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大器粗公子哥暴C貌美s寡妇
是秦兄某个骚妾给生的。
现下秦兄这般,还真真是头一回。
当男人不愿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女人,那就意味着这个女人对男人来说不一般。看上了,动真格了!
想到下人给自己说的这个骚寡妇的种种行径,周明急了,“秦兄你这是……你可知这骚寡妇被多少男人玩过,镇上那些老爷给点好处,甚至是空口白话都能玩上一玩,更别说背地里不知道的。秦兄,你玩玩就算了可不能动真格,一个上了年纪的贱寡妇配不上你。”
“你说完没有。”秦逸脸上没有半点表情,甚至冷得可怕。
“你说云娘被许多男人玩过,那我呢,我玩过的女人甚至比她见过的男人都要多,她嫌弃我了吗?”
周明被他说得哑口无言,要这么说确实他们两人更脏,只是……周明动了动嘴唇,到底没再说出什么话来。
秦逸见此也缓和了神色,“你回去吧,我在这里挺好的。回京一事,不用等我。”
“唉……那我先回去了,你,你考虑清楚。”
两人的对话云娘在屋里听得一清二楚,由其周明的话就像针扎似的,刺得她心口生疼。
是啊,像她这般怎么配得上秦公子这样好的公子哥。
她也不是木头做的,怎么可能感受不到秦逸这几日对自己的种种,不过是心知不可能所以只当不知,却还是交了心。
秦逸进来见她穿好了衣服,一脸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就知她都听到了,顿时上前想要将人搂进怀里,却被避开了。
云娘拿起包裹,秦逸所有的东西都在这了。
“你走吧。”
秦逸表情沉下来,别看他长得斯文,这一摆脸气势十足,云娘有些虚,“你……我配不上你,我是个寡妇还带个孩子,还比你大上许多……”
下一瞬嘴被人堵住。
秦逸吻得特别凶,良久松开云娘,看着她声音温柔又坚定,“云娘貌美如花,虽比我虚长几岁,我反倒更像哥哥,哪里配不上了,是我配不上云娘的好样貌才是。”
云娘想,就这样吧,今朝有酒今朝醉,之后的事之后再说。
云姝回到家,就发现家里两人的气氛不对,怎么说呢,更像两口子了,那黏糊糊的劲,而且娘一副甜蜜蜜的表情,也不知道其中发生了啥。
希望这是娘的良配吧,虽然不可能。
想着明日就是小花出嫁的日子,云姝难得没有用石头磨逼,奶头蹭了两下,小腹一阵刺激颤栗后使劲夹了夹骚穴便赶紧闭上眼睡觉,没一会呼吸变得绵长。
石头动了动,轻轻撞向软绵骚奶子。等了会,见人没醒,便狗狗祟祟滚出包围圈。
云姝是侧睡的,玉腿合拢挡住了私处春光。石头在她小腹处蹭了蹭,没动静,又滚动撞了撞,还是没动静。
这个姿势其实在后面更接近骚逼。
它咕噜噜绕到云姝后背,顶着饱满肥臀往臀缝里钻,只是臀肉太过饱满它的体积又太大,除了撞得大屁股一抖一抖外压根碰不到。
“唔……”熟睡的人儿发出一声低吟,动了动屁股在石头上蹭了两下就要翻过身来,石头赶紧滚开。
这段时间让云姝养出来的习惯,翻身躺平张开腿,正好可以容纳石头。
石头窝在她腿间整个颤动起来,似乎在表达它此刻的愉悦。
只是很快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它没有长手也没有其他外力,根本顶不开饱满的阴部软肉,反倒是将本就饱满的阴阜挤成了小山丘。
