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不甘
西湖高中校队今年和外校的最后一场比赛赢得很顺利，校队经理开完会离开之前要求所有人都必须出席今晚庆功宴。
公共休息室里，赢下比赛的少年们依旧热血澎湃。
“韩哥今天那个灌篮超厉害的！”
“辰哥最后的三分球也很帅啊，那种地方居然能投进去。”
低年级的后辈围着韩吏覃和程辰不停夸赞着。
“行了啊，你们有什么话留着晚上再说吧，他们俩也累了，别耽误他们休息。”
同年级的队长王青疏散热情高涨的学弟们，把人都赶出休息室后他看见姜锦站在休息室门外。
“想要签名或者送礼物可以等晚上八点的公开庆功宴。”
王青知道他，他们球队每次的比赛都能见到他混在校队应援队伍里。
“不是，是韩吏覃让我来这，这里的。”姜锦脸色不太对劲，说话也断断续续的，王青不想惹麻烦返回休息室叫了韩吏覃。
“阿覃，有人找。”
“姜锦吗？让他在外面等着吧。”韩吏覃瞟了一眼面无表情关上储物柜的程辰轻笑道：“这娘娘腔太粘人了，像只小狗一样。”
“覃哥，你和他不会睡了吧？”龚凯宏瞪大了眼睛提高声音嫌弃地说道：“他们这种人十个里有九个带着脏病，你可得小心点儿啊。”
“瞎说什么，阿覃有女朋友。”和韩吏覃关系最好的贾冰抬起头搭话，
“对啊，覃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睡一个带把的有什么意思。”
韩吏覃冷笑一声走进了内道自己的休息室里。
程辰提起包直接走出休息室，他无视了战战兢兢缩在门边的姜锦走向公寓楼。
姜锦低着头没有看他，以前他还会故意和成群的女孩一起从他面前走过偷瞟自己。今天的比赛他一眼就看见姜锦了，那头金发太显眼，他明明一直盯着自己看，手上却拿着韩吏覃的应援牌。
三心二意的男同，真恶心。
姜锦低着头不敢看程辰，他被韩吏覃逼迫来看比赛还必须坐在他粉丝团里，可是他还是习惯性在球场上寻找程辰的身影，他最喜欢程辰看着观众席接受欢呼的时刻，这会让他感觉程辰在看他。
手机响起来，韩吏覃让他到他的私人休息室。
“今天开心吗？”韩吏覃洗完澡只围了一块浴巾靠坐在沙发上，姜锦乖巧地跪在他面前，他的脚隔着裤子用力踩着姜锦脆弱的私处。
姜锦红着眼咬着嘴唇摇摇头，他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到了他。
那天之后韩吏覃加上了姜锦的微信，法地亲着咬着姜锦的唇，手从没来得及换的裙摆下伸进去摸到了姜锦的性器。
姜锦惊恐地瞪大双眼，可下一秒程辰就捂着嘴跑进了卫生间。
听到程辰呕吐的声音，姜锦哭了。
几分钟后程辰红着眼出来，姜锦走到门口开门。
“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出现在你面前的。”他时刻关注程辰的动态，他知道他过几天就离校了。
“谁说我要走了。”
程辰关门重新上锁，他面色不好却依旧搂住姜锦的腰，“你喜欢我。”
姜锦难堪地摇摇头。
“你喜欢，你明明喜欢我的！以前你的眼里只有我，你还偷偷亲过我。”
那天程辰在小操场练球，夏日的阳光太晒，几组投篮练习过后他躺在树下小憩。这里远离训练场很安静，是他专属的地方几乎没有人会来。姜锦那天刚好被负责升学申请的老师叫去谈话，他睡过头抄了小道，刚好看见躺在斜坡草地上睡着的程辰。
姜锦太喜欢程辰了，他只能远远望着的夜夜思念的心上人，再一次离他这么近，他小心翼翼靠近程辰快速亲吻了一下他的头发，回过神来后姜锦逃跑似的离开了这条小路，他没看见程辰睁开眼后无意勾起的嘴角。
