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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看见我的手按在那个不该按的东西上,它有了鲜活雄壮的自然反应,那大概就是我短短十八年的人生中最想砍掉一双好手的时候。
当我看着那个男生,而他也看着我,他的脸一瞬间爆红,表情变得狰狞,甚至透过我那只轻薄了他的手,可以感觉到他年轻的r0ut正微微发抖。
这看来是个未经人事的好孩子啊……怎麽就让我糟蹋了呢?
事後,小星兴致b0b0问:「所以呢,你究竟是怎样碰到的?」
这是一个非常不顾当事人心情的问题,就像你问狗为什麽要叫,狗也只会继续冲着你叫,但牠其实是想告诉你「因为我是狗,所以我要叫」,而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是怎麽发生的,所以你问我,我也只能说「因为我不是神,还真不知道」。
换个科学的角度想好了。
首先「距离=时间x速度」,而「速度=距离÷时间」,又「时间=距离÷速度」,简单说就是一分钟内走多远,或是一分钟内做多少事情──如果一切都能用数学公式是不是挺容易懂的?既然我怎样也0不清楚自己和那个男生的距离、速度与时间关系,那就是被ooxx了。他是被我,而我是被老天爷,挺公平的。
毕竟命运安排我们在这一刻有所交集,总是得别出心裁一些。
所以我只能回答:「是命,一切都是命。」
我想应该要按照时间顺序来说,那是发生在t育课的事。
两堂很平常的t育课,平常到我记不住那两节100分钟的课程究竟上了什麽,只记得小星一如往常以那自开始游泳课程开始以来就不曾结束过的生理期为藉口,又一次翘掉游泳课。
根据她本人的说法是,每到游泳课她的生理期就会特别活跃,有如滔滔江水……我深知她只是不想崭露她那x怀宽广的姣好身躯,忘了说,她的三围数字皆是一样的宽广。
想来青春期的nv生是很敏感的,如果不能忌口,那身材什麽的就自己藏着掖着吧,不过这也成为她没能第一眼看到那场面的原因,她可扼腕。
我想不透不过是双方都没怎麽经意的一个错误,日後怎麽就变成大家口中的名场面了?
再次强调,情况我真的不记得,只能猜想推测,应该是我正要游到终点,而他正要下水,我可能太专心没看前面,他可能才坐在池畔和人聊天边准备下水,所以当我看到水面下出现一双男生的腿已经来不及,我挥起的手原本应该打在池畔的终点线作为一趟刷新个人纪录的段落,却y生生打在他的下t。
应该很痛。
那一瞬间我并没有把那双腿和柔软的触感连接起来,我只是浮出水面,然後那无辜的男孩目瞪口呆和我四目相对,我的手还攀在他泳k的正中央。
这实在太超过理解范围,於是我就……捏了他一把。
真的是不由自主的,我发誓。
小星兴奋的用鼻孔喷气:「然後呢然後呢?天雷g动地火了吗?还是他男朋友出现扞卫他的贞c,打算跟你拼命?」
我看着眼前这颗极品的球……挺无言的。
小星姓崔,这代表她爸爸也姓崔,而另一个爸爸姓马,没错,小星有两个爸爸,这两个爸爸可不是将来同名电视剧那种健康关系,这两个爸爸就是会一起洗澡睡觉,看电影还买情侣套票的关系。
大抵如此,在她内心的妄想情节中很少安排nv主的,对她来说,nv人是作者这超然神x的存在,亦是造成两个男人过度频繁使用下半身的原因,真不知道她在家都是用什麽有se眼光看待双亲的。
我尽量将目光放远,用想当年的语气:「然後小夥子抓了一路人的毛巾,盖着雄赳赳气昂昂的下半身,红着脸,纯情地跑走了。」
小星忽然一个福至心灵的诚恳,抓起我的手紧握道:「晶晶,身为我最好的朋友,你真是太极品了,你一定要告诉我对方是谁。」
我这时就觉得她特别面目可憎。
所以我特慈ai的笑,反过来拍拍她的手说:「孩子,这几天你走在路上仔细看,哪个见了我就跑的,定是他了。」
小星忽然笑得暧暧眛昧:「那你呢?」
我掩着嘴轻轻打了个呵欠:「我怎样?」
她扳起指头数给我听:「连续两年的游泳冠军,合唱团主唱,英文朗读冠军,奥数代表选手,还每次考试都是学年第一,nv生对你是忌妒又崇拜,男生对你是崇拜之余还顶礼膜拜,你那不叫校园偶像,你都是我们学校活生生的一枚神话了,你就不怕从明天开始大家会对这一jg彩的事件加油添醋,让你从神话降格到蠢话?」
我甩了甩长发,晒出最美的四十五度角侧脸,笑言:「既然你知道我多风云,就该了解被我非礼,男生只会说请,谢谢,没关系。」
小星用「这人特别无耻」的眼神瞥我一眼,钻研她的bl漫去了。
我对她的眼神不满,总有一天向老师揭发她带违禁品。
那纯情小夥子隔天就被曝光了,也是高三的同学,姓姜。
似乎是当时有个摄影社的同志正在泳池畔寻找灵感,看能不能拍张将来能登上国家地理杂志的杰作,也可能只是在拍泳装nv高中生,总之正经的目的没达到,倒是趁乱拍了那jg彩的一幕,还加紧赶工洗了出来,张贴在布告栏上供大家欣赏。
我深深觉得这位同学肯定有颗猥琐的心。
「照得清清楚楚呢。」小星站我旁边说。
还好有她在,我周围空间挺宽敞的,她一个人可以占去两到三个人的位置,但呼x1只有一人份的量,连空气都新鲜不少,在这个拥挤的场合,非常难得。
我攒眉,这照片真是不顺眼:「我的右脸b较好看,要拍怎麽不站我右边?」
小星原本张了嘴要说话的,忽然掠过我看去,接着同学们纷纷也跟着看去,我不愿意承认学校里有b我更目光焦点的人物,所以我也看去了。
唉呀,是他。
为了确认,我还用我那二○的视力在公布栏的照片和他的脸之间来回端详,嗯,我肯定是他,挺高的一个小夥子,挺有鹤立j群的效果。
就是一颗大平头搭配他那张农夫的朴素长相,凸显了他实属平凡人的气质。
挑这款的非礼,就知道我当真是无心。
「苦主来了。」小星欢天喜地得跟过年一样。
霎时间,人群鼓噪了,活跃了,大大兴奋了。
那位无辜的姜同学立在校门和中堂之间,被聚集的人群给困住,表情是一个满头雾水。
可怜的孩子,他一定不知道自己被找出来了,用七八年後的话形容就是「r0u搜」。
「你觉得他会不会过来?」小星万分期待地抓住我手,我嘴角歪了一下。
这里必须解释,有些胖的人,t能不佳,连跑步都会扭伤,那叫虚胖,小星不是,她是紮实的,实心的,练家子的,她那力气是可以错手杀人的,所以我的手腕快废了。
我尽力不在众人面前对她咆哮,笑容可掬问:「你可不可以放开我?」
小星真诚地摇头:「我怕你跑了,那这次我就又没法成为当事人。」
你本来就不可能是当事人,又不是你ooxx了他。
人群围绕着我们俩,还t贴的在我们之间分出一条路,如果我们是在烽火下失散多年的恋人,接下来定是凄楚哀婉的久别重逢,可惜我们不是,只能说人x都是ai凑热闹的。
他试探x往前一步,後方的人群立刻吞噬他先前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