石头顿了下,开始像梭子一样转动起来,速度不快效果却很好,骚逼湿了还往外流逼水,石头转动得更快了些。
云姝柳眉蹙起以为她要醒过来,却是小嘴一张发出“啊”的一声骚吟,双腿交叠将石头夹得紧紧的。
石头被迫停下动作,尝到逼水的它怎么可能轻易放过骚逼,只见一阵金光闪过,云姝面上恢复平静,双腿分开张得比刚才还要大,再小手掰开骚逼软肉。
石头顿时撞上去多少带点迫不及待,云姝松开小手软肉便像蜗牛那般紧紧吸附住凹凸不平石面。
又一阵金光闪过,骚逼大量淫水涌出,又消失不见。
云姝是被渴醒的,起来喝了两大碗水才算解了渴,此时天也蒙蒙亮了。
这个时候隔壁也该闹出动静了,今日倒是安安静静的,想了下云姝便知怎么回事了。
云娘一个寡妇是不会去吃这种酒席的,人家也不欢迎她,所以早饭还是要做,云姝顺便煮了红糖水在锅里温着。
饭菜端上桌天也大亮了,云姝回屋拿上东西准备出门,听到隔壁说话声。
“嗯……别,这几日不方便,啊……”
“呵呵,云娘知道的可不止骚逼才能爽,这,这,这,还有这里……来,先给大鸡巴好好含一含,哦……你个骚货嗯……真会吃嘶啊……太会舔了,好爽啊啊……”
嘴、手、奶子,骚逼都是可以让大鸡巴爽的,只是秦公子说的还有一处是哪里?
云姝低头,看到自己高耸挺翘的巨大奶子,她又伸出一只脚,看着自己不大的脚,“难道是用脚?”
隔壁男人喘叫越来越浪,云姝又伸出一只脚出了门。
路上撞上一个婶娘,算是为数不多没在背后嚼过云姝舌根的人。
见到云姝就一脸八卦好奇凑近,“云姝丫头,我见你家院门都快要被撞烂了,你偷偷告诉婶娘,你是不是快要有后爹了?”
“额……”这让她怎么说,说这是她娘给她找的男人,自己却和男人看对了眼?
“我也不知道,我娘没和我说。”
见问不出来什么,妇人也不说话了,又开口转到云姝身上来,“云姝丫头,小花都嫁人了,你也要抓紧才是,要不要婶娘给你介绍介绍?我娘家侄子比你大上两岁,人长得结实鸡巴也大,就好配你这奶子大的骚货。婶娘和你说啊,男人不看什么就看鸡巴大不大,鸡巴大才操得骚逼爽。”
想到那个满脸麻子的小伙子,云姝头皮发麻,笑笑拿云娘当挡箭牌,“这个,先谢谢婶娘了,回头我和我娘说一声。”
想到她那个骚寡妇娘,妇人憋了憋嘴,留下一句“你考虑考虑”就摇着大屁股赶上前头那几个妇人。
“翠花,和那小骚蹄子说什么呢?”
“打听到了?她那娼妇娘是不是给她找后爹了?”
妇人声音传来,“去去去,能说啥,老娘咋知道,你们想知道自个问去。”
“嘿,你个骚娘们,昨夜你家男人又趴歇了?火气这么大!”
“你个老骚货专往痛处戳是吧,等忙完老娘就找你家男人干去。”
“呸!你个骚逼痒的,找别的男人去,老娘骚逼都没夹够呢。”
“哈哈哈……”
妇人骂骂咧咧笑作一团,又一个妇人骂道:“娘的,那娼妇也不知找的哪个男人,天天叫得恨不得整个村子都听到她有多骚贱。”
“哼,我家男人念叨好些天了,说没久没操那荡妇了鸡巴想得紧,他亲娘的,老娘骚逼是没让他爽还是咋滴,天天想着那贱寡妇!”
“说起这个老娘就气,我家那臭男人光听到那贱货的声就硬了,还拿老娘和她比,说老娘叫得没她骚,他奶奶的,老娘能和那被男人操烂的贱货比?呸!”
“哎呀咋不让你家男人来找我,我叫得不比那寡妇差啊!”
“呸!去你娘的,你个贱货就想要男人操。”
云姝越走越慢,直到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