗯呃呃呃……!”越邻梗着脖子崩溃地淫叫,浑身触电般乱抖,他甩起腰,把紫红的粗屌往纱布上肏,两颗饱胀的鸡巴卵子淫荡不堪地摇了起来。
他被大字形捆在床上,根本逃不开无情的折磨,只能无助地痉挛。他奋力缩起腿想撑成字,可脚腕被麻绳扯着,连往后蹭一段的权力都没有。
“贱狗屌快爽上天了吧,鸡巴被我玩成烂的才爽是不是啊?”黑蟒拽着纱布,顺着龟头表面从马眼磨到冠状沟,又把纱布扯成条,压在系带的褶皱上剐。
“呃啊啊啊啊啊……!系带,呜操啊、好爽!系带要被搓烂了啊、啊啊我操、不嗯嗯嗯……!”越邻潮红的胸肌发力鼓胀,双臂使劲扯着麻绳,想要挣脱。他刚才射完精的肉棒还没软下去,就被逮着用纱布磨得越来越红,他的硕大的屌根被虐成紫红色,滚圆的龟头涨得快要滴血,被刺激到接近极限。
鸡巴要烫烂了。鸡巴被纱布磨得呼呼发烫,马眼无助地大大张开,骚红的肉孔拼命想吐出汁一般翕合着。还想射,要射出精液或者尿液来,刷一刷被烫烂了的鸡巴。
纱布在滚圆的龟头上前后左右地搓动,粗糙的布网擦过每一个角度的嫩皮,把龟头搓得东倒西歪。
润滑液黏黏糊糊的,顺着越邻青筋遍布的粗屌往下淌,流到肌肉紧绷的腿根,把屁股下的床单弄湿一大片,弄得黏糊糊凉飕飕的。
纱布过一会就没那么湿了,也逐渐皱成了一条,能覆盖到的面积变窄。
黑蟒停了手,把皱巴巴的纱布抖开,摊平了铺开在右手手心。他一把揉上越邻肌肉紧绷的大腿根,捞起一大把热乎的润滑。
“……嗬呃!”鸡巴上的刺激刚断了两秒,越邻就急迫地低头,看向黑蟒。他的眼睛水蒙蒙的,眼神委屈又淫乱,吐着舌头嗬嗬地喘,一点儿没有收敛的意思。
越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