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马DS满雌XP眼、宫口结肠腔失守、爽到数次晕厥
提前收到消息,但真到白榆孤身深入叛军营的这天,黑豹还是忍不住揪心,他安排好舆论反击,立刻给狼耀通信,稳住这头狼,免得坏事。
狼耀这才知道枕边人隶属暗夜的这层身份,他以前有猜测,以他的身份早就对暗夜高层的信息有所掌握,黑豹在边境刚出现的时候他就怀疑了豹玖的身份,只是当时被白榆吸引了注意力,他又不负责追查捉拿暗夜成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从豹玖嘴里印证他的猜测,狼耀又是庆幸又是委屈,庆幸主君是早有准备主动诱使叛军来绑他,而非真的身陷险境,又委屈主君没有一早跟他通气。
豹玖甚至拿出了白榆的影像,他自然听白榆的话,答应在前线佯装不敌,到时候掩盖兽纹以俘虏身份进入叛军营,暗中确认营地情况。
这事儿很简单啊,提前说给他听他还能多做准备,为什么要瞒着他?
豹玖知道的居然比他多得多!
正事聊完,各怀心思的一狼一豹接着聊了很久,面上笑嘻嘻,心里酸溜溜,谁也看不上谁。
豹玖嫉妒狼耀的名分,狼耀妒忌豹玖对白榆的了解。
另一边,蛇麟打眼一看就猜到是谁的手笔,一个视讯打过去想质问,加密通信却被对方中断。
这下确定了,就是冬元序干的。
新闻一出,唐栗收到‘信号’,约蛇麟见面,商议如何隐瞒白榆失踪的事实。
蛇麟压抑着情绪跟唐栗谈事儿。
白榆用的假身份一时半会扒不掉,唐栗有不少法子能糊弄住那些权贵,但蛇麟清楚革命军想干什么,白榆性命无忧,如果不乖乖配合,以冬元序的性子,少不了吃一番苦头,等革命军有了下一步动作,‘研究员童星辰被叛军掳走’的真相直接被革命军掀开,根本瞒不了几天。
他理解唐栗的心情,唐栗肯定担心白榆失踪的消息一出,本来就对实验细则虎视眈眈的权贵会一拥而上抢夺这份‘无主’的宝贝。站在唐栗的视角,继续隐瞒真相,阻止官方查到白榆身份,在暗中打探白榆的去向才是正解。
等人一走,蛇麟又开始一遍又一遍地联系革命军营,他一夜没合眼,隔天才联系上人,得了冬元序再三保证不会对白榆用刑,不来硬的只来软的,他放下心来。
冬元序别的不说,绝对是信守承诺的兽人,这次确实是意外,是蛇麟先打破的原定计划,冬元序怀疑他被洗脑操控了,这才坚持按计划来对白榆下手。
可惜蛇麟漏了一点,没跟冬元序明确什么是‘硬’什么是‘软’。
等他意识到不对劲,气的想用蛇尾巴勒死半人马的时候,生米早就煮了好几次熟饭了。
治疗舱对外伤内伤都有效,也能舒缓过度‘运动’后乳酸堆积导致的四肢酸痛,素人在里面睡了一整天,醒来之后吃饭都懒得抬手腕,还是冬元序一口一口喂的。
白榆一晚上被干晕好几次,吃得饱睡得香,脸蛋白里透红,气色好极了,答应等休息好了就把实验全过程教程完整写下来。
拿到手的冬元序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素人的精神力要想得到突破必须数次濒临溃散极限,在性爱中昏厥是最直观自测是否濒临极限的方式之一……’
‘b级或以上的素人在高等级且资质高性器尺寸达到一定程度的兽人协助下,短期内会拓宽精神域,长期则自然而然实现晋升……’
所以……素人并不是屈从他的‘强硬手段’,而是是利用他当晋升的工具人?!只要等级晋升,脖颈上能限制b级及以下素人的玩意就是个摆设。
冬元序越想越合理,俊脸黑沉如墨,他直接问,“你前两天是故意激怒我?”
