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谈话都给男人玩肿了
上,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手指贴上石头的瞬间,原本湿黏黏的指腹变干了!
咽了咽口水,却不觉害怕,云姝盯着石头问:“坏石头,你真的是块石头吗?如果是石头的话怎么会发烫还会喝逼水呢?还是你是狐狸精变的?采阴补阳?”
说到这云姝美眸一转,脸上浮现一抹坏笑,为了不弄湿床榻她将石头放到地上随后蹲下,小腹微用力一道水柱从腿心骚逼喷出。
骚奶子太大挡住视线,用手把骚奶子拨开低头从奶缝里瞧,就见尿落到石头上消失的一幕。
云姝下意识夹紧骚穴,尿便止住了,想了想又松开继续尿。
管它是石头还是狐狸精变的,玩得爽就行了。
用过它之后再也不想用冰冰凉凉的黄瓜萝卜了!
云姝重新抱起石头,在上面狠狠亲了一口,“坏石头,你真是个大宝贝!”
屋外传来动静,听着还有男人的声音,云姝放好石头穿上衣服打开房门,就见云娘衣衫半解身后还有一个男人抱着她,头埋在她脖颈,双手揉着云娘裸露的大骚奶。
刚想关上门,云娘已经看到她了,赶忙推开男人,朝她喊道:“云姝,这便是娘给你找的男人,秦逸,秦郎。娘已经试过了,又大又猛!”
云娘笑眯眯的,抓着男人沾满自己淫水的大鸡巴朝云姝示意,这一看就是刚从自己骚逼拔出来的。
秦逸手还放在她大骚奶上揉着,闻言抬眸看了云姝一眼,朝她点点头,“云姑娘好。”又继续看着云娘。
他本是陪好友回乡,顺道找找新乐子,在街上遇上云娘,这一看就入了眼。
骚妇貌美有韵味,奶大腰细臀又肥,走路巨乳狂抖,小腰一扭一扭,肥臀左右摇甩,让人无比幻想在自己身下狂摇的美景。
借口上前攀谈,没两句话就搂在了一起,听闻她是给自己女儿找男人,秦逸趁机推销自己一把,答应来家里也不过是想知道美骚妇家在何处。
登堂入室也是很重要的一步。
这会见到云姝也没多大感觉,美人罢了,还是怀里的美人更让自己心动。
够成熟够骚浪……
云姝看见男人长相,是个很白净斯文的年轻男子,一身锦罗绸缎瞧着就是个家境不差的,那鸡巴确实挺大,黑乎乎的一看就知没少操女人骚逼。
主要吧,她觉得这人看上的是她娘。
抬头看了眼天色,说道:“我先去做饭。”
云娘只来得及“诶”了一声,人就进了厨房,心道:这死丫头真是没眼见力。面上却是笑盈盈的,“秦郎,你进去陪云姝说会话,我去给你倒茶水。”
男人只当听不出来,重新贴上她大肥臀,粗硬大鸡巴在臀缝里蹭着,“不急,让大鸡巴再爽一下,哦……骚逼真湿嗯……骚货!夹这般紧,嘶啊……操死你!”
大鸡巴一挺便滑进骚穴里,男人剧烈抽插起来,大手揪着骚奶头不断揉捏。
云娘哪还顾得上旁的,仰着头直浪叫,“啊……秦郎嗯……大鸡巴啊啊……太快了啊……哦哦……好大嗯……好爽啊啊……噢……太会操了啊……”
云姝在厨房生火做饭,听着动静没忍住走到门口看了一眼,就见刚还要撮合自己和男人的亲娘,此刻在男人大力操弄下屁股摇得飞快,满脸骚浪。
摇摇头继续做饭,等做好饭两人还在院子里,动静更大了。
“哎哟,大鸡巴太猛了啊啊……骚逼受不住了啊……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啊……好哥哥太会操了哦哦……爽死了啊……骚逼又要到了嗯啊啊……”
云娘被男人压在院门上,狠狠贯入,木门被撞得啪啪作响,云姝真担心这木门禁不住两人的摧残。
把饭菜端进堂屋,回到自己屋里反锁上门,把空间留给两人。
怀里抱着火热热石头,耳朵听着外头淫言浪语,云姝骚穴又开始痒了起来。
“坏石头,想操骚逼吗?”
