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我很重要没有人比她对我更好
。
洗完澡后,她走出浴室,拿起手机,才看到了田钧发来的信息,“临时有台手术,你晚上早点休息。”
她回复了一个简单的“好”字,然后将手机轻轻放在桌上,透过窗户,她凝视着外面的雨景,街道上的灯光在雨雾中显得模糊不清,宛如一幅水墨画。
她拿起毛巾擦着头发,这时才感觉到自己的头有些昏昏沉沉的,0了0额头,滚烫得厉害。
宁淼心中一惊,她开始在药箱里翻找,希望能找到退烧药,然而,药箱里空空如也。
她只能放弃寻找药物,顶着晕乎乎的脑袋去睡觉。
田钧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田野和老师以及另外两个家长一起迎了上去,雨天c场sh滑,田野在跑步的时候遇到前面有个同学不小心摔倒,他及时通知了老师,并联系了父亲。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大腿胫骨有点骨裂,幸亏及时送来做了手术,应该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同学家长连忙道谢,“好的,好的,谢谢田医生,也谢谢这位田同学。”
“真是多亏了您,不然我们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另一位家长也感激地说。
“不用客气,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田钧微笑着回应,“接下来病人需要一些静养时间,我们会安排好病房,你们可以放心。”
之后,他简洁地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让护士带着家长去了病房安顿,随行的老师让田野再等他去病房安排好受伤的同学再一起回学校。
看着他们渐渐远去,田钧松了一口气,他又转过头来看向田野,“今天表现得很bang,我为你骄傲。”
“这都是应该做的,”田野笑笑,“爸,你今晚又要值夜班吗?”
“是啊,你先跟我去办公室等等老师吧。”
田野乖巧地点点头,外面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医院走廊外面的街道上灯光闪烁。
田钧返回办公室,看到宁淼回复的短信仅有一个字,不由得心生疑虑,看时间也不过晚上十点,便毫不犹豫地拨打了电话。
手机铃声响了好一阵儿,宁淼才接起电话,她轻哼一声,“钧哥?”
听到她声音沙哑,田钧一脸担忧,“你怎么了?”
宁淼哑着声回道,“可能今天淋了点雨,有些不舒服,不过睡一觉就没事了。”
田钧拧了拧眉,心里更加不安,“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量t温?你吃药了吗?”
“我没事,好像有点发烧,睡一觉明天就好了。”宁淼0了0额头,似乎更烫了一些。
“淼淼,听我说,先起来吃点药再睡。”
“不用了,头有点晕,只想睡觉。”
宁淼的声音很低很虚弱,这让田钧更加心神不宁,“淼淼,那你先好好睡会儿,我马上回来看看。”
“不用,不用,钧哥,我真的没事儿。”
“乖,我马上回来,别让我担心。”
田钧挂了电话,准备找值班护士交待一下,田野一直在旁边静静地听着,却听不到宁淼的回答,这让他更加焦急开口,“爸,要不我回去看看吧,我顺道就回学校,你这晚上来回跑一趟的也不方便。”
听到田野的提议,看着晚上表现得冷静又很有担当的儿子,田钧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那你就先回去看看,有什么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
因为下雨的缘故,田野带上药立刻打车回家也都差不多在一个小时以后,他先脱掉浸sh的外套,再轻轻走过去,拧开了主卧的房门。
房间里只有暖气运转的声音,宁淼似乎已经睡着了,但她睡得似乎也不安稳,听到房门口出现的动静,她都没睁开眼,只是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钧哥,你回来了?”
田野原本0向开关的手,猛的一顿,含糊地“嗯”了一声,他在门边站了好一会儿,适应了几秒黑暗后,才慢慢走到床边。
房间里的窗帘严严实实地完全遮挡了窗外迷蒙的灯光,宁淼头疼得不行,她的手搭在额头上,依然闭着眼睛,“我真的没事,你不用专程跑一趟。”
田野在床旁坐了下来,他不敢开口说话,眼睛一直看着她,发觉她的脸烧得通红通红,不得不问了一句,“吃药没?”
“家里好像没有退烧药了。”宁淼继续眯眼睡着。
“我带了回来。”田野说着,立刻起身进厨房接了一杯水,又很快端进了卧室。
田野坐在床头,宁淼恍恍惚惚地靠在他的怀里,他把药喂给她吃下去。
宁淼吞下药,抬头只看到田野转身放水杯的背影,便又缩进被子里迷迷瞪瞪地睡了。
田野放好水杯,动作轻柔地又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发呆,宁淼还是睡得不是很踏实,皱着眉,脸蛋红彤彤的。
他忍不住伸手去轻轻碰了碰她的脸,依然还是很烫,他想起以前自己发烧的时候,宁淼会给自己喂些热水,还会帮他做物理降温。
田野又立刻起身拧了毛巾过来想给她冷敷,或许是冰冰凉凉的毛巾直接贴在脸上太过刺激,宁淼一直用手去遮挡,“不要。”
她甚至还翻了身,田野不敢有大的动作,只得轻轻地帮她擦拭着,直到宁淼不耐烦地拉开他的手,他的身上还带着雨夜室外的微凉。
宁淼直接扯掉毛巾,拉着他的手掌径直贴在自己的脸上。
掌心下细neng光滑的皮肤,让田野忍不住动了动手指,宁淼轻轻哼了一声,田野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没想到宁淼自己握着他的手,小脸在他的掌心蹭来蹭去,甚至伸出手慢慢地顺着手背往上,从拉扯着衣服的袖口企图能贴得更多冰凉凉的皮肤,“钧哥,你身上凉凉的好舒服。”
她的手心滚烫,0在他的手臂上,田野只感觉她0过的地方都彷佛有火在燃烧,烫得他心底的yu念不断叫嚣。
田野的呼x1变得沉重,他不自觉压低了声音,一只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宁。。。淼淼。”
听着这似曾熟悉的声音,她只感觉到他掌心微凉的t感,令自己滚烫的身t得到抚慰。
“钧哥,你00我呀。”
她哑声迷惑地低喃,同时还拉着他的手掌在自己脸颊、脖颈处不断摩挲,似乎很享受一般眯着眼,活像祈求主人安抚的猫咪。
田野屏住呼x1,他的指尖颤抖,看着自己的手甚至被她带着探进了衣领之内,指腹沿着锁骨缓缓摩挲着她的肌肤,滚烫的肌肤灼烧着他的理智,他满足地低叹了一声。
“嗯~”宁淼也发出一声满意的轻哼,被他轻抚过的身t隐约颤抖,只想拉着他的手臂,贴向自己,想要更多。
薄被在她的拉扯间被掀开不少,她穿着丝质的睡衣,v字的领口也在她翻滚时候,松了一颗纽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因为发烧而染了一层粉,那两粒小小的突起顶着丝滑的布料,呼x1起伏时,轮廓清晰可见。
田野呼x1微窒,他的手指终于不受控制地主动向下,攀爬在绵软的雪峰边缘摩挲着。
“钧哥~~”宁淼拉着他的手臂收紧了力,将他拼命往自己怀里拉。
她双唇开开合合,叫嚷着父亲的名字,田野心里既有些窃喜她的错认,又因为她的错认而心烦气躁,俯身低头直接堵上了她的唇。
冰凉的唇刚一贴上去,她滚烫的舌头便长驱直入到他嘴里,卷住他的舌头含吮,唇舌交缠不断吮x1他的津ye。
田野懵大了眼睛,不过片刻便闭上眼,那软软的舌缠着他,她的气息令他迷醉,她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