白榆打了个饱嗝,今天的伙食让他想到了狼耀的手艺,他故作讶异:“我疯了吗闲的没事找虐?明明是你残忍冷漠又无情,强行用我这个无辜的素人来满足你的贫瘠的精神域!”
“……”冬元序亮出标红的两段话:“你对着这段话再说一遍?”
白榆耸耸肩,颇为无奈地摇头:“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没关系。”冬元序深呼吸,平复心情,“我们可以比一比,是你晋级快,还是我手底下的人研究更高等级的禁锢颈环快。”
白·顶级s级·榆:“……”
今晚上白榆不准备搞事,他屁股还没好透呢,暂时歇一歇,明天去医疗部看看情况。
冬元序表面上他暂住隔壁,实则每晚都跟白榆一起睡,今晚也不例外。刚开始他以看管为由,现在理由都不找了,默认白榆身边就该睡的是他。
白榆拿骏马当工具人的事情被戳破,丝毫不心虚,之后想做了直接说,不再拐弯抹角,冬元序清楚他的底气哪来的,他不愿意做有的是兽人愿意陪白榆睡。
素人魅力实在是太大了。
即便是戴着口罩穿的严严实实,肌肤没有精神流覆盖,仅凭露出来的精致眉眼,就能引得训练有素的兽人军兵走不动路。
再加上他为军营做的桩桩件件实事,没有刻意经营,声望也水涨船高,军官士兵对这个‘高薪聘请的素人军医’好感度与日俱增。
就连知道白榆真实来历的心腹,对白榆的态度直接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前厌恶远离素人的赤狐,现在每天见了白榆尾巴摇的跟哈巴狗一样,白榆眼神随便一扫,根本不用招手,颠颠跑过来。
白榆针对医疗部的兽人军医和医疗兵,出了几套考题,根据成绩划分等级,一带三,按高一等级带三个低一等的模式让他们互相帮扶,自己负责带最优秀的一批兽人。
医疗部本身有排班制度,白榆定下午六点到八点为互相交流和学习时间,冬元序专门安排了个地方当教室,白榆偶尔会呆在教室里,拉个有疑难杂症的兽人或者伤的乱七八糟的伤兵做示范,更多时候在军营里四处闲逛。
冬元序尽量抽出空来跟着白榆,抽不出时间就派俩亲兵跟着,他禁止亲兵跟白榆有多余的交谈,明面上理由是担心兽人被蛊惑,实际上存的什么小心思只有他知道。
亲兵实时给他汇报白榆那边的情况,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冬元序越听脸色越黑。
又是那只大白狗。
连续三天,白榆晚饭时间都去找他新认识的犬兽人,谈笑风生,一顿饭磨磨蹭蹭吃一个多小时。
别的素人来革命军军营,妥妥的深入虎狼之穴、朝不保夕。白榆来军营,就跟来菜市场一样,放眼望去全是新鲜的,年轻的,精力旺盛的各色兽人,任他挑选。
老实了这么多天,吃腻了他的马屌,找到新口味了?
男人咬肌鼓动,后槽牙差点咬碎,忍了三天了,他今天必须有所行动,决不能让素人在别人身上开荤,真开了这个口子,后果不堪设想。
身穿白大褂的军医摘下口罩,笑意盈盈的眼眸盛了两汪清泉,探头问:“今晚有什么好吃的?”
形似萨摩耶的半兽人垂着的尾巴登时支棱起来,身上油烟味大,他克制地保持距离,“有麻婆豆腐、清炒白菜、酱牛肉、麻辣龙虾。”
有别的兽人补充,被他打断,“这几样是我做的,别的我不清楚。”
白榆:“你做的每样都来点,不要米饭,我今天想吃点馒头。”
“嗯嗯,稍等一下我马上装好。”
“我想让你陪我一起吃,打饭的人够吗,不够的话我让这俩人上。”白榆半趴在台子上,指了指身后的亲卫。
“不够。”
白榆选了一个兽人接替犬兽人的工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