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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惊蛰收拢进怀中,他的尾巴再度化成双腿,和她的相互交缠。
“嗯嗯嗯”夜里,夏青秧一躺在床上,衣衫半褪,双腿紧并难耐地扭动,吵醒了旁边的人。
惊蛰半撑着身子,借着月光看着还迷糊着的人,无奈笑了笑,低头吻上她半张的唇安抚她,大手也覆上她的胸,可能多少也受他本体本性的影响,她的欲望在变强,惊蛰略愧,柔心安抚她。
被爱抚着的人神志还未清醒,只觉得自己从腿间升腾起的空虚感似乎稍稍被填平但又觉不够,翻身搂住了惊蛰的腰身,一条纤长的腿也搭上了他的腰,腿弯在他腰臀处轻蹭。
“嗯啊”夏青秧蹭了一会儿似乎有点满足,呻吟声也大了起来。
“唉”惊蛰无奈,在她的软唇上小小咬一口,捞住她蹭动的大腿靠自己更进,“小色女就知道折磨我”,惊蛰的跨间巨物被她蹭得起了反应,但她现在又不能承受自己,他只能“借力用力”——靠她自己动作才能舒缓欲望。
“嗯啊惊蛰嗯啊”柔和的白光一闪,惊蛰的下身又变成亮黑的长尾,被夏青秧夹在腿间。
灵活的尾巴蜿蜒缠绕,在她腿上亲昵蹭动,尾巴尖也熟门熟路的向她的底裤边缘溜去。
“嘶嗯”清凉的触感从夏青秧大腿跟儿散发开来,她忽然咯咯一笑,把自己笑醒。
“”惊蛰被夏青秧的反应打得措手不及,不她笑什么?
“你”两人异口同声,惊蛰心里顿感不妙。
“你还说我色,你看你,趁我睡着在干嘛?!”夏青秧抢先开口,先发制人。
果然惊蛰在心里叹气,她才不会承认她自己好色呢,她不仅不承认,还会反将他的军斗不赢她,从认识她起,他们之间幼稚的小对决,他从来没赢过。
“”惊蛰一顿,在她肩膀上咬一口泄愤,不和她争,然后压低声音蛊惑她道:“那我想要了,你给不给?”他晶亮的眼珠子望向她,散发着魅惑人心的光。
“给”夏青秧抬头嘬一下他的鼻尖,翻身压下他,跨坐在他腰腹间,情潮更加汹涌。
“惊蛰变蛇好不好我想看你的原本的样子”,夏青秧伏低上半身,胸前的挺立抵住惊蛰前胸的红珠,轻语缓缓。
“那你自己动”惊蛰捂住她的双眼缓缓道,随后,夏青秧感到眼前的遮挡消失,胸前接触到的人类皮肤也变成了细腻鳞片。
“惊蛰你好漂亮”夏青秧不是没有见到过惊蛰的本体,但是是第一这样接触,她情不自禁抚摸上它的身侧,身下的巨物本能颤动,“好漂亮,湿湿凉凉的我我想啊”一股神秘难言的快感从她的下体喷薄而出,她吻向惊蛰本体那墨黑的竖瞳,舌头一寸寸向下,在它鳞片上留下自己湿热的口水,直起身,双手前后撑着它的肉体,前后摇摆了起来。
“啊啊啊啊惊蛰啊我抓到你了嗯好大啊”夏青秧仰着头抓着惊蛰的雄性在自己穴口蹭动,惊蛰的下体受到刺激悬起,在她背后半撑半卷,急不可耐。
“嗯两根啊好大啊好想要嗯啊”惊蛰的前半身也翘起,紧贴着她的前面游动,夏青秧抱着它,身体摇晃的幅度更大,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不管是哪里,都被她蹭得很舒服,它的蛇头垂在她肩上,下巴磨蹭着她的后背,原本清凉的腰腹在她胯下也被蹭得暖热,她的内裤不知何时被她自己脱下,她腿间蜜穴的黏液像是要裹满他的雄性。
“嘶嘶”惊蛰不禁吐起信子,浑身都在不耐地抽动。
夏青秧的手也不闲着,她双手握着惊蛰的雄根上下撸动,手中的粗硬仿佛已经进入到她的身体给她无限的快感,掌中之物剧烈的颤抖,她的身体也快进入顶峰,她更加卖力地揉搓,终于在她的不懈之下,惊蛰释放在她手中,更有不听话的液体射到她的小腹上,高潮喷发的惊蛰绕着她的腰部盘旋一圈又停住在她面前,尾巴也使力顶住她的花核把她带到云端。
“啊啊啊”被快感冲击的夏青秧有一瞬间失神,而后软绵绵倒下,惊蛰见势又化成人,双手紧紧抱住她,两人保持着女上男下的跨坐姿势交颈缠抱,呼吸交融。
“你真磨人”惊蛰嗔怪着,抱着夏青秧躺倒,细细吻着她,她好像接受能力很好,惊蛰想,等再过一段时间,她就可以到时候在说吧,惊蛰摇摇头,躺下身去。
近山林密,夏夜多雨,夏青秧一个人回来老屋,每天都能抱着她的大蛇睡觉躺平,睡前还能享受一段旖旎时光,属实快活。
屋外雨声繁密,老式竹床上,夏青秧窝在惊蛰肩窝里,“咯咯”笑得乱颤。
“想到什么开心事了?”
