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是我没保护好你。
次日。
酒店房间遮光效果极佳,明明已经日上三更,可床上瘫软的小女人缓缓转醒时,室内仍是漆黑一片,唯有光头微暗的灯光。
她吃力的挪了挪姿势,腿根深处的疼痛牵引住每一根末梢神经,半梦半醒间她嘶哑的喉间发出一声痛苦的叮咛。
昨晚要的太狠,后半夜,她被男人操弄的意识尽失,在最后一次极致的愉悦后彻底软下身子,半昏迷了过去,意识完全断线的前一秒,她在男人炙热的怀抱里闭上眼,安然入睡。
不多会,腿间传来冰凉的触感,她不自觉地夹紧腿,却被两手小力限制住。
「别动。」
她轻轻睁眼,视线跟着慢慢往下移,穿着纯白浴袍的男人,正神情专注的盯着她两腿间。
她有些羞,低喃了句:「老师」
男人没答,抹了药膏的指腹在穴口处轻轻推开,动作细柔的按压了会,加速药物的作用。
药膏微凉,药性温和无刺激,成功抑制住撕裂的伤口处传来的阵阵疼意,苏樱舒服的眯起眼,腿间也放鬆下来。
半响,男人併拢她的双腿,放直,再盖好被子,这才直起身子往床头走。
他上床将她捞起来抱紧在怀里,小女人头埋在他胸前,浴袍是v领,刚刚能触到他胸前光裸的肌肤。
有些烫,可触感太过细滑,小女人偏头,伸出小舌头舔他微凸的胸肌。
「嘶。」
他被这湿热的气息激的倒抽气,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小女人不慌不乱,连尖叫声都没有,笑盈盈的与他对视。
他似刚沐浴完,发间还有些湿意,偶有小颗水珠滑止下颚处,苏樱勾眼笑,飞速将他颚下的水光含进嘴里,粉嫩的唇瓣微动,装模作样的细细品了番。
「很甜。」她给出评论。
宋艇言笑,低头准确含住她胸前粉嫩的乳尖,湿糯的腔内勾着硬实的小豆来回舔舐,舌尖灵活的打着转,不多会小女人便在他怀里软成一汪水,小嘴张着,哑着嗓子哼唧着喘。
然后,男人停下动作,抬头在她唇边落下一吻,满腔的薄荷香气,弥散在她唇齿间。
他开口道:「这里更甜。」
她娇羞着不说话,眼波粼粼,柔情似水。
「饿不饿」他用鼻尖蹭了噌她柔软的唇。
她点头,看着他不语,可喉间细碎的吞咽声却异常清晰。
「想吃我」宋艇言唇角上扬,戏谑的语调。
她舔了舔唇瓣,「想。」
「还有力气么」
她视线一偏,支吾道:「休休息下就有了」
他不答,张嘴咬住她的鼻尖,没用力,可鬆开之际仍留下了浅淡的牙印,他似很满意,又用唇碰了碰,这才扯过一侧的被毯将小女人一丝不挂的身子包裹住,抱起往浴室走。
他到没多留,将水温调试好,挤好牙膏,叮嘱了几句便退了出来,很绅士的关了门。
等小女人素着一张干净的小脸打开浴室门,男人就在门外,水雾缭绕间他漆黑的深眸柔光熠熠。
「你怎么」
他眼底晃过一丝忧虑,问她:「下面还疼么」
她知道他在内疚,极乖巧的摇摇头,可下一秒还是被他拦腰抱起,径直往餐桌边走。
酒店的早餐偏西式,她胃口不算大,吃不太多便饱了,小口小口的抿着黑咖啡。
宋艇言坐在沙发上,两人相隔不到两米,他从始至终凝视着她,浓情蜜意与复杂深沉相互交织,那眼神说不出的沉重渗人,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
等她吃完,这才抬头看向他,他收了收视线,衝她伸出手,示意她过来,苏樱抿了抿唇,小步移到他身边。
