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德和他们的初夜()
情人间的拥抱总是亲密无间,仿佛没有一丝缝隙,紧密而用力地拥吻着,倒在了塞德里克那柔软温暖的四柱床内。
赫奇帕奇特有的黑黄拼色,将雅思敏冷白的皮肤染上了温暖的色调,她配合着仰起长颈,让塞德里克在其中的吻更加契合。
这里满满都是塞德里克的味道,像是在阳光下放了整整一个中午的鲜烤黄油曲奇的香味,里面加了很多牛奶,旁边还插着一大束米兰花——那是一种离了阳光就无法散发香味的,深爱着太阳的花朵。
“塞德……”
刚刚匆忙灌下一整瓶避孕魔药的塞德里克正覆在她身上,自上而下地深深凝视着她,雅思敏纤瘦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额头,带着弧度的深棕色发丝调皮地落在上面,被她一起往旁边带去。
“你真的愿意吗?ya……”
雅思敏甚至没有听他说完自己的名字,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答案。
她当然愿意,她是个发育已经趋于成熟的少女,在那次无效的自慰后她就失去了探索自我的兴趣,这里的空洞当然需要填补。
但她的心脏仍然因为塞德里克温柔地询问和爱抚而快速地跳动,雅思敏又不是真的冷血动物,她当然知道什么样的爱才是真诚炙热的,在爱里长大的马尔福小姐不会因为空虚就将自己交付出去。
“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塞德。”
吻着塞德里克的时候,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心脏正温驯地贴向自己,不带一丝一毫的不情愿。
衣服凌乱地散落在黑黄相间的毛绒地毯上,塞德里克循着她的下颏、脖颈,一路吻到她柔软的乳房上时,还保留着基本的理智,没让自己的牙齿嗑咬上去。
雅思敏的肩膀有一瞬间带着惊慌的瑟缩,但她很快又在欲望的侵袭下将自己舒展开来。
尝试自己解决的那段时间她一直不懂,为什么乳房会被称作“敏感点”,当她冷着脸用自己手指尝试拨弄时除了觉得痒,什么都感觉不到,后面逐渐摸索到高潮时,偶尔才会不由得揉弄一下那个一直被冷落的部位。
而当它被塞德里克温柔地抚弄,吮吻,他微干的唇面轻轻搔过乳尖,一波又一波的情欲诚实地涌上来时,她才发觉自己正在敏感地轻轻颤抖,她的手臂抱住塞德里克的脖颈,轻轻揉着他的头发。
感受到她的爱抚,塞德里克抬起头,重新吻上了她的嘴唇。
像是才真正的确认了什么,两人这一次的纠缠比之前多了许多的急切,雅思敏混乱的大脑勉强支撑着,让她的手游移过塞德里克结实的胸膛,因常年魁地奇训练而具有漂亮线条的腹肌,最后她手指颤抖着解开塞德里克外裤的扣子,微凉的手掌握住了属于男人的性器——
原来是这个温度……
雅思敏刚刚有点出神,就听到耳畔塞德里克的喘息声明显粗重了起来,落在自己身上的吻也不再轻柔,当然,塞德里克已经是个十五岁的少年,随着身体迅速发育,在雄性荷尔蒙的干扰下,他很容易燃起欲望,平时有理智可以控制,迪戈里良好的家教会让他妥善处理自己身体的问题,但那个部位被女友温柔抚摸的时候,如果还能保持克制,那么塞德里克现在就可以上天堂去做圣人了。
塞德里克将自己的脸深深埋入她颈窝,用力地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嗅闻最高端的迷情剂……如果这会儿有人直冲着他脸给他喷一大汩迷情剂,那在他这里也没什么区别,他已经只能闻到雅思敏的味道了。
此时正是午后的时分,中午他们简单地在公共休息室吃了厨房小精灵们制作的餐点,还喝了一丁点从霍格莫德“偷渡”过来的低浓度酒饮,酒精和太阳将他们的大脑都熏得晕陶陶的,这是塞德里克的观众看台下的木架,和德拉科一起钻进了魁地奇球场旁边的庞大木质支架内。
