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灌春药装箱作为礼物奇怪的为了食物
“不要,那样嘴里都是精液的味道,饭也会变得难吃的。”
我又拿出一盒布丁作为砝码。
他纠结了一下,没底线的同意了。
这方面还算他明智。只是个性奴隶罢了,不知道被多少人操了多少次,但一开始他就不是很乐意被我操,不过这种连小孩子的力气都比不过的残缺身体丝毫没有挣扎掉的可能。
除却第一次因为身上春药的作用外,骚得发浪,后来每次被我按住操的时候总是不大情愿,还试图和我商量,说我用手帮你好吗?他还管自己那破烂胳膊叫手。我让他弄了几次,发现还是完全比不上他的穴爽,就不再理会他,他被操得多了大概也默默接受了,只是每次口交还得用这种小手段来哄着他。
于是我在吃这顿快赶上午饭的早饭时,他就可怜巴巴地只能立在我的腿间先帮我处理性欲。
他的口交技巧大概算很娴熟的吧?我没有其他的性经验对象,对这些也不了解,只是每次都会觉得相当舒服,而且口交完全不用自己动,只要享受就够了,这点作为人肉飞机杯来说倒是很合格。因为他这样的身体操他也顶多配合着撅着屁股扭扭腰叫两声,抽插什么的还得自己来,想体验骑乘那种姿势他也只会被放在我的腿上一动不动一脸你是笨蛋吗那样的表情看着我。
只是为了换取香肠和布丁而做的口交,他做的并不算太认真,但也不算敷衍了事,毕竟太久不射嘴酸的还是他自己。他先在我的肉棒上舔了好几圈,从根部往上慢慢舔,灵活的舌头在龟头上打着圈。他现在会是什么表情?会露出那种性奴隶痴迷情欲的神态吗。
他每次在做这些的时候总是不想让我看他,如果执意要看,他就干脆一直垂着眼,假装看不见我,也看不见我的肉棒,好像这样就可以不承认在给我口交的事实。
“性奴不应该都很会勾引人吗?你在之前的主人那里也这样?怪不得他们这么打你。”
他又做了两个深喉,才吐出来,说话的时候也不忘用断肢继续抚蹭,“被他们看和被你看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
“你很帅,在你面前这样我会不好意思。”
我得说那是我那个星期来笑得最开心的一次。在我发现自己越长越像年轻的宫徽以后,我开始非常厌恶自己的长相,哪怕有人夸我我也会觉得是在某种讽刺,即便他们中许多人根本不知道宫徽长什么样,或许心里也在想反正到头来总有一天那会变成那样的人。
而白越明明第一天见我就说我和宫徽长得像,现在又这么说,我却丝毫不觉得冒犯,忍不住把他的脸揪起来一块,明明看着很瘦的脸,揪起来却和年糕一样,“你真是个有趣的人啊,白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