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祈织×星空
果然土豪就是方便呐。」小莳面无表情的说着嘲讽的话。
小莳看着萤幕，稍微动了动滑鼠滚轮。「日期好像是祈织考高中那天，在他学校考场大门口发生的严重车祸，被撞的是一名同为考生的少nv，好像是先考完了，正要去找男友的样子。」小莳速度很快，一下子就把几个重点说了出来。
听出端倪的莯莯有些惊讶。「所以那名少nv是」
「没意外的话应该是祈织的nv友，重点应该是新闻的最後一句，等待男友考完的少nv横si当场，该男友目睹全程。」语调平静地念完。
小莳玩味地看着萤幕上已经被她解完马赛克的车祸照片，血腥非常，少nv的身t完全被辗压，或许事发当时少nv根本还不知道发生什麽事就已经si亡的关系，si亡时表情感觉上还处在迷惑中。
「我还查到祈织因为自杀，曾有段时间频繁出入医院的纪录。」
「唔、毕竟亲眼看到，会崩溃也不奇怪。」莯莯看了一眼照片，虽然身t残破但至少脸蛋还是完好的，是个长得还蛮漂亮的少nv。「有点羡慕呢」
小莳漠然的瞥了她一眼。「羡慕什麽？身t被辗爆吗？」
莯莯摇了摇头。「不是。是羡慕就算si後还有那麽一个重要的人为了她要si不活的。眼中只有她，完全忽略了身边的一切」像想起了谁，眼神渐渐变得有些黯然。
「甚至是迁怒身边的一切。」深知莯莯联想到什麽的小莳略为诡异的笑了。「莯莯如果想要的话，我也可以为了你这样哟。」
「不用了，因为」莯莯突然笑开。「姊姊不是一直都在做着这样的事情吗？」
漠视他人，憎恶他人，伤害他人，拒绝一切，活在小莳自己建筑的塔中注视着她。
「还有想查什麽吗？」小莳问着。
莯莯想了一下才摇摇头。「就先，这样吧。」
只要能大概知道祈织时不时出现的怪异模样是因为什麽原因而导致的就可以了，这样她就能知道要以什麽样的方式与祈织相处，进而掌握住他的情绪。
不过还真是巧呢，祈织的际遇跟「那人」真的很相似。
「嗯，那我关了。」小莳听到莯莯的回答後就把显示祈织资料的网页给关掉，并继续敲打着尚未写完的程式码。
莯莯见小莳还在写程式便知道今晚应该是无法跟小莳一起玩「睡前游戏」了，心里虽有些小失望，但还是乖巧地先休息。
当莯莯刚在床上躺好正要睡觉时，小莳突然问道：「怎麽突然要我找祈织的资料？」
莯莯先在心里想了一下要怎麽说後才回答小莳。「刚刚看到，祈织哥哥，好像在自杀？」语气有些不确定。
「自杀啊」小莳呢喃着，眉毛微挑，嘴角突然弯起诡异弧度，幽暗黑眸莫名闪烁着难以看懂的诡谲情绪。
「不可以，莳。」莯莯难得严肃的直接叫了小莳的名字。「不可以杀人。」
小莳与莯莯认真的眼神对视几秒後，小莳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黑眸又恢复以往的淡漠si水模样，不过却对着莯莯露出微带宠溺笑容。
站起身走到床旁，并从床下拉出一个箱子，从里头拿出了绳索，突然伸手粗鲁的抓着莯莯的头发，让坐躺在床上的莯莯不得不仰视着站在床旁的她。
小莳看着莯莯，嘴角微g。「嗯，我们不杀，所以就由莯莯代替吧。」语气是十足的宠溺。
莯莯因头皮被拉扯的疼痛而微微泛着泪光，但表情却是有些愉悦的。「好。」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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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扭曲的娃啊掩面
自从知道祈织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和病史後，莯莯也大概知道了如何应对祈织。
因为从小就对於别人情绪变化较为敏感的莯莯，虽然还无法jg准无误的猜测出对方的心情与想法，但至少目前莯莯能隐约猜测出祈织应是把她当成了一种情感的寄托，类似於移情作用。
这几日莯莯并没有刻意去接近祈织，依旧如同往常般若遇到了便聊上几句，只不过会稍微在聊天中偷偷引导祈织的情感思绪。
「叮铃铃——」客厅的电话铃声响了。
原本起身要走去厨房准备晚餐的绘麻顺道把电话给接了起来。
莯莯则坐在一边，看着绘麻像被委托了什麽事情，虽然应声答应了，但表情却是有些为难。
在绘麻把电话挂上後，莯莯才出声关心道：「大姊，怎麽了？」
「放心，不是什麽大事。」看出莯莯的关心，绘麻露出温柔笑容。「今天祈织桑大学入学考，但是忘记带伞，现在又下雪，右京桑希望有人能去接祈织桑，偏偏现在家里的其他人都不在家」
「我去，送伞吧。」看出绘麻还要准备晚餐，莯莯决定自告奋勇。
「可以吗？现在雪有点大，莯莯没问题吗？」不自觉地把莯莯当小孩照顾的绘麻有些犹豫。
习惯了绘麻对她有些过度保护心态的莯莯笑了笑，保证道：「嗯！莯莯没问题的！」
看着这样的莯莯，绘麻欣慰地笑了，拿起桌上的纸笔写下了地址给莯莯。「这是祈织桑考试的学校，坐公车就会到了。」
「嗯，莯莯知道了。」接下纸条，莯莯抱着娃娃挥别绘麻後自己一人搭着电梯到了一楼，并在玄关处拿了自己的蕾丝小伞和一把公用的伞出发。
莯莯很幸运，刚到公车站没多久就等到一辆公车。
祈织选的大学并不是太远，所以坐公车没多久就到了，莯莯下了公车，看了看纸条上的地址，然後撑着小伞慢慢往目的地前进。
通常公车都会选较醒目的标地作为站名，而学校便是其中之一，所以莯莯没走多久就到了学校门口。
因为今天是入学考的关系，校门口聚集了蛮多人，大多都是在等待学子考完的家人朋友。
不太想人挤人的莯莯决定到学校对面的露天咖啡厅坐一下，简单点了个饮料慢慢喝，并时不时的注意着学校门口有无祈织的身影。
也许是祈织交卷速度还算快的关系，莯莯只等了约十分钟左右就看到正要走出校门口的祈织。
莯莯开心地拿出了手机，拨通祈织的电话，看到祈织接起电话，同时也从电话那头听到祈织的声音。
她马上在电话说道：「祈织哥哥，我来，接你了。」
祈织一愣，下意识的看向学校对面，眼神有些慌乱的像在寻找什麽。「你在哪里？！」声音微微颤抖。
祈织君，我考完来找你罗！
我在
「我在，学校对面，我看到，哥哥了。」
学校的对面。我看到祈织君了！
「我马上过去找你——」
在电话中nv孩娇软嗓音与脑海中那不愿回想起来的话语重叠，在这瞬间祈织终於在马路对面找到了莯莯。
飘着细雪，她撑着伞拿着电话，脸上莹莹水眸微弯，带着甜美笑靥直视着他，正准备穿越马路向他走来。
这场景是如此地似曾相似，相似到令祈织的心脏都忍不住疼痛发颤。
——因为在看似幸福甜美的场景之後迎来的是永远无法苏醒的噩梦。
而噩梦又像是要再度重演般，祈织只觉得浑身血ye瞬间冻结，冻的他几乎无法动弹。
紧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彷佛用尽全身力气，努力地朝电话里喊道：「不要过来！」微带冷y的口吻里头掩藏着浓浓的恐惧与一丝哀求。