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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被妖艳阴湿男妈妈吃掉了

 

“穿上。”烟生潋道,嗓音略显喑哑。

一件粉红衣裳轻飘飘落在白起绒头顶,两只毛绒耳朵将之撑起,好似新娘的红盖头。他没觉察男人的异样,兴奋地摇晃尾巴,“我有衣服啦!”

烟生潋见他拿起衣服翻来覆去,时而抱着吸嗅、时而揉成团放在胯前乱蹭……忍无可忍,一把提起他的腕部。衣袖飞起,行云流水般从两臂穿过,再是裈袴、衿带,最后将尾巴从剪开的洞口掏取出。

裹好衣裳的小狐狸身上少了几分野性,本就粉雕玉琢的小脸被衬得愈发白嫩,倘若不说话,就与大户人家的小少爷无异,只是这衣服给他未免太大,松松垮垮,像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裳。

白起绒抬起手臂,一脸新鲜地打量自己。几缕发丝埋在亵衣里,扎得皮肤发痒,忍不住抓挠后背,但他还用不惯人类肢体,胳膊肘之间打起架。烟生潋抬手帮他把发丝拨到衣外。闻到甜甜的香味,白起绒不由凑近吸嗅,茂密蓬松的乌发在身后炸开,像一只还没断奶的小狮子。

好香哦。白起绒猛吸了口,随后掀开自己前襟闻了闻,大片雪白胸膛袒露出来,位居高处恰好能看到雪面上浮起一团菡萏似的粉晕。

“哥哥,我漂亮吗?”?

袖口传来轻微扯动,烟生潋回过神,对上莹莹发亮的冰蓝色眼瞳,面色随之一沉,冷冷道,“丑。”顺手将小狐狸散开的衣襟合拢。

“漂亮!”白起绒不高兴地鼓起腮帮,粉润的小嘴翘得老高,看起来特别软糯。烟生潋蒙住他的双眼,欠身压了下去。果然很软。

“为什么吃我嘴巴?”白起绒困惑地眨眨眼,长长的睫羽在掌心扇动,传来丝丝痒意。

“这才叫吃。”烟生潋张嘴咬住他的唇,犬齿在表面轻轻厮磨,渗出细微的血珠。白起绒吃痛地呻吟了声,后脑被对方宽大的掌心揽住,灼热的气息渡进口中,那舌头又宽又烫,他根本无力招架,嘴巴像被汹涌的洪流吞没,腥甜的铁锈味很快就被源源不断的口水冲淡。

“呜~”他试着吸溜了下舌头,捕获到更甜蜜的软肉。尝到甜头,双臂不自觉缠上烟生潋肩膀,有样学样,吃力地吮吸起明显比他大一截的宽热舌头,恨不得把它吞进自己喉咙。

烟生潋抚着他的后颈,慢慢抽离。白起绒眼神涣散,跟随本能追了过去。“怎么不吃了?”他呆呆地问。

“傻崽,这叫吻。”烟生潋封住他的唇,力道比先前更重,小狐狸被亲得腰眼酸涩,身体软成一滩春水,晕乎乎化在床榻。那双蓝眸依然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全心全意地望着他,仿佛独属于他一人。

“这就是吻?”白起绒恍然道,“那我也吻过白绥!”

烟生潋冷笑了声,提起他的衣领扔下床。

白起绒还没适应人类的身体,双手双脚伏在地面,路过铜镜时臭美了好一会儿,然后摇着尾巴爬到茶桌前,伸长右臂去够桌上的点心。

“……”

烟生潋看不下去,拽起他的胳膊。白起绒嘴里叼着糕点,漂亮的蓝瞳从茫然变得清亮,抬起手,把咬了一口的糕点递到他嘴里,“哥哥,吃。”

谁要吃这个了。烟生潋嘴唇微动,小狐狸也跟着嚼了嚼空气,他不由好笑,咬下一大口,迎着小狐狸心疼的眼神喂了过去。白起绒急迫伸舌抢夺对方嘴里的糕点,衣襟被人撩开,柔荑般的双手探到胸前搓揉两边凹陷时仍处于状况外,积极主动地卷食对方舌头上的糕点,碾成粉碎的甜味化进两人混合的唾液中,顺着唇缝往下流。烟生潋沿着滚动的涎水从白起绒唇边、脖颈舔到锁骨,接着下游,舌尖抵住凹陷的粉晕来回打转。

“好痒~”白起绒推了推烟生潋,对方不为所动,还赖在他胸前吸起奶,于是好心提醒了句,“哥哥,我不是妈妈,没有奶水啦。”

微微凸起的雪白乳房被口腔炽热包裹,随即传来重重吮吸,白起绒忍不住蜷起脚趾,尖锐的犬齿咬住粉晕外圈往外拉扯,略带刺痛的酥麻感瞬间遍布开来,腰肢顿时发软,不禁向前倾倒,投怀送抱般把胸间的肉往男人嘴里喂。

“呜~”

烟生潋又吮又咬,徐徐松开嘴,湿艳的舌尖勾出一道绵长的银丝,牵连着含苞待放的乳粒,粉润润的,尽显淫靡。

“乖崽,舒服吗?”烟生潋吻了吻他另一处凹陷,声音懒散,含着游刃有余的笑。

“舒服。”白起绒懵懂地点点头。

“还有更舒服的。”烟生潋吮咬粉晕的同时解下白起绒裤子,往里掏了掏。白起绒敏感地颤抖,便见烟生潋缓缓俯身,张嘴含住他腿间的性器,青丝如墨垂落下来,遮挡住半张容颜,那双杏红凤眼微微上抬,直勾勾地凝着他。

好奇怪,下面好像变大了……

腿间白嫩的玉根不断被湿红的嘴吞进吐出,蛇一般灵活滑腻的舌头沿着冠状沟仔细舔了一圈,沾满晶莹的唾液。白起绒全身止不住发颤,大腿内侧也跟着打颤起来,涨红的顶端突然被口腔强烈吮裹,快感如浪潮般席卷,受不住并拢双腿夹住对方脑袋。

“呜呜停下!要、要尿出来了……”清朗的少年音里弥漫出浓郁哭腔,两边大腿却夹得更牢实了。烟生潋在心里暗笑,就听到小狐狸断断续续的抽噎道,“不能…不能尿出来…白绥会生气的……”

这时候还惦念着白绥,当他是死的吗?烟生潋眸光阴沉,恶狠狠将舌头压住伞冠中心极为脆弱的皱襞,狠戾顶撞十下再用力一吮。未经世事的小狐狸哪里受得住这般刺激,精关失守,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

啧,真浓。烟生潋咽下喉咙,吐出嘴里的软物,却见小狐狸呆愣愣地望着他。“乖崽,怎么了?”他开口,声线布着餍足的愉悦。

白起绒像受惊的幼崽,呐呐出声:“哥哥,我是不是快死了?尿尿怎么变白了……”

烟生潋哈哈大笑:“傻崽,这是你的元阳呀。”

“圆羊?”白起绒困惑地重复,五官在小小的脸上皱成一团。

真可爱。

烟生潋掐住小狐狸脸颊的肉,道:“放心,不会死,若将你心上人吃干抹净,还能延年益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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