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添丁进口(调戏小青龙)
浇了一遍似的,烫的大腿根还有小腿的肌肉连带着脚趾一起绷直,偏粉的性器吐出一大口稀精;满脑子都是要被玩坏的恐惧感,却硬是一丝半点求饶声都没能发出来,生理性泪水混着来不及吞咽被带出的唾液滑到下巴滴落,可怜极了。
好在眼泪攻势并非全无作用。
暂且捡回良心的穹殷勤地擦掉它们,顺带把溅到余微胸膛的白浊抹去;好了,这下就相当于啥也没发生,可以接着玩了。
出生啊!
的确是才出生的穹感受着老婆温热的口腔和软乎乎的舌头,舒服的喟叹。
“哇!”穹发出惊叹,伸手比了比喉咙某处位置,和余微报喜:“鱼鱼好厉害,进到这里了!”
气得余微想赏他一个最爱吃的大嘴巴子,哪学的荤话!
穹本人根本意识不到老婆又生气了,还在兴致勃勃从余微肚皮上比划,不经意碰到隔着层皮肉的两根,“肚子也是!吃得好饱。”
吓得丹恒一个没注意,掐住腰的手松了一拍,脸侧和耻骨浮现的青色鳞片猫炸毛般炸开。
这下可坏事了,似乎是收不住的丹恒停顿几息,接着顶撞怀里的人。
埋在穴里的鸡巴往外抽时新长出的鳞片就会张开,扯着后穴里的软肉外翻,眼看就要彻底抽出去,随后又凶狠地撞了回去,像是要连脏器一起捅穿,引得余微浑身颤抖,穴肉讨饶般细细吮吸起两根作恶的玩意儿,口腔也紧紧裹住穹插在他嘴里的鸡巴,并因此遭到更过分的对待。
不知过了多久,彻底让两人操熟的身体泛着漂亮的红,穴肉软烂,就连嘴巴也学会了怎么伺候人,温顺地吞吐,祈求得到些怜悯。
然而换来的并非怜悯。
“唔唔!!”
丹恒没有顾及余微死活,一贯到底之后硬顶开微微发肿的结肠口射精,穹就更不会在乎余微能否承受的住了,索性放开精关射了个痛快。
这下好了,虽然说不成话,还能靠泪水博取同情的家伙大腿控制不住地痉挛,气喘不上来,发出堪称凄惨的呜咽,假哭成了真嚎。
与此同时,余微和穹脑海里不约而同地蹦出一句话——
糟糕、好像玩过头了……!
双眼失去焦距,意识也远去的余微沉没在无边浪潮中,一次又一次让快感淹没。
“鱼……?”
“……微……好?”
耳边呢喃声渐渐清晰,好容易才缓过来的余微照着丹恒就是一口,虎牙都镶进人哦不,龙肉里了。
“你们,你们两个王八蛋!!”
好可怕!
差点死掉!
“抱歉。”
丹恒在很认真道歉,为之前没能控制住行为。
见此,其余两个都愣住了,除去最后那会儿玩得都很开心的他们莫名心虚,有种联手欺负老实人的错觉。
丹恒老师低下头诚恳认错,眼角那抹春色艳红如血,勾的原本想仗错欺人的家伙眼神发直。
“没、没关系”余微视线飘忽,终究遭受不住良心拷问,眼一闭心一横嚷道:“反正……反正我也爽到了!”
门外之人正要敲门的手停顿下来,感受到小小的震撼。
——或许应该建议帕姆升级下隔音系统了。
一份报纸硬看三四个小时的瓦尔特实在挨不住了,准备回房休息,没成想半路隔着门都能听见余微哭,有些担心便找过来想劝劝的监护人摘掉眼镜,一时间缄默无言。
年轻人,真会玩。
挨了顿收拾的余微老老实实安静了两天,等到列车停在雅利洛六号后跟着小伙伴们一起开拓去了。
两位大家长难免有些担心——熊孩子没声了八成是在憋个大的,但愿余微不要闯什么祸——叮嘱丹恒多照顾一下其他三个孩子。
对此三月表示她是个成熟的大人了,所以被盯梢的应该是余微和穹!
