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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缠的牵绊,她的牵绊早已经被斩断,她只是偶尔看到惊蛰和夏青秧这样的同类和人类时,会稍动恻隐之心解答一些疑问。
所以看到夏青秧的电话,吴媚快速地接起并热心肠地解答了她的问题。
吴媚毕竟是一只见多识广的狐,个问题摸清楚了惊蛰的状况也就告诉青秧不必太过担心。
“只是在休眠期精力消耗太大而已,不用过分操心,倒是你……”吴媚又震惊又八卦,眼睛恨不能随着电波传到青秧身边去看一看那条大蛇到底累成什么样了?
乖乖呀,吴媚在心里感叹道,冬眠期本就是该“节能减排”的时候,他可到好,瞅着储能时刻可劲儿造可劲儿释放,他不虚脱谁虚脱?主要是他虚脱没什么大事儿,人类呢?夏青秧呢?人类那小身板儿够他折腾么?
“我?”夏青秧语带疑惑,“我很好啊,精神很好,身体也很好,这个冬天都没有感冒呢!”
哦,那倒是我多虑了,吴媚扶额垂眸,还想着会有点其他的八卦听听呢。
不过,有些话她还是忍不住要嘱咐几句。
“他会再睡一段时间补充能耗,而且天气回暖,应该要不了多久他就会醒来,最迟不过惊蛰……”吴媚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念一想又摇摇头,心理安慰自己应该没什么大事就没说,还是用比较轻松的语气把话说完,“惊蛰之后还没醒的话,你再给我打电话。”说罢就挂断电话,抬头往目光飘向窗外。
应该不是那种青况,吴媚又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
夏青秧得到吴媚的回话,心里踏实了很多,她在惊蛰面颊上亲一口,半趴在他身上,“我都被你吓得忘记了,惊蛰才是你苏醒的时刻呢”。
惊蛰没什么大事,青秧也能稍微安心地在学校上课,不用每天火急火燎地家校两边跑。
同学看青秧这两天稍微闲一点还时不时调侃她。
“诶,青秧,你的酷帅好男友身体好了?你这两天看上去轻松多了?”
“啊……哈哈是啊”,青秧有点尴尬地打哈哈,她之前被问道时随口说了句惊蛰生病,没想到现在还得接着圆,“好多了,再养一养就好了。”
“那这还挺严重的,你男朋友看上去比一些体育生都健康得多啊”,的确是,惊蛰的肤色很容易让人误会是经常在阳光底下奔跑的人,但是青秧该怎么说呢,她总不能说是她缠着他不停地要,把他要虚了吧……本来她是没往这方面想的,只是那天和吴媚打电话,吴媚问了她和惊蛰床上的情况,她才赧然一悟,原来是她自己把她那么健康的郎君吃干抹净了,她好像是那个吸人精气的小妖精。
青秧忍不住脸红,心跳也加快好多。
明明那些志怪故事里,都是妖把人类榨干,怎么到自己这里,反倒是把妖榨干了呢?虽然惊蛰也不算是妖,但也不至于被自己给要成这个样子吧,而且,他又不弱。
青秧心里疑问重重,但她现主要就是等惊蛰到来,等她的惊蛰醒过来。
终于,“轰隆隆…”春雷起,蛰伏出。
十二岁那年的惊蛰当天,通体墨黑的大蛇在刚洗完澡的青秧面前幻化成人。
现在好似当年,青秧守在床边,听着屋外的雷鸣,静静等惊蛰醒来。
“惊蛰……”青秧语气轻柔,捧着着惊蛰的脸,在他睁眼的瞬间,给了他一个许久不见的吻。
“秧秧……”
惊蛰用了好几天才从睡意中完全醒过来,而且他在这几天里,饭量大增,好像把睡着的那些时日里的饭食都补了回来,快要惊掉了青秧的下巴。
