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是大家的老婆
在通缉令里的人两两相对唯余失望。
希露瓦:“啊、啊那个,老弟……”
杰帕德:“姐姐。”
“打个商量,”余微把掉了许多花瓣的花枝叼在嘴里,以壁咚姿势拦住了某个戍卫官:“你当做没看见我们然后出去,等我们先藏起来你再进来。”
至少高余微两个头的杰帕德低头看向原本就矮,现在这个姿势更矮的少年,严词拒绝了他。
“那没得说了?行吧,既然如此,那就快进到我们拯救贝洛伯格成为座上宾好现在你不能逮捕我们了,快带我们去那什么壁垒修机械吧。”
穹:“原来是这样解决的吗?真是太厉害了!”
很不高兴的戍卫官拧起眉头,他还没有跟姐姐说壁垒装置故障的事,这些人怎么会知道?
一看杰帕德皱眉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的余微立马澄清道:“别问,问就是老家秘传。”
“咱请问呢,你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吗。”三月扶额,这种话谁会相信啊。
杰帕德,杰帕德当然也是不信的,奈何被余微这厮死死抱住,八爪鱼似的架在他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逮捕通缉犯是一回事,伤到无辜者是另一回事。
所以杰帕德最终还是妥协了,这下换余微不信了,手是根本不敢松,生怕一松就把伙伴们送进监狱蹲局子了。
嗯接着就被杰帕德一只手拎起来了。
余微:“……?”
余微:“不是,你不能一直骗下去吗?你这样显得我很机车诶。姐姐,姐姐你看你弟弟!!”
破大防的余微扭头跟希露瓦告状,眼含期待。
“抱歉。”
金毛诚恳道歉,金毛好,鱼鱼保护同伴,鱼鱼好,星核害人,星核坏。
星核精,呃,不好不坏。
“我可以问问为什么吗。”丹恒接过在空中不停扑腾的鱼,跟杰帕德对上视线。
金发的戍卫官此刻宛如淋湿的修勾穹和余微视角,耳朵耷拉下来,显得有些忧郁,轻声开口:“守护者大人的命令是……要求所有人无条件配合你的行动。”
“诶?但是、但是她明明说要抓我们?啊啊,完全糊涂了,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嘛!”三月七震惊的握紧了弓,不敢置信。
丹恒:“不,当时前来的铁卫们并没有将余微算在内……或许这位大守护者还保有一丝清醒。”
“那这颗星核业务有点不成熟啊,不像我。”
三月狠狠瞪了胡言乱语的穹一眼,好在无人计较幼崽的玩笑话。
“准备好了的话,就出发吧。”杰帕德说。
列车组相互对上视线,片刻后,丹恒点点头,示意可以出发了。
森严的禁区里寒意弥漫,就连呼啸的风雪都带上些许肃杀气息,吹得余微有些蔫。
穹注意到老婆似乎不大对劲,悄声关心:“鱼鱼……”
可余微仅仅恍惚几秒便恢复如常,小小的笑了一下,同样悄悄回话:“别担心,我没事。”
随后一行人在杰帕德带领下迅速通过了铁卫禁区,来到那扇大门前。和剧情相似而又不同,希露瓦留在了禁区,选择陪同杰帕德作战,守住防线。
其实她很想同某人做个了断,又不愿看到可可利亚真的失去理智,连最后一点念想也破灭。
更想……等待奇迹降临。
等那个,会坐在屋顶上看自己唱歌的可可利亚回来。
她还能相信她吗?她还能见到她吗?
在闹剧落幕之前,没人知道答案。
在曾经险些触及到真相的时候,可可利亚没有对她痛下杀手,反而选择把她驱逐,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做。
这是否证明,她的挚友,仍然对她……保有感情?
如果那个时候她就反应过来,能够伸出援手,是否她们会有更多希望?
可这些疑惑,唯独有可可利亚本人,才能为她解惑。
所以,一定要成功啊。希露瓦注视着几人消失的背影,向怪物们举起了武器。
总有一天,这些该死的怪物们,会被全部剿灭。
残响回廊。
三月七指向楼梯处,惊讶极了:“快看!”
“布洛妮娅!?还有……大守护者。她的手!”
希儿难以置信看着那两道虚幻的身影,情绪激动。
几人注意到,那位大守护者手腕之下,已经全部冰晶化了;不,不仅如此,她的身躯也有许多部位晶化,恐怕最坏的预想,成真了。
可可利亚,遭到了寄生。
星核之声在穹耳中响起,扭曲成人类无法理解的话语。
“大门锁上了,我们要找到钥匙。”希儿检查着机关,脸色十分难看。
于是众人分散开寻找,没有和小伙伴在一块,选择独自发呆的余微凑到了丹恒身边。
“丹恒,能跟我单独待一会吗?”
青年感知敏锐,察觉到独处含义后担忧道:“发生什么了?是星核?”
不认为余微在这个时候会干这种事的丹恒很担心他。
“没有。真的。”
“再说我也不想的,”余微语气委屈,同伙伴抱怨道:“我辛辛苦苦被撅升的级,一下全没了……”
“帮帮我吧,丹恒老师。”
被丹恒老师以任务为重拒绝掉了jpg
余微有些不满,但到底没说什么。
找到钥匙打开门的三月与希儿认真倾听残影的交谈,穹没跟过来,星核精在开心的收集物资打碎堆积物,目测不会注意到他们。
好难受……委屈泛上心头,少年耍起脾气,死活不愿意再走了。
丹恒摸了摸余微头顶,安抚道:“等回去,好吗?还能坚持吗?”
“不要。反正我能用锚点直接传送,你们自己先去打不就好了。”
在征求过其余三人意见,得到同意的余微顺着指引走到巷子拐角附近,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深蓝色的愚者靠在墙上,正抛着颗圆滚滚的炸弹玩。
“礼物还可以拆第二次的吗?”
“当然,亲爱的。”桑博左手放在小腹,礼貌鞠了一躬,“我、我们,永远属于你。”
余微站都站不稳了,得顺着对方支撑才不至于栽倒在地,明明软的一塌糊涂,嘴却比什么都硬:“嗯……怎么,你想起来了?那要、要告我始乱终弃吗?”
“不过,就凭你情人,都算不上吧?”
直面蔑视的桑博一点没生气,反倒贴心地掐住少年腰肢防止他滑下去,心情愉悦,“家人,好过分啊~这就对我暴露本性了?太令人伤心了。我记得按照你的话来说,再冷漠的男人,直肠都是温暖的。”
“……哈?”
这下轮到余微沉默了。
他哽得说不出话,便用力拧住桑博腰腹软肉,自以为恶狠狠、实则嗲的不像样的骂道:“闭嘴!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关键时刻,还是得瞧我桑博的吧?你的同伴似乎完全没发现呢。我要是不来,啧啧”成熟的愚者会自己刷好感,顺便暗戳戳拉踩其他情敌。
混乱状态的余微即使现在满脑子都是涩涩,也有被愚者荒谬到。
但他已经分不出心神去思考了,扑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笼罩着他,叫人目眩神迷。
呜……难受……
怎么会拒绝?
打个周本而已,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