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了,他却连另外一个当事人的影子都没见着。
同时也因为太过于神秘,人多的地方八卦也多,公司私底下很多人都在猜测nv方身份,各种人设漫天飞,止也止不住,但每个人又很有默契似的,坚守着不传入江辛夷耳中的底线。
高低也得是家世相当的大小姐吧。他是这么想的,江辛夷眼光高于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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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秦助理出了办公室的门,江辛夷摩挲着戒内雕刻的银杏叶,一下子有些没反应过来自己等下要做些什么。而就在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江辛夷伸手拿过手机,拇指在细长的按键黑边线上用力地按了两下,随即转跳到短信界面。
【今晚要加班,不用等我。】
是林杏发过来的。
【你今晚要吃点什么吗?我不用加班,给你做消夜。】
短信发过去石沉大海,一个小时过去了都没有回复。
江辛夷点开通讯录,拨了其中的一个电话。
听筒刚传出嘟声,对面立马接通:“您好,这边是兴山疗养院。”
“你好,我是809江樾微家属,她最近状况怎么样。”
“是江先生啊。”接线员顿时没有了刚接通时一板一眼的语气,“江nv士最近状态很不错,吃得也很多,人也没有以前那么迷糊了,有时候还会记得一些人的名字。”
江辛夷松了口气:“最近除了我还有人打电话来问江樾微的情况吗?”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我查一下电话来访表。”
听筒霎时间只有呲呲声和书本页被翻开的窸窣声,片刻后,对面说,“江先生,这里看了下电话来访表,有一位小姐在昨天打来问候过江nv士的情况,通话时间不过一分钟。您也知道我们这边不会记录线上来访者其他信息,因此也没办法给您查询具t电话号码。”
刚刚被他打开的窗涌进一阵大风,将桌面上没有压好的复印文件吹得满地都是,江辛夷看着满屋的狼藉,不知怎的产生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无力感。
樾微:
许久不见,不知这封信能否从苏南经由邮差交递到你的手中,机会渺茫,我仍抱一丝希望。
你身t可安?玉兰可还开得茂盛?那孩子应当出落地水灵,当年一眼,我知他对我心存芥蒂,直至你们走前我都未曾同他说上一声对不起,这是我的不是,若有机会,我想当面向他道歉。
你临走前曾说,要去海外拓展版图,我没识几字,也未听明白你话里的意思,可我知你脸上那意气风发的样子,像极了天上的鹰,春天破土而出的苗,还有那冬日里从岩缝里开出来的花。
我当真是迷了眼。
写此信时,苏南正当夏末,院里那棵银杏郁郁葱葱,可遮不了热。
杏怕热,大抵是随了我,孩子越大越闹腾,玉兰小时候可也这样?我,可以留着和下一章一起看b较连贯,单纯我囤不住稿我就先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