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
溪。水苓知道她下面流水了,有些羞得并拢双腿,双手放在膝上,尽力不去想昨晚的事。目光飘向窗外看了一会儿,在黑色车窗膜中看见了自己的脸,她嘴角仅有的那一点笑逐渐收敛下去。生活中的难题还没有解决,她好像不配笑得这么开心,以并不光彩的手段得到了帮助也不是能笑出来的事。下午她要去新医院照顾奶奶,不知道新医院的医生看见奶奶的病会怎么说。她害怕听到“做好准备”这四个字,像达摩克里斯之剑时时悬在她的头颅上,总暗示她老人时日无多。徐谨礼注意到,刚刚女孩还兴致勃勃地和他说话,这会儿又像蔫了的小花,霜打的蕊芽,只快乐一小会儿又消了下去。前面要调头,司机拐了个弯,女孩香软的身体滑到他怀里。手搭上她的肩绕到前面来,大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下巴,扭过她的脸抬起,让她不得不看着自己。徐谨礼问她:“在想什么?”看上去这么可怜。水苓被迫抬起头,眼神对上他漂亮的眼睛,又躲闪开:“在想奶奶。”“忘了和你说了,手术成功的可能性有九成,希望还是比较大的。再说生老病死全无定数,不是你这个年纪能一力扛下的,不要太过自责。”听到九成的把握,水苓内心包袱轻了些,小雨转晴,不免雀跃:“谢谢您。徐谨礼的指尖擦过那水润饱满的唇,松开手:“嗯。”周日到周四晚,徐谨礼住市中心的大平层,离公司很近。周末他则住在幽静一些的别墅里,偶尔也会去朋友开的山庄和度假酒店里留宿。自从和家里割离,只有做饭阿姨、保洁、收纳师、花艺师会定期上门。他生活规律、注重隐私,不喜欢家里有外人常留。在去过医院之后,午饭是在外面吃的,所以进了家里,应该没有人。花瓶里和桌上刚换不久的花,一尘不染的地板显示了房屋主人对生活的态度。水苓被整个院落和房屋极具设计感的结构所吸引,想多看两眼,又觉得这样好像显得自己目的性很强,所以克制地收回目光。徐谨礼站在门口,拉过那只嫩白的手,给她录指纹。“以后回来,自己解锁就行。”这倒是让水苓挺意外的,她记得没错的话,这种门刷卡和钥匙都可以,直接录指纹远比以上两种来得私密。她到现在还没有什么真的被包养了的实感,徐谨礼也不像是那种急色的金主。所以她不知道该把自己放在一个怎样的位置上,还是说这种事她应该更主动、更有服务意识一点吗?家里很宽阔,换鞋区换过鞋,徐谨礼带她去餐厅。水苓把甜点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只挑出了准备给徐谨礼尝试的,其他的放进了冰箱。“这个可露丽还有香草酥皮奶油可可泡芙真的很好吃,您试试?不会很甜的。”水苓说这话时,戴着一次性手套,可露丽已经递到了他口边,带着一种小草发芽式的期待。即使徐谨礼很少吃甜品,也无法在这种情况下拒绝她。焦糖和莱姆酒香溢于唇齿,内里蓬松湿润,对于徐谨礼不怎么爱吃甜品的人来说,尚可。紧接着递过来的香草泡芙,外皮芳香酥脆,内里实在太饱满,流心在他咬下去的那一刻就溢了出来。出于礼貌,徐谨礼自己伸手接了过来:“我自己来。”确实不那么甜,口感层次也很丰富。但是对于他这种饮食清淡的人来讲,略微有点腻。吃完之后,徐谨礼朝等着他感应的水苓点点头:“味道不错。”想越过她去拿身后的湿巾,刚略微弯下一点弧度,就被女孩拉着衣领,舔上了唇。柔软的小舌头舔舐过他的唇瓣和嘴角,徐谨礼眼神覆上一层阴霾,拿东西的手收了回来。犹如训诫一般拍了一下她的臀,晃动的软肉轻颤着弹回他的手掌里,像粘在手中不肯离去的绵。水苓被这一巴掌拍得发出一声娇哼,想说的话含在嘴里化成一阵唔哝,又抱着他:“对不起,我给您擦。”她转头去拿湿纸巾,却发现徐谨礼手里已经拿着一张了。那只让她产生遐想的手收回来,双指夹着湿巾抵在水苓唇边,徐谨礼低声:“张口。”水苓仰头看了他一眼,不像是生气。她一张口,无纺布就包裹住食指和中指在她的口腔里长驱直入,她的舌头被来回推弄,逐渐发麻。多出来涎水被湿巾吸收,喉中的水却越来越多,她难受得不住呜咽,带着求饶意味看向徐谨礼。直到她连嘴唇都发麻,徐谨礼抽出了那团已经揉得不像样子的布,替换成了他的吻。女孩拉着他的手向下游走,被他拒绝,只扶着她的腰。亲吻可以,做爱不行。二十岁前,只给她一点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