从她回来这里,每天面对的除了门口的老石板路,路尽头的青山,就是他了,而且她每天的活动也就是翻看老旧的碟片或是听老旧的磁带,很难想象她活得比他还怀旧,完全不像是身处智能机器的时代。
“跟你在一起就很开心啊”,夏青秧侧过身子,食指在他裸露的胸前红点勾勾绕绕,“一想到你是我一个人的我就更开心了”,她的话说的漫不经心,惊蛰心里确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但面上还是波澜不惊。
“你呢?”夏青秧睁着大眼睛问,渴求一个肯定的答案。
“不告诉你”,惊蛰抬手捂住她亮晶晶的大眼睛,得意的抿嘴笑。
“嗯嗯我知道了妈妈,好的好的,我知道的,好,我会提前回去的,嗯嗯好的拜拜拜拜”
惊蛰在简单的冲凉房里洗澡,耳朵里净是青秧“嗯嗯啊啊”的应和声,想来是她父母催她回去准备大学入学了,他动作顿了一下,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惊蛰与人类共同生活多年,生活习性早已染上人类的特点,尤其是陪着夏青秧的这些年,基本和人类无差。
只是,偶尔意识到自己其实是一条蛇的时候,他还是会去山里面找个石堆或者大树,化作蛇的模样,摊上一会儿,可能一天,可能几天甚至更久,但是夏青秧在的时候,从来不会超过一天。
这些事,夏青秧都是知道的,所以这大半天,夏青秧很老实地在等,不过和妈妈打电话快一个小时了。
唉要开学了怎么办,惊蛰怎么办?
夏青秧听到冲凉房里哗哗的水声,放轻脚步,悄咪咪摸过去,但刚走到门边,惊蛰的声音就透过毛玻璃推拉门传了出来。
“不许偷看”。
洞悉一切的肯定语气。
“哦”,夏青秧的“犯罪目的”一下被戳破,她甚至连“犯罪行为”还没实施,音调都耷拉下去了。
“”惊蛰在里面摇了摇头,停下水,快速擦干身体,套上简单的夏衣,出把门边儿那个眼神无辜又可怜的看上去心情很低落的人抱进屋去。
“好了?”惊蛰躺进一把老躺椅,让人趴在自己身上,随手拿了旁边的老蒲扇给她扇风。
“嘻嘻好了”。
惊蛰不回话,手上扇风的动作慢了点。
“你例假来了,不舒服?味道很不一样”,惊蛰干脆放下扇子,搭上她的腰,给她轻轻按揉起来。
“嗯,微微的腰酸嗯再按按力道再大点啊舒服”
夏青秧懒洋洋地趴在惊蛰身上舒声喟叹,惊蛰手上的动作不停,但笑不语。
其实惊蛰他前几天就嗅到青秧的气味变化,所以提前准备好了她所需要的用品。
以前也有过他嗅到气味的时候,只是没有特别明显,而且对他自己也没有很大影响。
或许是他和青秧做了很亲密的事,这一次,青秧的气味好像不只是变得浓烈,而且好像每一丝气味都带着钩子,深深勾引着他,他体内的每一个情欲细胞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