程辰不知道那天韩吏覃和女朋友在斜对面的二楼约会，他看到了全部。
……
“不喜欢了，我不喜欢你了。”姜锦崩溃地否认着挣脱了梦里才会出现的怀抱，程辰知道自己喜欢他却一直冷待他，因为他是男生。
“姜锦，如果我说喜欢你呢？”程辰一字一句说道，这些话似乎是通过很大的决心才说出来的，他上前想抱姜锦却被姜锦退后几步躲开了。
“你有女朋友了，不该来这里找我。”姜锦低着头哽咽，韩吏覃把他当取乐的泄欲玩具，现在的程辰很像韩吏覃。
“韩吏覃有女朋友你也和他上床做爱，愿意被那个人渣玩弄却连个拥抱都不肯给我，我会分手，我根本不喜欢她！”
程辰想起来今天韩吏覃对姜锦做的事又有些反胃，他原本想回自己的房间却鬼使神差来到了这里。
也许是虚荣心和占有欲作祟，姜锦以前是只属于他的，即使他冷待他这么多年，他也会一心一意注视着自己。
程辰冷笑一声强行把姜锦抱着扔到了床上，他压制着纤细瘦弱的人脱下了两个人的衣服。
“姜锦，你还喜欢我可以吗？我会和你做爱，就像他一样。”
“我会让你满足，我会做到你再也想不起他的。”
程辰笑得疯狂不断亲吻着姜锦的身体。
“你看，我现在能摸着你的鸡巴。”程辰泄愤似的捏着姜锦的性器，看见逐渐膨胀后对同性的厌恶逐渐被满足心替代。
程辰亲咬着姜锦的乳头，手里的胸脯不像女孩子那样柔软，站立起来的小颗粒乳头口感却十分新奇，一咬一舔就能听到姜锦难耐的喘息。
脆弱的少年断断续续的呻吟比女孩高亢的娇喘更让他兴奋，程辰自嘲地笑笑，他似乎真的能和姜锦做下去了。
“程辰，不……”
不要再勉强自己了。
姜锦哭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梦寐以求的场景实现了但物是人非，程辰似乎只是因为韩吏覃的挑衅和刺激想证明自己。
他依旧是两个人争胜负的玩具。
“这里这么小，真的能插进去吗？”程辰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姜锦的身体却有了很大的反应很快就湿润了，这段时间韩吏覃几乎天天都找他，小穴已经习惯外物的侵犯了。
想起韩吏覃，姜锦挣扎起来。
“不要做，不要做了，我不想再和你做呜——”
他的噩梦明明今晚已经结束了，他和韩吏覃，和程辰都不会再有任何关系了，可是现在他却被一个陌生的程辰压着性交。
“不想和我做是想和他做吗？”程辰语气冷到了极点，他拉着姜锦的手摸到了自己勃起的阴茎。
“因为你我硬了。”
因为姜锦他硬过很多次，在韩吏覃用小号把他们性交的那些视频发给自己时，在那天亲眼撞见他们在休息室做爱后。
“这里他进来过很多次吧？每次都射在里面。”程辰说着一次插进四根手指，他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着，他像是变了一个人用力扣痛了内壁的嫩肉冷声威胁道：“再说出拒绝的话，我就把你这里扣烂。”
姜锦闭嘴缩着身体，明明是暗恋了几年的人，今晚他却十分陌生。
和自己做爱也不是因为喜欢自己，而是和死对头的胜负欲。
姜锦闭上眼接受一切，他想，过了今晚就好了。
程辰插进去的时候强迫姜锦睁开眼，他几乎把姜锦上下半身折叠在一起强迫姜锦看两个人相连在一起的性器。
“姜锦，你看，我插进来了，硬着插进你的身体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