“驳回。”
丹恒老师没得良心,说出的话比雅利洛六号还要冰冷。
四人逆着风雪,仔细辨认脚下的路向前走,鹅毛般轻飘飘的大雪里还卷着许多细细的雪粒朝他们呼啸,噼里啪啦打在几人身上,好在没人冻伤,这里的低温对几人影响不算太大,勉强能扛。
虽说暴风雪没把四个人怎么样,却仍然有一个遭了殃。
余微摸着冻成冰溜子的头发,十分懊悔;早知道就应该吹干了再下来的,现在好了,他的头发要离他而去了!
三月能在短短几天就成熟起来,多亏了作恶多端的余微和穹。看见前者摸着头发抽风,也只是淡定取出一块热乎乎的暖石出来,帮对方解冻。
换做以前,这些小玩意只会出现在杨叔和丹恒身上,哪像现在。
随着化冻的鱼面露欣喜,美少女欣然收下好人卡x1。
这都是她应得的!
接着使劲把黏过来的星核精推开:“你就不能等会再过来吗!”
穹委委屈屈加入两人,放低姿态道:“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三月无语,把暖石砸到穹脑壳上怒怼,“给你给你!我又没要抢你老婆!不对,他也是我老婆好不好!”
余微,余微谨小慎微不敢言,向丹恒老师求救。
丹恒心说,处处留情的第四天灾不值得同情。
这都是他应得的。
当初不是说大家都是他深爱的老婆吗?眼下如愿以偿怎么可能不开心。
活该。迟早有一天要翻船。
三个人打闹着走了一段路也没见人影,雪越下越大,积雪也越来越多,见此状况丹恒提议先在雪堆里找找有没有文明痕迹。
穹听完比脱缰的野马跑的还快,三下五除二就搞定大部分雪堆;余微倒没去,站在原地想这记忆是什么攻略游戏吗过一关解锁一点,幸好穹能明白……穹能吗?
三月好像发现了什么,径直朝一个雪堆走去,丹恒跟上她的脚步,给穹递个眼神,星核精就乖乖待着余微一起过去了。
*“喂,别躲啦,你都冻得打颤了……你忍着不出声也没用啊。”三月七对藏在雪堆里的人劝道。
里面的家伙恍若未闻,主打一个不被抓就是没被发现。
*“让一下,三月。”丹恒来到雪堆前,眼角下垂,显得有点严肃,“对付掩耳盗铃的人,最好的办法——”
*“就是把铃铛砸他头上。”
“等等,我来。”余微叫停丹恒去试探的动作,在腰间取下软剑捏了又捏,随后瞄准、投掷。
好像有什么东西砸进雪堆,疼得里面藏着的人“哎呦”一声蹦出来。
穹嘴角抽搐,“鱼鱼……你拿,你拿什么玩意儿砸的??”
不止星核精,三月和丹恒也齐齐扭头看着他,神色复杂。
余微:“?看我干嘛。”
说着一个手决,收回软剑重新挂在腰间。
“你不是奶妈吗,拿法器那种。”穹质疑道。
“噢你说这个啊,那我可就不困了。”余微眨眨眼,又表演了一次如何抽出软剑并揉成一团;泛着银光的球形体边缘锋利,周身遍布削铁如泥的刀刃,此刻却乖顺的任人把玩,随后它被主人举起来展示给众人看:
“喏,这就是我的法器,叫以理服人。”
余微微微一笑,羞涩腼腆主打一个无害,偏偏看向雪原野人时嘴里说着和外貌分毫不符的话:“如果阁下不懂道理,那在下也略通些拳脚。”
问就是南无加特林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