他们在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雅思敏看不到,她只看到自己最宝贝的弟弟像颗铂金球一样从里面撞了出来,直接狠狠砸在了魁地奇球场上,而全须全尾出来的哈利·波特抓到了金色飞贼,也被那颗游走球砸断了胳臂。
雅思敏转头就要跑下去看看德拉科,手腕却被用力钳住,她惊讶地看向拉着自己的卢修斯。
她的父亲脸色有些难堪,带着警告地开口:“不要去丢人,雅思敏。”
雅思敏只能不甘地坐了回去。
等魁地奇的第一场比赛就在乱糟糟中收场,卢修斯昂首挺胸地要代表校董会去视察学院其它环境设施时,雅思敏终于找到了机会,偷偷从卢修斯身边溜走,跑向了医疗翼。
一群小狮子们把为格兰芬多赢得荣耀,同时还极度倒霉的哈利·波特围在中间,这个可怜的孩子,游走球打断了他的手臂,随后洛哈特那个蠢货叫嚣着自己可以搞定,所以将哈利波特那条手臂的骨头都变没了,变成了橡胶,某种意义上,他的骨折确实好了,手也确实不会疼了——
他们正等着庞弗雷夫人配置药水回来,小狮子们时不时问候一下波特现在的感受,同情一下他的遭遇,偶尔也会偷偷用余光瞟向大大咧咧躺在进门处病床上的德拉科·马尔福。
“他为什么还在这里?!”罗恩绝对是霍格沃兹最讨厌马尔福的人,他忍不住很小声地和赫敏抱怨:“刚才庞弗雷夫人就说他没事了。”
赫敏翻了个白眼,用这种反应表示她怎么知道。
突然,克拉布那讨厌的声音咋呼着响起:“来了!她来了!”
谁?!
小狮子们又忍不住都扭头看去,果然,下一秒,雅思敏·马尔福就急匆匆地从外面小跑着进来,她气息因为着急而有些不稳,气喘吁吁地走到德拉科病床旁,眉头因为担忧皱的很紧,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
“德拉科?你怎么样?”
“yas……”
德拉科刚才还巴不得在床上翘二郎腿呢,这会就脸色苍白地虚弱躺着,左手痛苦地捂着伤处:“很痛。”
“……”罗恩翻了个比赫敏刚才翻的白眼更大更夸张的白眼扭了回来,却看到哈利·波特也在定定看着那边,他以为哈利也很讨厌德拉科的这副模样:“我要吐了,哈利,你看到马尔福那张恶心的脸了吗?”
哈利·波特对罗恩笑了笑,又不自觉地握上了自己那条橡胶手臂,碧绿的眼眸中有复杂的神色。
雅思敏显然心疼坏了,她温柔地低语着,哈利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看德拉科怎么都忍不住地,隐隐向上翘的嘴角就知道是在安慰他,哄着他。
而他只是被摔了一下,魁地奇球员无论训练还是比赛,那样的摔打其实都是家常便饭,只是这次德拉科掉下来的高度高了一些,所以当时看着有些严重,可球员的防护用具也不是摆设。
“哦够了马尔福小姐!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庞弗雷女士拿着配好的生骨灵,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立刻受不了地大喊:“马尔福先生你已经可以走了!”
“庞弗雷女士!这个病人现在疼痛着呢!”雅思敏丝毫不让地立刻严厉回敬,又觉得自己巫师袍的袖子再被虚弱地扯动,她神色立刻变得温柔,低下头去:“dra?”
德拉科脸上的神色有些奇怪——雅思敏以为是他在忍着痛感——他大方地说道:“不用和她计较,毕竟破特比我严重多了。”
雅思敏顿时欣慰了起来,她摸了摸德拉科已经有了少年轮廓的脸,随着这段时间的训练,他的婴儿肥全没了,又去摸摸德拉科的耳朵。
德拉科真的长大了,她叹息着想。
时间进入十二月,英国常年阴沉着的天空终于在断断续续的小雪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