“让你担心了,抱歉”,晚上,惊蛰紧紧地抱着青秧,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
“你醒了就好了,不会再有什么事了吧”,青秧在他怀里抬头,伸出三根手指头,发誓似的,“今年你冬眠的时候我肯定不缠着你了,我……唔…”青秧的“发誓”两个字被惊蛰用舌头堵回嘴里,他还在她撅着的小屁股上小拍一掌,怎么随便发誓,这哪里就值得发誓了?他自己的事,他自己清楚。
左右不过是付出代价,能不伤到青秧,惊蛰非常知足。
青秧恢复了正常的和惊蛰一周一会的作息,天越来越暖,惊蛰的精神好了很多。
又到周五,青秧打开熟悉的大门,却没在客厅里看到习惯性等着她的惊蛰,她抬脚往楼上卧室去,隐隐地闻到空气里弥散的水腥气。
青秧吸吸鼻子,边喊着惊蛰的名字,边寻着腥气来源。
“惊蛰!”在一楼大浴池里,青秧发现了原形挣动的惊蛰,浓重的腥气从它身上散发开来,青秧不知道惊蛰为什么突然出了原形,赶紧跑过去抱住它,刚一抓住他就因为大蛇身上的粘液脱手,青秧看着手上泛着泡沫的液体,心里大慌,短暂的时间内,她想不出惊蛰出现这种状况的原因,只是下意识地跑出浴室锁上所有们窗,拉下所有窗帘,再回到惊蛰身边陪着他。
“惊蛰……惊蛰……你怎么了…”情急之下,青秧的眼泪夺眶而出,惊蛰看上去非常痛苦,它挣动得很剧烈,蛇身弯曲得快要打结,青秧知道,那是它本能的应激反应,她没办法,只能拿来毛巾,轻轻地擦掉它头上的粘液,把它抱在怀里。
青秧没见过惊蛰这么痛苦的样子,她低下头,在它头顶点点轻吻,手指也在他身上轻抚,想要缓解他的痛苦。
大蛇感受到了似的,蛇头在青秧怀里蹭了蹭,信子轻柔地撩过青秧的脖子。
青秧得到回应,恐慌的心神冷静下来。
“惊蛰……我在呢,我在呢…”青秧边吻着它边说话,大蛇的回应也稍多起来。
感受到大蛇在自己身上的蹭动,青秧的心神终于完全安定下来,她这才仔细观察起惊蛰的身体来。
“嗯?惊蛰……你怎么那么长,又长个…不对……那是?!”青秧的眼睛大睁,眼前的东西让她很是震惊,她把惊蛰的头轻轻放到毛巾上,伸出手指沿着它的主心骨一路捋到快尾巴的地方,停住,观察它的尾巴几分钟后她才确定自己的猜想。
原来真的!惊蛰在褪皮!
青秧又把惊蛰揽回怀里,指腹在它额顶轻点,“你在褪皮啊…”,如释重负的轻快语气让怀里的蛇也轻松不少,大蛇又往她怀里钻,甚至要顶开她的衬衫钻到她衣服里去。
“啊……你别闹,你吓死我了,你要褪皮你怎么不告诉我啊,我以为有人发现了要害你呢…呼…还好只是褪皮……”,青秧又看一眼惊蛰的尾巴,它快褪完了,惊蛰等一会儿就好了。
“哈……啊……哈哈……痒…你把信子收起来,别撩拨我……嗯……哈哈哈…惊蛰…你坏……”
大蛇不管不顾在青秧怀里乱拱,青秧没注意到蛇尾慢慢从蛇蜕里抽出来。
“啊……你……你这条坏蛇……嗯……你别乱…嗯……”夏青秧按住惊蛰悄咪咪蹭到她bra里的尾巴,身体忍不住扭动,“你坏的很…嗯…别拽…嗯…嗯…”青秧已经拉不住自己的打底裤边,又挣动几下之后干脆躺平任操。
“嗯…我不动了,你最好是把我脱光……”青秧大字型躺在地上想看这条蛇到底是要怎么不用手把她脱得一丝不挂……虽然她现在已经被脱得七七八八。
“嘶……你…有点凉…嗯…有点痒……”惊蛰的尾巴尖从她胸口蜿蜒向下,留下弯曲的湿黏印记,尾巴尖在青秧内裤边缘探动,青秧的小腹接触到丝丝拉拉的凉不自觉收缩,尾巴就趁着这么会儿功夫从狭小的缝隙间钻进去,一路的湿痕在青秧内裤边缘消失不见,倒是青秧的轻喘逐渐清晰。
“啊嗯嗯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