石头自然是回应不了她的,云姝飞快脱掉衣服,蹲下掰开骚逼,露出里头更加粉嫩骚穴,湿漉漉的汁水丰富。
轻轻坐下去,小巧粉色阴蒂碰到滚烫石面,云姝身子一颤,整个人坐下去,骚逼瞬间贴上去,烫得小小穴口猛然收夹,毫无缝隙,一股淫水也被夹出体外,瞬间便没了踪影。
“嗯……好烫啊……坏石头这般烫嗯……要把骚逼烫坏啊啊……嗯……好舒服啊……哦……好爽……嗯……好硬啊啊……”
骚臀摆动,骚逼嫩肉磨蹭着坚硬粗糙石面,带来阵阵酥麻颤栗,凹凸不平的纹路更是刺激着敏感阴蒂,阴蒂每划过一个凸起,就刺激得骚穴猛夹,有淫水不断涌出。
“爽,太爽了嗯啊啊……啊……好刺激哦哦……”骚臀狂摇,云姝还觉不够,将骚穴掰得更开,恨不能将石头纳入体内摩擦里头痒麻穴肉。
胸前狂甩白嫩大骚奶也叫嚣着要,云姝只能更用力坐压石头,以免骚逼合上,双手抓上大骚奶又揉又捏,捏起尖尖骚奶头不停拉扯。
云姝从未觉得自己这般不能满足,如果,如果有一根大鸡巴代替石头,插进操逼里就不用担心骚逼合上了。
再有一双玩骚奶子,骚奶头被含在嘴里又舔又吸。
“啊……好爽嗯啊啊……要,还要……再多点,坏石头嗯啊……操死骚逼吧!”
石头吸收了许多淫水,这会似乎听到诉求,变得奇烫无比,烫得骚穴更敏感更刺激,云姝更加迷乱了,小脸淫浪无比,大骚屁股都摇出残影了。
终于,快感达到顶点,云姝抽搐着喷出大股淫水,一股又一股,人也瘫软在床不省人事。
石头吸收完淫水闪过一抹金光。
几天过去,云姝已经习惯夹着石头睡觉,也习惯了躺在床上撒尿,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将石头夹得更紧些开始撒尿。
中途小花来过,告诉她她和鳏夫的亲事顺利定下了。
云姝已经想好要送给她的新婚礼物了,只是钱还不够。
也可以买棉布,只是棉布就没有那种效果了,还是得买昂贵透明的丝布。
她娘有钱,去问的话顶多挨一顿念骂,只是现在家里多了一个人,应该说她娘身边多了个人。
从那天开始秦公子就在家里住下了,黏着她娘跟连体婴似的,云姝根本找不到机会问云娘要钱。
“嗯啊……秦郎,别啊……骚逼正憋着尿呢啊啊……大鸡巴快别操了啊啊……骚逼要尿出来了嗯……啊……”
男人轻笑,“尿出来,最喜欢看骚货云娘被我操尿的骚样了,嗯哦……好紧,骚货太会夹了啊……贱货,操死你啊啊……”
“啊……憋不住了啊啊……骚逼被大鸡巴操尿了啊啊……嗯……”云娘身子猛的弓起,大奶子高高挺起,被男人一把握住揉弄。
看着骚逼狂喷出来的水花,秦逸一阵刺激,“哦……骚货,真美……再多喷点!啊……骚逼,操死你!啊……”
男人猛力抽插,床嘎吱嘎吱好一顿响。
云娘弓起的身子重重落下,小腹还抽搐着,她媚眼如丝,看着男人嗔怪道:“都怪你,床褥都没得换了……啊……轻点嗯啊啊……大鸡巴太会操了啊……好猛唔啊……”
云姝叹口气,这也是她习惯的第二件事。
每日清早她娘被她的“情郎”操醒,操尿,然后自己多洗一套床褥。
趁着两人还没转战到外面,云姝赶紧起来去上茅房,等出来的时候就见两人已经站在院门口,木门被撞得哐哐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