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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泥淖深陷下泉难枝头满缀桃李堪摘

 

拟作玉簪的法器是早就准备的不假,甚至不是挑选的,而是他亲手锻造的,本该当做卓沉首次参加宗门比试的奖励送出去,他原先座下只有一个不用操心的林卿越,叶渠是个修为卓绝的剑修没错,但不代表他会无师自通地做好师尊这个角色,刚收下首徒时,他亦只会按部就班地传授自己修行经验乃至功法,直到卓沉的出现让叶渠怀疑自己的为师之道。

于是本就无架子的仙君高坐于判台之上,瞧见别的峰主在爱徒比试前千叮咛万嘱咐地赠予一些防身道符或法器,回想数年前林卿越站上比试台的时候…有见过这般…这般爱徒心切的行为吗?

可还是照猫画虎地备下了这一份“薄礼”,听起来并不多金贵,也只是奉剑的一块儿边角料罢了,却非金非铁,身如玉光如虹,是叶渠早年寻得的机缘,说到底,剑修本命剑的材料就若水不在深,有龙则灵一般,由修行者与之莫名的联系相决定。

无论贵重与否,剑修以此为赠礼,也算得上桃李不言琢玉意,自是情深恩重了。

叶渠锻器的手法还很生涩,此事也并非不能由炼器长老代劳,只不过见了旁人师尊尽心尽力未免…竟生出了点攀比的心痒之意。

果不其然,打出来的法器外观上平平无奇,他还在权衡要不然再换个物件相送,就得知地和他…?”

“…没有!师尊…我没有…是师兄给我涂了…药,我难受得紧…嗯啊…错了…我错了…”

惩戒成了性爱的主题,深谙卓沉身体敏感程度的叶渠没有片刻犹豫,拧上红肿的乳尖,消去的药性盖不住此刻简直要捏碎它的力道,痛得他浑身剧烈颤抖,可逼穴里还是诚实地涌出大股淫水。

“知道错了还不说实话?”

“是呀师弟,我们不是在你结成金丹那日…”林卿越没有提后山之事,“…就好上了么?”

这事叶渠和他都心知肚明,唯独卓沉不知,愕然地问:“什么金丹…”

“…是你?”他不可置信地扭头,努力从熟悉的快感中保持清明,那日的记忆虽然恍若笼了迷雾,可怎么也对不上,明明师尊…师尊不可能那样对他。

且不论他醒来时居然是在师兄榻上,叶渠自那以后,总是回避卓沉若有若无地提及那场过于粗暴的性事,想来也是因此…

他虽不把名节看得比性命还重,可多多少少会在意,就算是雌伏,也理应和心上人一道。

乍然得此消息,不知哪里升起来的力气,剧烈挣扎下竟然爬着跑开了,倒不是他微末力气突有神助,而是师徒二人具松了钳制。

叶渠听见这话,自然会想到风尘仆仆归来却见道侣在他人身下婉转承欢之事。即便试探下卓沉当真不知情,亦与林卿越并无多少往来,可始终扎了根刺。

如今尖刺得以被拔出,甚至是被道侣血淋淋地徒手拽出的。

至于林卿越,一来是为了看叶渠反应,而来则是为…

为了看师弟可怜兮兮地向前爬了几步,下一刻又被捞着腰捉回来继续狠操。

若是卓沉没折腾这一遭,被延长的性事此刻也该结束了,毕竟…他也有点忍不住了。

“别碰我…呜…别碰我…嗯呃…”

他趴着被进入了,粗硕的鸡巴势如破竹,双手无力地攥紧被单,捏得手指发白。

难以置信叶渠居然…也瞒着他,噩耗下格外抗拒任何的触碰。

叶渠没欺负他太久,在卓沉憋着喘叫和泪水,快忍不住前射给了他,激烈的浊流打在子宫壁上,刺激得青年下意识地哆嗦。

过多的白浆走到了逼口,顺着那个合不上的小洞悄无声息地流淌,一小会儿便打湿了他身下的被榻。

“啪——”

“不记得心法了?”

太多的打击已经让卓沉忘了还有留存阳元这回事,即便被抽了一巴掌,也懒得夹紧逼穴里。

“夹不住没事,师兄再疼你一回。”

林卿越现在倒像和叶渠角色对调了,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揉着被扇起艳色的肥臀,把硬忍住射精的东西塞进还在流着白浊的肉洞里,释放起蔓延的欲色。

卓沉呆愣愣地承受完了所有,一动不动趴在榻上,由着满溢的精液四散奔逃。

“你知道…”

“你知道那日是师兄…”

“为什么不告诉我?”

静默了好半晌才慢慢开口,一句接着一句,诉尽委屈。话语闷闷的,显然是真的伤心了。

叶渠瞳孔微颤,一个没想到的设想浮现。

难道…他们当真无情?

可有了肌肤之亲之事也做不得假,依他对卓沉的了解,哪怕只是多年师徒之见,道侣若不是真有情,决计不可能同旁人做这种事。

他漏掉了关键一环,还是无所察觉之事。

倘若是…早就被他人强迫,还被“情敌师兄”撞见了呢?

卓沉还能若他印象里那般吗。

就像是碎在内里的瓷瓶,裂纹蔓延得悄无声息,只有真的碎裂的那一声脆响,才能被人洞见。

“都过去了。”叶渠听见自己说,混乱的思绪由不得他细想,峰前才设下的阵法被触动了,莫名有些烦躁不安,前头事才毕,来访者又会是谁呢。

林卿越叹了一声,接了清理之事,替卓沉擦净了身子:”那天…是我,不好吗?”

他真的想知道答案,师弟心里,哪怕有没有一丝一毫他的位置。

可卓沉始终没有理睬他,穿上衣物便瑟缩着蜷在床榻最内里,异物擦拭穴口的感觉让他很陌生,偏林卿越还把精液留在穴里不清理出来。

客至门前,是掌门和恒阳,最令人意外的,还是恒誉也来了。

叶渠将人拦在苑前,邀去了别阁。

“掌门今日索来合适呢?”

燕予摸着茶盏,眼神扫过恒阳,像是确认,然后才开口:“一来是…问真似乎有两道指引?”

“应当是…指向了淬玉峰。”

叶渠没有惊讶,“但幕后之人…不是因为寻到了吗?”

“诶…你有所不知啊…”掌门像是为难,“明雅…说她亦有未知名目的幕后指使,情非得已才做出这事来…”

“问真亦恰恰给了两道指引…师弟以为呢?”

“掌门意思是,幕后之人在我峰内?”

“怎么说问真也算是至宝,如何会骗人呢?”他笃定地看向叶渠。

恒阳打断了他,却是应承:“所言极是…且我听闻…女弟子失踪前,才与…”

“与什么?”

“才同你的二徒弟见过。”

“就凭这!?”叶渠冷笑,查明那女弟子原也管发放辟谷丹,卓沉已不太用得着了,但以备不时之需,犯懒,大多习惯在人最少的时候将几个月的份量一次领了,见过那人并不奇怪。

“都是必经流程,何必动怒呢,问过便无事了。”

掌门适时安抚他,但卓沉这一面,他是见定了。

“此为一,二来呢…”恒誉被推到他面前,“明雅已然废了修为,恒阳亦打算推去峰主之责,游历仙门为本门招贤纳士。”

“唯一放心不下的还是这小子。”燕予摸着鼻子,尴尬不言而喻,“思来想去…还是淬玉峰较为合适…”

“不知师弟,可愿收四徒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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