他圈住她纤白的手腕,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屋内冷气充足,可他的体温却惊人的热烫,每一寸肌肤都像是经过了烈焰烘烤,是能那人瞬间心安的暖意。
他目光太过灼热,苏樱有些许不适应,想偏头避开,却被男人的大掌控住,他指尖干燥泛热,轻抚她微肿的那侧脸颊,动作儘量轻柔,可怀里的小女人仍吃痛的仰着头往后躲。
手停在半空中,指尖微颤,几秒后,男人开口,语气低沉,每个字音都包裹着歉意。
「抱歉,都是我的错。」
苏樱一怔,那些拼命想忘却的记忆蜂拥而至,猥琐噁心的男人,厚实骯脏的手,低俗淫荡的笑声,迅速在她眼前勾勒出清晰的画面。
她心底寒意滋生,很多事情发生了,便成了刺骨的烙印,越想忘,越清醒,鲜红的心臟越是撕扯的生疼。
其实,他有什么错
他已经尽其所能的护她周全,只差没将她时时刻刻的绑在身边。
错只在她,错在轻信了本不该信的人,错在明知是火海,仍拽着一线希望试图填平心中那段空缺。
妄想天开的后果必然是毁灭性的,可即使如此,那也是她的自作自受,怨不了任何人。
「不怪你。」她坚定的摇头,目光直直的探向他的眼。
「是我自己的问题。」她声线很软,唇角扯开一丝苦笑,「我知道她是坏人,也知道她不喜欢我,我甚至都看得清她眼底的杀意,可我还是跟她走了。」
她问道:「我很傻是不是」
宋艇言身子一僵,呼吸倏地弥乱了,「樱桃」
她的指尖轻点他的唇,「嘘。」
头埋向他颈窝处,微红的鼻尖轻轻抽动,嗅他沐浴后的清香气息。
「你先听我说好不好」她唇瓣压在他锁骨处,闷闷的开口。
男人抱紧她,轻声应,「好。」
「她说她知道有关妈妈的一切,我信了,因为除了她,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寻我想要的答案,即使只有一丝希望,我也想紧紧抓住。」
她静了几秒,等调整好情绪才缓缓开口,「我10岁离开妈妈后就再没见过她,记忆中,妈妈温柔漂亮,妈妈爱穿旗袍,她笑起来很美,她很爱我,也很宠我,她总说我是她的小天使,是上天赐予她最珍贵的礼物。」
她眼眉低下,音色沾染了湿润的水光,「所有人都说妈妈是第三者,我一个字都不愿相信,可我又不知该去问谁,我不能问外婆,外婆身体不好,任何可能会刺激她的话我都不敢说。我想向妈妈求证,可可我还来不及问她,她就抛下了我跟外婆独自去了天堂。」
宋艇言心间一阵酸涩,像是被重物敲击着那颗心,他说不出话,偏头在她发间吻了吻,呼吸愈发的浑浊不清。
「其实,他们侮辱我,对我而言又有什么所谓,我早已习惯,我也不在乎这些。但我听不得他们说妈妈不好,她是世间最好的妈妈,她不可能是苏世年的情妇」
她慢慢抬起头,眼眶通红,泪是无声的,一滴一滴的往下滑,全数聚拢在下颚,大颗的泪珠滴在微敞的胸口,瞬间湿了一大片。
小女人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她说妈妈不是第三者,我相信,我相信她说的是实话。」
「或许因此付出的代价很大,可我我也不是一无所获是不是」
男人的心揪的发疼,低头含住了她微张的唇瓣,辗转吸吮着,柔情全融化在唇齿间,她乖顺的任他亲吻,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落。
他尝到了她泪水的味道,是咸的,可入到他口中,却苦涩的让人难以下嚥。
「樱桃,别哭。」他两手捧起她的脸,一点点吻去她脸上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